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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青玉(二更)

血河结界外,老寒顺利对上惊鸿愁苦,因伤势未愈,铁拐寒毒并出,以攻为守,首要目的是拖住对手,为风间久巡狩拿下阮生衣争取时间。

“贱骨头,你在干嘛!”老寒仗着寒毒困住惊鸿愁苦,战战兢兢之时瞧见风间久巡狩竟迟迟未能拿下阮生衣,气得破口大骂!

“杀!”风间久巡狩在此前已发现阮生衣身上有一种百年难遇的潜质,操控刀剑影,因木偶本身的特质,积年累月,已囿于直来直往,发现阮生衣总能防住无关紧要的破绽,却屡屡空门大露,不免心惊胆战,生怕一招出错。

砰!

阮生衣心口被拍了一掌,踉踉跄跄,连退三步!

胶着之时,风间久巡狩忽然想到还有一种转圜,操控刀剑影一剑直刺,在剑尖碰到阮生衣的心口之时迅速撒手,化掌一拍,跟着掠步直上,左手刀一旋——又是取命之招!

“嗯?”风间久巡狩被自己的惯性趋势吓了一跳,手指翻绕傀丝,操控刀剑影翻动身体,左手刀即跟着一侧,直下一劈!

阮生衣立脚未稳,本已无力招架,却见刀剑影刀势急转直下,刀锋一划,只是削落了她系在腰间的青玉酒壶。

“啊!”阮生衣低呼一声,红剑朝后一刺,稳住身形同时以不可思议的方式一旋脚跟,红剑自下而上将刀剑影一分为二!

无法置信的出剑角度!无法捉摸的攻势!风间久巡狩既惊讶又欢喜,振奋道:得此少年,何愁我风间一族不能复兴!

“剑·风残!”风间久巡狩重组刀剑影,出招无定,想压过阮生衣一头。

“池中筑剑台,高起三神山。”阮生衣一剑三化,转眼破了风残剑影之招。

一招未尽,又祭一招,阮生衣以背靠背的方式负着刀剑影,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凭借鬼魅迅疾的身法戏耍对手。

“灵鳌负蓬莱,抃舞戏沧海!”风间久巡狩念出宓云衣的剑招之名,满脸惊讶之色,“武林传说天下第三的剑法,难怪攻势极妙!”

“金鳌玉蝀·太液秋风惊残梦!”阮生衣既见血者和老寒武功路数诡异,担心尚风悦和惊鸿愁苦会吃亏,抓住剑法忽而凌厉之机,划开似是而非的“梦逝之境”,剑影穿梭,天地之气为之一怆。

“尚公子?”阮生衣看见尚风悦从血河中现身,急唤一声。

“我很好。”尚风悦轻轻一语,化去阮生衣心中的焦虑。

彼时在血河结界里,尚风悦实有一种不需暴露神皇之气的破阵之法。因与镇妖四脉之人往来频繁,他对阵法了解甚深,只要击杀数个分身就能找到血者极力掩藏的阵眼,但因极为担心阮生衣的安危,早已催动神皇之气,欲以最快速度突破血河结界。

眼下的变化却让尚风悦有些始料不及,他早就知道阮生衣剑法忽高忽低这件事,但促使这个变化的发生有一个前提。

那么方才,眼前的少女是为谁剧烈担心呢?

“的确很好。毕竟对我而言,太过轻易的事未免索然无味。”血者面无表情,内心实则极为震动——以目前的情势来看,老寒是必死无疑了。

“你们只有一条路——”尚风悦淡淡道,“束手就擒。”

血者被尚风悦的杀气一慑,竟说不出话。

“尚公子。”阮生衣思及风间久巡狩本有机会杀她,却因留手失去良机,喊了尚风悦一声,微微摇头。

尚风悦看向刀剑影,“逃,越快越好。”

“撤!”血者低喝一声,化作一道血影,飞速撤离。

老寒暗催一道真气,勉力追上。

逃得远了,血者停下脚步,冷然笑道:“影者,那个少女远不是你所能操弄的,我劝你放下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风间久巡狩哼了一声,不搭血者之语,故意大声说道:“若非我行事留有余地,那个少女在关键时候又岂会帮我说话?血者,老实说,你刚才已经决定放弃老刁妇了吧?”

血者笑道:“她应该有掩护伙伴的觉悟。”

“不错,我小重纯子忠心一片,天地可鉴。”老寒气喘吁吁追到,满心不忿道,“不像有的人挟私而来,包藏祸心!”

风间久巡狩哼道:“若能提升战力,又怎会似今夜这般狼狈?”

老寒道:“那少女无端变强,匪思所思,必须找个时机把她做掉,免留后患。”

血者挑拨道:“影者,你怎么看?”

风间久巡狩冷冷道:“老刁妇,你遇到两次死境,都因我而化解,我不需要你感恩戴德,但那名少女,归我。”

老寒察觉到一股冷飒飒的杀气,哼了一声,岔开话道:“还逃吗?”

“负气而行,不知死日。”血者冷道,“我等因你败露行踪,又碰上一个深不可测的小子,转移据地原是谋略,城中之事便留给城中之人,走罢。”

风间久巡狩道:“我等此番是为夺取留仙剑序而来,城中之人是城中之人,咱们自己人总得有一个接应。”

血者道:“也好,你留下吧。”

老寒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阮生衣俯身捡起之前被刀剑影削落的青玉酒壶,旁若无人地痴看一阵,贴身放好,回到惊鸿愁苦身前道:“先生,此处恐怕也不安全了,不如一道回天下第一楼。”

惊鸿愁苦笑笑道:“那帮人已是惊弓之鸟,兼之狡诈多疑,一想到有来无回,多给他们一个胆子怕是也不敢折返的。”

尚风悦道:“亡命之徒,其心难测,一道坐坐如何?”

惊鸿愁苦请人进屋,一墙一院,一房一床,一桌两凳,“见笑了,敝处清陋,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阮生衣只说“没有的事”,看着两张凳子,不知该坐还是不坐,惊鸿愁苦看在眼里,倒了两杯茶分给客人,“是清茶,两位请坐。”一面走到床边,“我就坐这里,两位请坐。”

阮生衣道:“尚公子,请坐。”

尚风悦坐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冷茶,笑道:“似惊鸿先生这般乐于清寒的人不多。”

惊鸿愁苦道:“尚公子过誉了,人各有命,仅此而已。”

阮生衣与尚风悦坐了半个时辰,不见任何异状,告辞离去。回到天下第一楼,阮生衣没看到息水香,心里有数,躺到床上,掏出怀里的青玉酒壶痴痴望着。

三月十九日,慕容丹弦取出一只青玉酒壶交给阮生衣,并说道:“这只酒壶与绮郎那只原是一对儿,乃玄郎多年前所赠,内有玄郎酿制的‘风月无边’,绮郎曾说,这‘风月无边’是天下第一等好酒。”

阮生衣想起旧事,试饮一口,忽地从床上坐起,惊疑不定,暗道:宓大哥怎么会有桃花风流?弦姐姐又为什么说它是玄郎酿的风月无边?

“啊,难道谢大哥的身世跟蜀中风神酒居有关?阮生衣恍然道,“谢大哥教我不要提起他的一字一句,原是为了保护风神酒居吗?”

“师姐,这个小酒壶没啥好看的,你怎么看了一夜都不倦?”华玉川半夜睡醒,看到师姐还盯着一个青玉酒壶痴看,揉了揉睡眼道。

璎珞笑道:“我问你:风会倦吗?”

华玉川听不懂璎珞的话,喃喃道:“师姐又不是风,快睡啦,起来还有忙活,养足精神啦。”说着把头钻到铺盖里面去了。

璎珞把青玉酒壶抓在掌心里,思道:不知第三关会怎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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