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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国为名，但乌戎国只有百万人口，还不如大夏一个郡的人多。
整个乌戎国也只有四座城池，国都被其余三城拱卫，名叫善循城。
柳玉和司徒行策在周边的村子停留了一段时间，午后接着出发，走了几十里路，来到了善循城外。
“这也叫城？”
司徒行策看着善循城，惊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城池。
不是说有多宏伟，而是太过于贫寒。
入城的官道就是他娘的土路堆砌。
分明是一国之都，城门外却连个把守的卫兵都没有，行人大可以随意通行。
不对，城门两字或许不太妥当，因为那破门就是在两边堆了些石头，前面立了个石牌，写着“善循城”三字。
城墙则是根本没有。
柳玉说道：“西北最强大的是古绝国，乌戎国曾是它的附属。五十多年前，古绝国的三王子反叛不成，带着部署来到了这边，命令军队收拢流民，在此屯田积谷，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片聚集地，也就是善循城。”
“那城墙呢？”司徒行策道。
柳玉斜了他一眼，反问道：“都是流民聚集，要什么城墙？”
司徒行策“喔”了一声。
柳玉面无表情交待道：“走吧进城，从现在开始，只有视野里有外人，你就不要说话了。”
司徒行策点点头：“啊吧啊吧！”
两人进了城，顺着城门口的土路大道，一路来到了入城后的第一家客栈。
这客栈没有栈牌，房间的价格全凭客人们自己看着给。
然而，这个看着给绝不是随便给，相反在这其中大有讲究。
不能给的太少，否则人家往你的水里撒上一把土，往你的饭里偷偷吐两口唾沫；也不能给的太多，否则会让人家起歹心……
即使吃了亏，也不用想着报官主持公道，一来这边的官府形同虚设，二来每家客栈都有些背景，黑吃黑是常有的事。
柳玉对此早有准备。
先前路过周边村子时，他特意打听了当下在善循城住客栈的价格，在这个价格上稍微加了一点，符合他和司徒行策的平民身份，也要高出掌柜的心里预期，这样才算是吃好住好。
两人进了勉强算是不漏风的房间，把行李放下，正准备商量一下寻剑的事情，忽然听到客栈后传来惨叫声。
紧接着他们听到女子的哭喊声，巴掌打在脸上的啪啪声，还有难听至极的辱骂声。
司徒行策趴在窗户上看了看，是两个高大男人围着一个年轻女子。
女子皮肤黝黑，相貌只是寻常。
从几人的辱骂声中，大概是这女子家里欠了钱，便与城内帮派签了女子的卖身契，这两人便是来抓她回去。
“管不管？”
司徒行策扭头看了看柳玉。
柳玉说道：“不建议。”
司徒行策说道：“真是冷血。”
柳玉说道：“一路上你杀了多少人，不比我冷血？”
司徒行策说道：“遇到坏人，而且是外族人，冷血便是热血。”
柳玉说道：“你的歪理比剑厉害。”
司徒行策咧嘴一笑，继续听了一会儿，说道：“这俩男的绝不是好人。”
柳玉说道：“双方孰对孰错难有定论，而且这边恶人无数，加入帮派的就没几个好人。”
司徒行策说道：“所以管不管？”
柳玉说道：“看你心情。”
司徒行策说道：“那我做了他们？”
柳玉说道：“等他们走远了再说。”
“明白。”司徒行策点了点头，等到那两个男人拉着女子走出了客栈后街，他剑指一动，竖在墙边的木匣子自动展开，滔天剑从窗口落下，割开了那两个男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