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言依瞪了瞪双眼，无奈的对着鬼魂少女说道。
“不……好吧，我也不知道。”
少女还想调戏一下言依，但见着言依这样，只好立马改口，一张脸也立马转为了无奈。
“真的吗？你不会在耍我吧。”
已经在少女身上吃过了许多的亏，言依可不敢就这么轻易的相信少女。
“真的。”
“在我这么多的记忆里，唯一的名字就是没有名字。”
少女捂着额头，想要在脑海里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然而，不论如何努力，连一丝一毫关于名字的东西都没有搜寻到。
“那，你是怎么形成的，总有这些记忆吧。”
看着少女似乎不像是作假，坐在小木屋的一角，言依轻轻的和着自身三个小家伙玩着。
“这个吧，是有的，你想知道吗？”
见着言依点了点头，少女的脸上浮现着一丝坏笑，在言依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身子就已经飘到了言依的身边，白皙的额头就直接撞在了言依的额头上。
“你……”
言依捂着发疼的额头，就想大发雷霆，然而，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开双眼，言依的眼前，就已经浮现着另一幅幽暗的景色。
“不，不要，不要杀我。”
在言依的视野里，一个女人满脸惊恐，脚下步伐踉跄，身子不停地往前奔跑着。
“我没啊……”
言依发着声音，自己又没有想我杀她，怎么这么惊恐的逃跑啊。
然而，就在一瞬间，一道幽暗的身影从身旁疾驰而过，手里的刀子二话不说的，就扎进了女人的胸口。
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人丝毫没能反抗，就被杀死了。
而这还不算，这个身影，再杀了女子之后，丝毫没有离开的痕迹，反而是继续拿着刀子在女人的身上划拉着。
入肉的声音，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让言依呆滞，甚至连嗅觉都似乎闻到那股血腥的味道。
然而，这还不只是结束，眼前的场景，又再次瞬间的变化。
“妈妈，妈妈，不要把我卖了啊。”
“爸爸，爸爸！”
一间小小的房间，利欲熏心之下，一对夫妻，就这么乐呵呵的直接离开了，就只留下年幼的儿子，放在了房间之中，和着陌生人在一起。
“噗～”
刀剑入肉的声音，陌生人就这么毫不留情的将刀子刺入了年幼的孩子身上。
而和之前身影的做法，陌生人的刀，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样的场景，看的言依瑕疵欲裂，恨不得立马就斩杀了这些人。
然而，无论如何，言依的身子，甚至手脚都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怎么样，这些就是我死亡的场景。”
场景，还在持续变换，公交车，大楼坠亡，易者与妖的战斗，都在眼中上演，而在耳边，少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不可能！
这么多的死亡画面，又怎么可能是少女一个人的。
“真的哦，不过说到底，我也只是她们死亡的怨念聚合体。”
一瞬间，眼前的空间重新恢复，而少女还是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强烈不适感，言依忍着一种呕吐的感觉，身子都在强烈的痉挛着。
“怨念聚合体？”
“对，就是这些人死后，怨念聚集起来的聚合体而已，甚至连鬼魂都算不上，要不是这片空间将大部分的怨念都消散了，我还不能出现呢。”
“那……”
“这些都是我死亡时候的画面哦，你说你想知道的。”
直到这时，少女的脸上，又再次浮现着稍显恶劣的微笑。
“这些事情，你应该也遇到了才对。”
“就在之前你们聊起的，那个公交车，也是她们的方法之一。”
“所以，这些是我经历的，也不是我经历的，名字甚至也是七七八八，杂乱无章的。”
说到这里，少女的脸上，还是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然而，在那眼底的深处，却是带着一抹渴望，还是被言依所捕捉到，不知为何，胸口，有那么一丝丝的痛意不断传出。
“啊，那你就叫，言悠好了，反正现在也在这里。
“这样真的好吗？我可是想要夺取你身体的。”
“嗯，反正你也没夺取到不是？而且你也没机会了的。”
“好吧，那就这样吧，就叫言悠吧。”
少女，也就言悠，思绪了一会，最后就直接同意了这样的称呼。
不过，言悠嘴角立马一转，又变回坏笑的样子，“那，这里我就能随便处置了？”
“不，不行。”
要是下次再进来，然后环境不再是好的环境，那怎么能行，这个环境，自己还想多看一会。
“但是，那些人就不怕被知道吗？”
“不怕，因为在那些记忆力，你所看到的，都是一些普通人杀死普通人，而易者或易者，妖或妖，易者或者妖的战斗而已，最多也只能算是厮杀。”
“这样啊。”
言依点了点头，更是明白了不少。
“不过，这里还真是可怕，连凤凰这种东西都有。”
作为一群人的聚合体，言悠的知识早就比言依多上了十几个档次。
在空中所飘的这些东西，全部在其的认知之中。
“我也不太清楚。”
透过小木屋的窗户，依旧能看见天空中凤凰那傲然而优美的身姿，然而到现在，言依自己也是懵逼的状态。
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自己也是不清不错。
不过，言悠已经无法对付自己，或者说是依附自己而存在，自己消亡，言悠也会消亡，并不用害怕会伤害自己。
“好吧，你就是一个笨蛋。”
“算你运气好，我在这些聚合体当中，还找了一些修炼方法能让你变强。”
“唉，真是可惜啊，可某人好像不要。”
言悠轻轻叹了口气，踱步着一步一步往外走。
手指轻轻一动，一片片花瓣就飞到了手边环绕着，或变化各种形态，鸟，兽，鱼，应有尽有，还活灵活现着。
“喂喂喂，这是什么？”
言悠的这一能力，即使在自己所谓的空间，言依自己也做不到。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言悠运用的绝对自己的能力。
但是，聚合体之类的，能运用这么强力的能力，也实在太厉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