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梦境与现实(二)
梦境,现实……
两者本就是相对而言的概念,分得清分不清又有什么关系呢?有些时候活的糊涂一点,才会更轻松吧……
林宇轩看着一旁的叶茗,有些疑惑。事情记不太清,也接不太上,
他苦闷地将太阳穴揉了揉,眼睛忽闭忽开。
他用手粗鲁地摇了摇叶茗,一脸不快。
“喂,醒醒!”他苦闷地叫到,语气略微有点发牢骚的意思。
一旁的叶茗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硌着自己,她觉得不太舒服,将身子向左边挪了挪。右手一打,打在了林宇轩的腿上。
林宇轩看着她这副模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她的手从他自己腿上拿掉。
他站起身来,低头看了看仍然在沉睡中的叶茗,走了出去。
空阔的包间内,瞬间就只剩下了叶茗一个人。
叶茗将眼睛慢慢睁开,然后缓缓从沙发上坐起,表情有些呆滞,这个表情未持续多久,便被笑容取代了。她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的是那样自信。
笑,因为什么,大概除了叶茗她自己,谁都不清楚吧。
叶茗不知道林宇轩去了哪,但是有一点她敢肯定,他肯定没去学校。
她站了起来,看着茶几上凌乱不堪,将眉头皱了皱。
她伸出手,将茶几上倒了的啤酒罐子竖了起来,踱步走了走,而后停了下来。
她蹲了下来,看着地上的啤酒罐,那个被她扔了的啤酒罐,她将它捡了起来,放在了茶几上。
嘴里还讷讷到:“这个林宇轩,喝酒就喝酒,乱发什么酒疯,将啤酒罐乱扔。”
她的语气很是愤懑不平。
她故作嫌弃地看了看地面,上面还是湿漉漉的,没有干。
“地都是湿的。”她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
“哈……”她用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眼睛一闭一睁,模样倒是像极了泰迪熊。
她紧接着就向外走去,到门口时回过头朝包间看了看,露出一抹浓烈的笑意。
她想要继续向前走,但是想到自己刚刚睡醒,不由地抿紧了嘴唇。
没有办法,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然后用手擦了擦脸。
这样就当洗漱了!她这样想到。
她抬起脚,向前迈去。她的这副模样,倒是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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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茗哪去了,都早上了还没回来。”夏小希将被子从自己的头顶扯下,伸出头望了望宿舍,见叶茗毫无回来的迹象,嘟嚷到。她的尾音有些拉长,语气中透着点担心。
初夏躺在床上,将快贴近脸部的手机往下拿了拿,伸出头望了望住在下铺的夏小希,然后继续躺着。
她缓缓说道,带着点起床气,语气透着些许的慵懒:“昨天问了下,她说有事要办。”
“哦……”夏小希继续躺了下来,答应了下然后又将被子拉过头顶。良久后,某人还是又将被子拉了下来,神经兮兮地问道:“什么事啊?”
初夏边玩手机边答着:“不知道,当时没问。”她的回答漫不经心。
“哎呦,你就该问下的。”夏小希从床上坐了起来,嘟了嘟嘴。
“嗯。”初夏玩着手机,也不知道夏小希到底说了什么。
“你看新闻没?”夏小希抿紧嘴唇,脸色不像昨日那般苍白,脸颊有些血色了。她神经质的脸上,右边脸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起来。
“什么?”林浅秋早就醒了,就是不想说话,她睁着眼睛听着她们两个的对话。
“浅秋,你醒了?”初夏放下手机,问道。
“嗯。”林浅秋缓缓从床上坐起,将滑落的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靠墙上坐着。
“老早之前就看到了好多新闻,说的都是女大学生为了个名牌包包衣服什么的卖身的……”夏小希怯生生地低声说到。她有些担心。
“想多了!”初夏说道。
“人家就只是去办事而已。”初夏补充说道。
“哦。”夏小希点了点头。
“小希,你这真的是想多了。叶茗家条件挺不错的,而且是独生女。”林浅秋听叶茗说起过她家,林浅秋当时听着就蛮羡慕的。
她羡慕叶茗,可以有很多钱花,不用整天担心钱的支配问题。可以活的潇洒。关于她的好多好多,林浅秋她都羡慕。
“小希?”初夏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昨天还半死不活的夏小希,今天竟然浴血重生了!
“干什么?”
“你好了?没事了啊?”
“我什么时候有事过?”她撇了撇嘴。
“你原谅林宇轩了?”初夏想能够让夏小希情绪有很大波动的,除了林宇轩也是没谁了。
夏小希眼底浮现出一丝黯淡,而后又消失不见。
“没。我和他没可能了。”她微笑着,这个微笑是那样刻意。
初夏没有说话,继续拿起手机刷了起来。
林浅秋听到夏小希说不可能了的时候,心里是替她感到惋惜的。
她垂下了脑袋,而后见到宿舍一片安静,四处环顾了下。她身体向右倾,有些艰难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部手机。
整个宿舍,也就只剩下发呆和玩手机两件事。
林浅秋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一条加好友提醒。时间还是昨天下午。
她皱了皱眉,点开了QQ。
对方竟然还给了名字:陈思杨。
对方头像用的是《全职高手》中的叶秋,林浅秋同样也是全职粉,她是比较喜欢叶神的出于好奇,她点开了对方的资料卡片。
对方用的QQ名字为“君莫笑”,看来是很喜欢叶神这个人物了。当然,林浅秋她也喜欢。
兴趣爱好:读书,宠物
这些与她也蛮是契合的。不过林浅秋倒是不注意这些,这是随手乱输入的也说不定。
“A大?”她讷讷着。这是自己学校的?她又将眉头皱了皱。来源很准确,账号查找。这就更让林浅秋疑惑了。
她按下了同意键,她想要将心中的谜团解出来。
是这样,她也就是这样的人。不知道一件事,然后将它放在心里,就格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