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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理所当然的选择了秩序

所谓拯救秩序.......

只是世界的意志本能的呼救罢了,而作为不让世界崩溃的修复力存在的人,便是那个被规则所束缚的可怜人。

甚至有时候小到世界本身都能自动修复的混乱,因为任务的缘故也需要去帮忙。

小到几个人的生死,慢慢扩大到国家战争,星球命运,大到宇宙大战,多平行宇宙战争,或者更加神秘的层次。

被选为拯救与扶平秩序的可怜人,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现在他所得到的力量,只不过是低级世界中被丢弃或是零碎的一缕光罢了,比起耀眼的太阳来说还是太过于渺小。

作为唯一的守护者,却要残酷的经历生死去得到力量,慢慢爬上拯救秩序的阶梯去影响更加强大的世界。

......这才,一年啊。

仅仅是一年时间,看上去如此的短暂,宇宙中瞬息万变的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丝丝,在那之后还有很多等着他呢。

宇宙的守护者,被挑选出来的意志,造物主的修复工具。

无法拥有感情,意志,即便违背本愿也要毫不犹豫的去执行,这令人作呕的开端只不过是前戏,不,前戏都说不上。

所谓的“拯救与保护”,以这样冠冕堂皇的名义为外衣的苦难,对于禹凌来说,才刚刚开始.......

......?..........

这个在外环的高坡上面修建的公园,趴在栏杆上往下面鸟瞰的话,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神户的全景。

这里应该能够第一时间看清楚吧?

这个看上去如此发达的城市,会被那个的恐怖的巨人轻易的摧毁......

谁都不知道到底如何会出现那种怪物的,可能是偶然,或者有人故意为之,但那不是重点,重点只在于如何去解决而不是思考源头。

其实说是作为任务,如果仔细的去思考的话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了吧?

那个,只是为了让守护者变得更强而设定的副本而已,顺便解决一下应有的灾厄,禹凌早就想到这种事情了。

所以下来的别说是什么贝利亚,就算是被冠以“正义与守护人类”的各种正气的奥特曼作为对手他也不会惊讶。

更何况,这个贝利亚只是属于低级武力世界中的奥特曼,如果是那种一个光线就足以毁掉一颗星球的那种的话,以他的实力还不是他能够对付的。

但是即便如此......

“贝利亚...啊。”

细细的品味这个名字,禹凌从记忆的深层去挖掘,解剖它的意义。

那个只是原初的世界中特摄片里面的虚构人物罢了,可换算在这个世界,那就是个不得了的怪物,不得不去重视他的力量。

即便是奥特曼四兄弟全部联和也无法打败的存在,就算加上了多余的,名字是“梦比优斯”的奥特曼,也无济于事。

“你似乎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在禹凌闭着眼睛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年轻的声音。

思绪马上被打断了,他微微侧过脑袋,半睁着眼。

视野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一身制服的男人,并且正对着自己露出阳光般的微笑。

穿着银色与橙色这样鲜明的颜色为主调的制服,外表看上去超年轻的小伙子,那张脸是禹凌不会忘记的,在最初的世界中看见过,名为“日比野未来”的人。

同时也是“梦比优斯奥特曼”的人间体,真真正正的化身。

禹凌打起了精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日比野未来。”

站在他面前,充满活力的青年如此的介绍着自己。

“还未战斗就已经出来了么?梦比优斯,你应该很明白吧,这个世界让人怪异的地方。”

选择这种直言了当的话作为回答真是不近人情呢,按理说不应该也跟着爆出自己的名字什么的嘛。

禹凌在心里面发出笑声,不过即便日常,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而听见禹凌的话,日比野未来眉头紧锁,收起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异常严肃的表情。

禹凌的话的确没有错,就连来到这里也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过去的,记忆中,似乎是一个散发着白光的门......

之后,就莫名其妙的转移到了神户这个城市,并且这里的人们似乎并不知道GUYS,相反,他们倒跟看见了明星一样的跑过来要着什么签名什么的。

“这里...与那一次相似么?也是平行的世界?”

猜测着这样的可能性,日比野未来注视着禹凌,大声的询问道。

他的记忆中经历过的那个世界,是一个没有奥特曼存在的地球,那时,加上他一共八位奥特曼才将入侵者消灭......

如果这里也是一样的话,那么难免又是一场苦战,虽说他没有惧怕之心,但对于他自己的实力能否抵抗住入侵者还是个未知。

当然,这些都是禹凌知道的事情。

这份担忧在他这里不算是惹的人头晕般的负面情绪,他关心的仅仅是任务的完成度。

换而言之,就算这里的地球被宇宙人占领了也无所谓,只要不会破坏秩序即可。

不过,那时候或许不会袖手旁观的站在那边吧。

禹凌将视线转移到了下面这座繁华的城市上,水泥与钢铁灌筑的城市仅仅是表面上的,被怪兽或者奥特曼稍微活动几下身子应该就倒塌了。

这个世界的现代化的都市从未遭受过那般的蹂躏,到时候恐怕破坏造成的后果会更加严重。

禹凌紧握着栏杆,不由的发出感叹声:

“别丧气嘛,你应该知道,即便是在这个不存在奥特曼的世界,你存在的意义依旧能够表现出来。”

他所说的,是战斗的理由与价值。

与禹凌本身的身份——守护秩序之人一样的职责,大概就是保护着地球的正常运转。

其实只不过是跟工作一样,内容虽然多变但终究还是无趣的工作,对于这一点在了解不过的禹凌,提起奥特曼击退入侵的宇宙人的时候,心里面忍不住的涌现出伤感的情绪。

“不过这次的敌人只有一个,所以尽可能在做到伤亡最低的情况下击败敌人吧。”

他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正面对着日比野未来,脸上挂着平淡的笑容。

“这,这样啊,虽然对自己的实力没有多大的信心,......另外,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

“很奇怪么?不过有一点你能确定,我不是什么敌人,当然...友军也说不上,总之,如果出现侵略者的话我也是能够帮上忙的。”

“......这样,这样啊。那么,一定就是朋友了对吧?”

日比野未来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轻轻的拍着手,他那乐观天真的性格让禹凌感到有些担忧。

恐怕一个敌人一副正气的对他说着自己不是敌人,这个家伙也会很傻的相信吧?

禹凌挠着脸颊,缓慢的从牙缝吸气,大脑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要是与这家伙一起战斗的话,说不定会把事情变得更糟也说不定,在这个人流量密集的城市中打斗别说人类了,建筑物什么的也会被糟蹋成废墟吧。

真是,越仔细去思考或者过于细致的去探究的话心情都变得有些烦躁了起来。

“怎么了......?”

“啊啊,别的先不提,你打算怎么办?等到敌人现身之后一鼓作气的消灭掉吗?”

“诶?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蠢货!这座城市会直接变成战场的吧?”

禹凌皱着眉眉毛,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以缓解心情,最后干脆直接从护栏那边走到公共椅子前面然后坐了下去。

因为这的确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就如禹凌所说的,这个世界并不存在奥特曼,四位奥特兄弟以及梦比优斯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而被转移到这个世界的,到时候引发发混乱绝对超大。

这一点已经可以确认了

“没有需要担心的地方,前辈,我的话应该能够做到将敌人转移到郊外作战。”

这充满自信与活力的口气,还真是相当乐观与天真呐,不愧是那个日比野未来,但是,那些只是存在于理念上的,最根本的构架与基础并不在这边。

那位贝利亚,想来应该是抱有什么目的或者是想法才会降临在地球的吧?

不过...

“你刚才叫我前辈?”

禹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对着日比野未来微微的歪着头。

“是的!前辈!”

“什么啊,还这样很认真的点头,我们只是暂时的战友吧。”

他这种自然熟以及超热情的态度让气氛都变得不紧张了,明明抱着那种生死之战的觉悟或者嫉恶如仇般的信念的话,战斗什么的都会变得很理所当然的。

但是,那家伙的脸上到现在还是一副笑的很开心的表情,傻傻的倒也算是看得过去。

这一点已经没有什么必要去吐槽或者特意说明了...话说被叫什么“前辈”什么的倒还真是第一次,果然日本人的话都喜欢这样称呼吗?

日比野未来往他这里走了几步,然后坐到了他的旁边,很认真的睁大了眼睛,用充满活力的声音说道:

“我想,因为前辈的目的不也是保护人类吗?并且比我还要了解这里,以吸取知识的前提下称为前辈就是这样。不过,话说回来,前辈的名字是...?”

那个样子,就跟某个大型企业里面新来的小职员对着刚刚认识的老员工一样。

不过,禹凌并没有选择其他不近人情的选项,他只是放松般的将背靠在椅子上放松身体,接着回答了日比野未来的问题:

“名字...吗?禹凌,还是人类的时候的名字。”

“禹凌...啊,听上去像是中国人的名字。那么禹凌前辈也是与我们一样吧?将侵略者击退,守护居住在这颗星球的人们......”

“诶诶,没有那回事,我只关心这颗星球的问题,不关心人类的问题。”

似乎是日比野未来的话让禹凌感觉到了错误,他马上的插嘴打断,与此同时,日比野未来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诶?我,我有点不明白。”

“这样解释还不够清楚吗?梦比优斯,也就是说,人类的死活与我的责任没有任何牵连,这颗星球的命运与秩序才是我的任务,但矛盾在于,我又必须在这其中去守护人类。”

“呃...诶诶?”

看着那张被好奇与疑惑填充的表情,禹凌轻轻的敲了一下日比野未来的脑袋。

“笨蛋!也就是说,比起拯救人类,拯救地球才是我的义务,明白了吗?”

“那个,这样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么?我想想...,也就是,宇宙人杀光了地球人完成侵略我不会管但是宇宙人破坏地球我才会管——这样的道理吧。”

这已经算是超级通俗的讲解了,不过跟奥特曼们所信奉的理念完全相反就是了。

当然,禹凌也很期待日比野未来的反应,实际上他从眼睛的余角就已经微微瞥到了对方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无法接受......!”

他站了起来,并且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那样的话,不就跟宇宙人没什么区别了吗?前辈所守护的地球不是人类所居住的地球,那样不算是守护吧?”

不算吗?

鬼才知道......

对于禹凌而言,那是系统所判断的东西,所谓的修正秩序是世界的意志与命运为根源所发起的任务,如果地球不适合人类居住,或者说人类才是毁坏秩序的存在,那么身为执行者的禹凌只能将所以人类全部杀掉。

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对眼前的这个人来说,应该是无法容忍的事情。

也对......

人类的善被挖掘开发之后影响着数万光年之外的光之国的居民们,但是丑恶却对这个世界以及秩序造成不可扭转的影响,这是这些奥特曼们没有看到的地方。

而幸运的是,这个世界的判别最大的危害只是莫名其妙跑到这个地球的贝利亚罢了。

“呐,这些先放下,我先问你...为什么要去拯救人类?”

禹凌不动声色的反问道,日比野未来的内心正在将他最深层次的东西挖掘出来并且抛在他面前。

对此,眼前的青年没有任何迷茫或是迟疑。

作为奥特曼在地球存在的意义来说,这是不可撼动的信条。

“地球...有我所爱着的人类,即便是丑恶也好善良也好,因为本身就是人类所以无可避免,正因如此才有理由去守护,因为没有一个人类是没有价值的,在他们身上我学会了很多东西。在这其中,我的伙伴们或者说整个人类,都是我所要守护的对象。”

那是名为日比野未来的人类在地球上经历过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这样说吧,为了证明自己的守护之物是不会被任何心情所动摇,那份决心禹凌并不打算去与之对抗。

“嘛,毕竟我也没有思考的权利,不过我们的目的都是差不多的。”

虽然他如是的回答着,但是心里面却变的矛盾起来。

守护人类与守护秩序,说不定哪一天真的就有这样的选择摆在他面前,而就是这一点是他最不想要看见的。

所以...到现在没有羁绊什么的,到也算是一件好事。

“我很好奇,禹凌前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日比野未来盯着他,很认真的询问道。

“你可以想像...是...一个在平行世界到处奔波的可怜人。”

说出了这句话之后

禹凌感觉到了脸庞被灼热的风拂过

他睁开眼睛,回应着日比野未来的眼而神。

此时此刻,刺耳的警笛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伴随着地面剧烈的晃动以及空气中传来的冲击波,黑色的巨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座城市的最中心。

瞳孔猛的缩成针孔状,心脏的跳动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完全没有意料到的事情,不...

应该不是这个时间才对

“时空转移...吗?”

禹凌快速度跑到了围栏边上,分析着现在的情况,接着马上得出了答案。

刚才交谈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能量反应,在H待机的时候也只有空间变化是无法提前预测出来的。

“什,什么?...敌人出现了吗...这...”

日比野未来在看到那个黑色的巨人的时候,手掌都开始颤抖起来,差一点没有抓紧围栏。

因为那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说是个很恐怖的怪兽什么的那都不算是什么问题。

但...这个敌人。

被与紫黑色紫红色条纹的纯黑身体,狰狞的猩红眼睛,以及那个与奥特曼们鲜明明亮的颜色所偏离的猩红彩色计时器。

还有那个......被利爪所握住的武器——千兆格斗仪。

毫无疑问,宇宙中只有一个家伙是这般的形态。

“贝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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