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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辻行手札

清晨时分,林中百灵婉转啼鸣,朝阳的和煦透入窗棂,土里的花草渐次苏醒,薰衣草的香气侵袭我的梦境......

我于梦中苏醒,叶子依偎在我的怀中,黑色的秀发沾着丁香的香气,好看的双眼皮紧紧闭合,细长的睫毛轻微的抖动着,笑容是那么的甜蜜,小巧的鼻翼轻柔的吐息。

多么美丽,多么精致的人儿,宛如没有灵魂的人偶。

父母死后,我没有继承家里的道馆,我卖掉了道馆,与叶子搬到了京都,叶子说喜欢那里的枫叶,每当秋天的时候,满城的枫叶将整个京都染成了晚霞。

那里没有人认识我和叶子,我与叶子过上了如同夫妻一般的生活。

叶子爱我,我爱她轻嘤时的那抹娇羞。

我与叶子第一次睡觉是在父母的葬礼上,在父母的灵前。

送别了来参加葬礼的亲友后,我与叶子两个在父母的灵柩前守夜。

初春,父母去渡山上踏春,却不幸跌入山崖,双双殒命。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叶子哀伤的恸哭,哭的两眼发红,面容憔悴。

“哥哥,为什么不哭呢?”叶子问我。

“因为叶子已经代替我哭了。”我轻拭去叶子眼角的泪水。

“我以后只能剩下哥哥一个人了,所以请不要离开我。”叶子抓住我的手臂,抬起头来,两眼泪水旺旺。

“我不会离开叶子的,因为我也只剩下叶子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人将相依为命,不分彼此。”

叶子很害怕,未来的道路飘忽不定,泪水将她的眼睛朦胧,她看不见。

我将叶子拥入怀中,安抚她颤抖瘦弱的身躯,第一次发现原来叶子是那么的柔弱,仿佛一阵风便能从我身边带走她,我紧紧的拥抱住她,害怕她如同父母一般离我而去,我只剩下叶子了。

“哥哥,疼。”叶子轻呼道。

我没有回应她,我的爱太炽热,却又像风中的烛火那般羸弱。

我吻上叶子的双唇,有着蜜饯的香甜。我不顾叶子的抗拒不断向她索取那份甘甜,我将变成人,我将为叶子流泪,叶子的甘液是我的泪水。

我亲吻她的樱唇,我亲吻她的面颊,我亲吻她的眼睛,我亲吻她乌黑亮丽的秀发,我亲吻她的香肩与她精致的锁骨.......

我不断的亲吻叶子,不断的向她索取,一边用粗糙的双手褪去她的素衣,抚摸她那羊脂般白腻的肌肤,我的双手攀住她的山丘,含住峰顶的玉石,仿佛有雨露流出.......

我的手探入幽森茂密的谷地,叶子的樱唇轻启,传出娇媚的哼吟声,叶子的黑色眼眸湿润了,河间的谷地泛滥了,她的抵抗越来越微弱,逐渐变成了迎合,我确信,叶子是爱我的。

那天晚上,在父母的灵前,我将叶子变做了女人。

举办完葬礼后,我与叶子就搬离了渡村,家里的房产委托甲子帮我卖掉了。

“我想去京都。”叶子说。

京都有着最时髦的文化,最漂亮的衣裳,我点头应许了叶子的请求,叶子高兴的献给了我一个吻。

叶子醒了,慵懒的睁开双眼,偏了偏头。昨晚她太过疲倦,我爬在她身上蠕动,她却睡着了。

她给了我一个羞怯的笑容,贴近我的身体,我能感受到她饱满的双峰,或许是变成了女人的缘故吧,叶子的身体越来越丰腴、圆润,越来越美丽。

我每日每夜与叶子缠绵在一起,剑道也荒废了,原本健实的胸膛变得富态,叶子的指尖轻轻在我的胸脯处撩动,不断的画圈,我不懂叶子的爱好,她却乐此不疲。

我的**或许是昨晚没有得到满足的缘故,如朝日般朝气蓬勃,变得硬直,不断的戳着叶子的小腹。

叶子露出了一个调皮的坏笑,她俯下身子,钻入被窝里,纤纤玉指握住我那调皮捣蛋的**,轻柔的搓动着,然后突兀的含入嘴里,我放入进入了一个潮湿温暖的谷地,她的舌头灵巧的游动,不停的吸-允,仿佛将我的灵魂都吸入其中,我感受到了无上的快乐,此时佛祖来到我的面前让我化身为佛我都不会愿意,因为此时我不就正在极乐的净土吗?

叶子将喷出的白稠悉数咽入腹中,钻出被窝时我发现她的嘴角还残留着白稠,叶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容是那么的纯真与妩媚。

秋天,我与叶子登上了比叡山,比叡山上栽种着成片的枫树,一望无际,秋天将枫叶染红,宛如夕间的晚霞,此时晚霞就在我的脚下,成群的枫树变成了叆叇的浮云,大地变成了天空。

叶子穿着红色的和服,上面绣着矢车菊的图案,宽厚的黑色腰带上绣着白胡子花枝。

踩在由枫叶铺成的小路上,脚底断断续续的传来碾碎枫叶的咯吱声,这种凋零的枫叶会化作泥土,滋养土地,来年枫树再从土地里汲取营养,重新开出美丽的枫叶。

叶子喜欢枫叶,喜欢秋天的枫叶。每年的秋天我都会陪叶子来一次比叡山,看一次枫叶,林间和我们一样有不少的情侣漫步在枫树林里,他们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但是我和叶子的关系是畸形而不正常的,绝对不能被人知晓的。

今天叶子告诉我,她想要一个孩子。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叶子,神官宣称近亲的结合是被诅咒的存在,会诞下一个畸形怪物,这个畸形的怪物会毁灭我和叶子。

看着红叶,灿若云霞,如鲜花般柔情,看似绚烂如烟火,但是实则娇弱不堪,一不留神就会零落到地上,碾作成泥。

不知觉间,我和叶子走到了尽头,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深不见底的谷底,这是一处悬崖。

我和叶子来了比叡山将近有十次,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走到过这里。

悬崖前方的另一座山丘,山上同样开满了红叶,绚烂夺目,我不曾听闻那里还有红叶,叶子被那景色所吸引,往悬崖边走去,父母就是坠崖而死的,我惶恐的想要去拉她的手,忽然一阵风吹来,她乌亮亮丽的长发随着风而飘动。

我突然意识到叶子没有梳起发髻,没有插我送予她的那支玉簪.......

我在叶子的背后轻轻一推,叶子坠入了悬崖,深不见底的深渊吞没了她的声音.......

我站在悬崖上痛哭起来,我为叶子而哭,这泪水是叶子的甘液。

.......

当我醒来时,发现泪水沾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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