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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上山

“你们当真没来过?”四皇子发出了灵魂一问。任伯中咳嗽着脸红不断扇扇子,司庭看他那样就想笑,任夫人过去拘着他,还青楼,茶楼都没去过几次,至于崔阑,拉长脸,一本正经,“君子不入花楼,不予戏子论长短。”

四皇子笑着,“那就走啊。”

去终被任伯中和崔阑架走了,一脸失望的样子。

只玩到入夜,崔阑三翻四次的催,才回宫,可到了墙根底下,四皇子先被他们拖着上了墙那边宫人接着,他却没从墙上下去,而是看着下面也准备爬墙的崔阑等人,“嘿。”

他竟收了绳子,崔阑在下面瞪眼睛,“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你陪了我数日,我看你都看腻了,你今儿就随伯中回去吧。”

“什么?”

崔阑不知道这任性的四皇子要干什么。气急了,甚至要徒手上墙,可惜没那个本事,城墙太高了且滑。

“我想的很清楚了阿阑,你也不能永远在宫里陪我不是?”

“可现在特殊时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朝夕你别犯傻,咱们说好共进退,你想撵我走不可能。”

“真的?和我共进退?”

那少年趴在红墙上面,头发散下来,眼神竟如天上繁星一样晶莹。

“当然。”

崔阑眼神灼灼,墙上之人笑了出来,前仰后合,“你们看,崔阑这幅样子也不知像谁。逗你的,你没发觉我今天出去都没怎么咳嗽吗?”

“你出门之前咳得很厉害。”

“那是尝试了新的药。你师父给的。”

“我师父?”

任伯中和司庭诧异,他们那位神秘师父和四皇子还有联系?

“是啊,你师父在山中找到一种寒冰草,我试了果然好,但东西不好找,你明日和伯中他们随他上山,一是习武,二是寒冰草。”

崔阑不可思议。

“怎么,怕我骗你?你看我现在这样子不是好多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崔阑,我没和你开玩笑,我若好了,这件事指不定是谁赢,我还有一线生机,可我若真的让你们拼了命的保住皇位最后自己梗了,多冤枉。”

崔阑死盯着他,后者笑着,“你不信可以问你师父去。”

“你别诓我。”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而且就去几天,顶多,三天,四天?寒冰草生命周很短,你想走个一年半载也不可能,我自己要在宫中周旋,寒冰草一事必须保密,今日叫伯中他们来,便是放出烟雾,让你们出去办这件正事。不信你看那边。”

回头只见不远处,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打着哈气,腰上别了个剑,拿着拂尘,看走路姿势就知道是那神出鬼没不着调的师父。他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崔阑说他认识师父这些年,他经常失踪,最长一次走了五年,也就是最近才回来,有时候都想不起这个人来。以前也追问过,回答一律没营养的,“修真是方外之人。”

“师父?”

多日不见,不是说他师父云游去了吗?

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师父?”

后者把空酒壶扔一边,走过来。

四皇子在墙头上叫着他,“这几个小弟怎么说都不信,仙师快带他们走吧。”

崔阑还是不信四皇子说的。

“我身边人多眼杂,之前又不是没发生过,我要防着他们,之前没告诉你,对不起啊。”

四皇子语气柔缓,崔阑想生气都生不了了。

“拜托你们了,寒冰草。”

崔阑看看师父,又回头,看着墙上那总是恶作剧的少年,“那你好好活着啊,别我还没回来你就翘辫子了。”

催阑难得开一次玩笑,四皇子朝他挥手,“快走吧,早去早回,我在上面挂的累死了。”

崔阑一步三回头还是不放心,直到那少年跳回去才作罢。

“师父,寒冰草真的有效吗?”

师父不知道何时手里又出现一个酒壶,嗯啊的答应着,这做派他们早就习惯了,也不介意,只听一路上崔阑絮絮叨叨,“他这人就是孩子样,你们俩别见怪,最喜欢出其不意恶作剧,脾气又倔得很,我第一次见他,都传他是个博学之人,我做好了要和他对辩几天几夜的准备,没想到这家伙,问的问题都是刁钻的市井的黄段子。

还有都不告知我便要拉我去猎场看打猎,他那身子我这伸手还打猎,开玩笑,哼,就是任性。”

一路上细数四皇子顽劣性格,听得司庭二人咋舌,以至于,觉他今天这突如其来的行为都显得正常了。

可看的出来崔阑不放心他,“皇上现在身体不好,他又这样,我若走了。”

絮叨的师父最后都烦了,“你这小小年纪操心太过,你不在有你父亲,有王爷,有京城百姓文武百官,怎的少你一个,这朝廷就过不下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真不像我徒弟,这么看来,那四皇子到最合我意,看你们一个个的古板的。”

他盯着任伯中和崔阑最后点在司庭头上,打了个酒咯,“司庭也合我意。”

任伯中吃醋一般的,“您就喜欢司庭,师父,您到多教些拳脚功夫啊,有时候我觉得你就是个教我们喝酒的。”

“这酒你要是能喝明白,一辈子也不白活。”

“我看就您不白活,这京城的酒都要喝尽了。”

“哪有,我是要喝尽天下美酒,我和人打过赌的。”

气氛轻松了许多。

师父抬起微醉的眼睛,“这就对了吧,人生呢,随意一点,伯中你总心事太重,这一点都不像你们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是,你们身上担子重,自然都心思重,啧啧啧,倒不如离开朝堂,去江湖惬意。”

“江湖到底什么样啊师父。”

“也就那样,人要是自己放不下,逃到天涯海角,都轻松不了。”

说着又干了半壶酒。

崔阑心事重重,“师父,这边没事吧,咱们能快点回来吗。”

没人回答他,他一步三回头。师父取笑他,“你以为那救命的良药到处都有?能不能再碰上都是机缘。”

上的山,也就是远离京城几十公里外的一座荒山,司庭看这边眼熟,很久远的记忆里,他似乎到过这附近,可这山里没有半点熟悉的狼群味道。按理来说这附近的山头都该是狼群出没狩猎的地方,可从进了山,他就一点生命痕迹都没闻到。

明明是盛夏了,可进了山竟然凉飕飕,往上去竟然还在山涧草丛中看到积雪。

任伯中一路大呼小叫,崔阑却见怪不怪。

用他的话,师父带他们来的地方都不是常人能到的。

“怎么不是常人?这不就是郊外野山吗?”

“可京城附近你们何曾听过什么野山?”

这句话叫司庭一愣,确实他在京中生活这么久,那些达官显贵最喜欢玩乐,别说荒山,附近的地方都是有主之地,这里离京城这么近,怎么就真是一处野地?

在山头,有一处木屋,看着简陋,里面竟都齐全,甚至还有柴米。

师父还是日日喝酒,很习惯的经常窝在房檐下遥看京中繁华,偶尔还吐出几句酸诗。

清醒时候要么指挥他们烧饭,要么教他们几招,他俩还好,崔阑一开始一个劲的问寒冰草的样子,师父含含糊糊也说不明白,直说要等,找是找不见的。

可要等多久他也说不清。

崔阑满后山找草,这山上也是奇了,山头有积雪却不冷,站在山上往下看仿佛活在一个梦里,远远地热闹的炎热的繁华的京城,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野兽也看不到一只。司庭想打只兔子玩玩都没办法。

过了一日又一日,崔阑心急如焚,不能安宁,师父直说他这性子以后难成大事,“这草越着急越找不到,到最后害了四皇子。”崔阑别无他法也只好作罢。

“我看崔阑你这性子才制得住师父。”

师父那么欢脱灿烂一人,面对油盐不进的崔阑,也会烦的跳起脚。

“师父为什么说越着急越找不到,难道这草还是活的?”

崔阑叹息,“怕真是活得,这山也不是普通山,你可见到他人上来?这大概就是修真之人的方外之地了。”

任伯中听了惊讶,云里雾里的,这种传奇话本上的东西,当真没什么真实感觉,怎么往玄幻的方向发展了?“中原武林不是一向不耻于修习神鬼之术?那师父?”

“话虽如此,可话本上对修真人评价也是中肯的,都说是方外之人,不理江湖和朝廷,人家都不和你一个世界里不在一个层次,怎么就不耻了,我看传出这话的江湖人,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司庭到是有自己的见解。

崔阑抬头看他,司庭虽和任伯中同进同出,可更多了一些常理之外的东西,难怪师父更喜欢他,他身上有几分师父的影子。

可司庭说到这个话锋一转,“师父是正宗玄云派,萧山花剑。怎么就去修真了?至今也没和咱们说他的名讳,这年头不想外露名讳之人,要么是说出来万人唾弃,要么是背负血海深仇,总不至于是太有名说出来怕人吹捧的。”

说着玩笑,崔阑却眼中一冷,“大胆。”

司庭不理他继续,“都说修真方外,他既不认祖归宗自己的门派,也不愿透露自己的名讳,还留在官家之门,这心思也昭然若揭了吧。”

话音未落,房门打开,喝的满脸通红的男子,衣服歪着领子,手拿着酒壶,喷出一股酒气,崔阑忙站起来,“师父,他们黄口小儿,不是有心。”

“说的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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