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成果...说来不是已经放下这方面的工作转而去研究推动御气境乃至凝神修行的药膳了吗？
——嘛，为了一方面努力却得到另外一方面的成功，这种事大概也是很常见...
"因为卖相不是很好，作为顶着食神之名的人来说有点不太好拿出手呢，这是煎药时候的药渣，不好意思地说，是我意外失误的产品，但好像处理的时候使得池塘里的鱼不得了的成长了，没想到成了突破性的产品。"
晋阳摸着头尴尬地说道，啊，这确实有点可耻啊。
——混蛋，你是怎么处理实验废料的啊？是直接到到河里了吧？！
——你以为是天然中药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以为现在环境尚好就可以不做长远考虑了吗？不要给我走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
总而言之先得为那几条莫名被开启修炼之路的池鱼鸣不平，不过能促使动物开启修行，感觉确实是做出了了不起的东西。
对于妖族而言修行第一步就是肉体强化，这方面就可以很自然联想到人类的炼体境，看晋阳的话好像是对着液体已经做了一定程度得解析，下一步应该就是人体试验了吧。
——人体实验什么的好可怕...
"其实已经检测过了没什么毒害成分，毕竟虽说是失误但其实只是调味上出了点差错，主要功能成分和原本的药材差异不大。"
晋阳提着瓶子继续解说：
"而且在各种动物上的实验效果相差无几，都有着相当的成效，这已经是完全跨越个体差异了...现在的问题就只剩下广泛地对人实验以及煮制是的火候问题，后者很快就能克服，前者的话，总觉得这味道难以让太多人接受，不用强制手段推广起来很有难度。"
——也就是说喂动物的时候用了强制手段...好黑暗。
因为一开始就是调味料改变才出现的产品所以不敢随便调整口味，拿着这样的东西请人尝试确实有难度。
——不过说起来那个又黑又粘稠的东西绝不只是味道改善就可以饮用的吧，先给我去改变外观啊...
苏缘是这样认为，元曦和元灼却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挺正常的吗？"
"那种黏黏的东西一看就让人很好奇想让人试试口味呢。"
——你们两个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啊？！！
总之先冷静下来考虑人体实验的事，不过实验室内部不知不觉间已经没有炼体境的小修士了，没办法内部消化，就只好对外招募志愿者。
"一开始还觉得能找一个御气境后期和凝神境修士来参与试验会有很大帮助，结果连初入仙道的炼体境都不如啊，你们两个还真是没用。"
就算是浪费时间也要先吐槽一波元曦元灼二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就成了捆绑销售的存在，当然，这次的吐槽其实是在吐槽苏缘自己的失误吧...
"嘛嘛，现在的状况也没什么办法，招募志愿者的话，果然还是要在外门，如果说是可以提升修为的话那肯定是大受欢迎，有问题也方便我解决。"
最后苏缘这样判断到。
"哦，解决？是怎么解决呢？"
关宁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心里黑暗的家伙离我远一点好吗？现在的我搞不好让人重生都可以做到，当然是解决你们做出来那个鬼畜药的副作用啦...好把重生暂时还有点难度，但是自古以来丹道的研究就已经是这样，比起公开事实招募志愿者，丹道的开创者们可都是用忽悠的方法，我们现在已经很有道德了。"
不知这样算不算是狡辩，具体情况就是这样：
"等到差不多确认了功效和安全性，推广实验就用到秋声府去，那里的风气对这样的东西理解度可能会高一点，效果好的话对我们的名声大有帮助。"
"效果不好不是自己人也就无所谓了是吧..."
"都说了不要这么阴暗地考虑问题！"
——怎么可能不阴暗？
——当然还是有可能的...
既然联系到秋声府那么自然就要考虑到学院制，其实做这个方面的研究本身就是为了推广修行，和学院制度异曲同工——
那么能否用这种谜之液体降低学院教育成本，增加义务教育推行的可能性，这点就异常重要了；
除此之外还能提高学院的培养效果，如果能产出更多的人才的话自然就能增加收入了，这方面不是说学院本身，而是在和白晓的探讨之后了解到的——
秋声府和秋声城是一个整体，秋声府的自己从秋声城里来，那么秋声城自然就会获得秋声府培养出的人才红利。
那个是在北境尚未联通，秋声自然对外封闭的条件下，不过既然要在整个北境推行学院制度，其实就是把秋声的小循环放大到整个北境，乃至东洲那样的大范围而已吧...
如此一来拒绝的学院制度也不是那么完全不可行，当然在这里晋阳关宁他们的研究就变得愈加重要...
"说起来，那个东西让我喝一下。"
苏缘突然说道。
"啊，哪个？"
晋阳一脸迷茫。
"当然是你手里东西！不是孤品吧，本宗主要亲试验啊，总而言之现在自己体内试过才能知道到底有什么效果。"
苏缘不爽地说道，老实说不是那份微妙的责任心隐隐作祟他才不想喝这种谜之液体，而晋阳一脸的不能接受，取过一个小碗从瓶中倒出了一点。
"不是吧，宗主大人真的要喝这种恶心东西？"
"你以为这东西是谁做出来的啊！食神？！"
晋阳被吓了一跳赶紧把碗递给苏缘，苏缘尝试着用神识解析了一下，并没有发觉什么危险成分。
——当然卖相上是很危险...
——就是那个吧，那种看过一次，就觉得他会在不经意间爬进你喉咙里的东西，可以药品，可疑生物，史莱姆，臭臭泥，烂泥兽。
事到如今只有一口下肚，却感到一股暖流由体内生成，当然，那是直接的体感，苏缘却可以理解到那是灵气入体时的感官，果然是对炼体境的绝佳良药，只对炼体境，在之后就需要其他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