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带着娜塔莎和马雷拉跑掉了，刚把阿卡姆小拆了一遍，肖恩可不想继续待在它的所有人之一的哥谭首富面前等对方提赔偿事宜，虽说这可能性很低。
少顷，肖恩三人停在北冰洋军事**上空。
不多时，布鲁斯驾驶的蝙蝠战机也出现在三人的正常视线内，而超人等人也在几分钟后也相继赶到。
"你杀了小丑。"蝙蝠侠没有疑问的语调，仅仅是在陈述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
这是蝙蝠侠出现后对肖恩说的第一句话，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低沉，听不出是喜是悲。
肖恩迎上蝙蝠侠的眼睛，平静地问："是，所以呢？"
"你们的蝙蝠侠也允许你杀人？"蝙蝠侠是在问肖恩，但他的目光已投向肖恩左侧的蝙蝠战机，他更多的是在质问布鲁斯。他原以为自己的镜像与自己一样坚守着不杀人的底线，现在不用质问之人回答他也知道他错了。
他本该靠理性胜过一切，但在对另一个自己的认知上感性占了上风，甚至相信了另一个自己昨天说的每一个字。
凭感觉行事，是蝙蝠侠这一生做过的最蠢一件事。
蝙蝠侠不再说话，而是仰头去看搂着他的超人。
是的，超人一直搂着蝙蝠侠，毕竟他刚将好友的战机轰落到了北冰洋的冰面上。
忽然，肖恩眼眸一缩，嗅到危险的气息。没有任何的犹豫，肖恩直接拉住身旁娜塔莎的手闪身而上。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道热视线光形径直袭来。
一时间，周遭的气温有明显的上升。
但热视线不是达克赛德的欧米伽射线，不能自动锁定并追踪目标，超人的突然发难让人出乎意外，不过肖恩还是带着娜塔莎轻松地避开。
"你们宇宙的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吗？"肖恩撇撇嘴，与超人和蝙蝠侠拉开一段距离。
不过对方没有回话。
就在肖恩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杀了小丑而恼怒时，蝙蝠侠从万能腰带掏出一个闪烁着红光的装置，肖恩觉得有些有熟悉，似乎不久前才见过同款的东西。
"布鲁斯叔叔..."
肖恩搜索自己记忆间，娜塔莎已挣开他的手向不远处布鲁斯驾驶着的蝙蝠战机飞去，同时覆盖上诺亚外形的X金属装甲。
一瞬间，肖恩也反应了过来，蝙蝠侠手上的装置不就与在阿卡姆**内索妮娅·佐藤手中的**装置一样吗？肖恩眉头皱起，有种被人戏弄的恼怒感。
而克拉克这时也瞬间与蝙蝠侠和超人拉开距离来到肖恩身边，脸上是肉眼可见的阴沉，目光略带担忧地看向布鲁斯所在的战机。
同一时间——
"轰——"
战机爆炸，火光与浓烟四散，整座机身也拖着长长的火龙和黑烟径直地向下方的军事**坠去。
所幸，娜塔莎适时赶至。
银色的身影穿进爆炸燃烧中的战机，在即将坠地时搂着身穿蝙蝠制服的布鲁斯安全落地，而**里军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都转移到了地面之下。
娜塔莎将布鲁斯放下后抹一下鼻子，得意地勾起笑纹："布鲁斯叔叔，超级英雄专机为您服务！"
"我们收费很贵的哦。"小姑娘不忘做出个数钱的动作对布鲁斯提醒道。
"我的超能力就是有钱。"布鲁斯一边沙哑地来了个辛辣的冷幽默，同时仰头望向上空观察事态的发展。
娜塔莎轻声笑出声，同样看向天空，在上空肖恩同样以一记光线还以超人。
"我总算明白哥谭的人为什么那么惧怕和讨厌你了，"娜塔莎说，并将视线移向半空中发射钩枪抓住军事**一处高堡借以着陆的蝙蝠侠，"没有人...或许该说潘尼沃斯先生外没人能猜透蝙蝠把你当朋友还是敌人。"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小娜，我们的世界不需要蝙蝠侠了。"
"哥谭怎么办？"得到这样的回答，娜塔莎认为自己是该做出惊讶不已的表情的，但她没有，一改往日的轻挑，保持着平日少有的沉着，问了这个布鲁斯叔叔他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哥谭...她从不需要蝙蝠侠去拯救，她只是需要有人在她染上污渍时给她打扫干净。"布鲁斯回答。他仍然注视着上空的战斗，那是自己的镜像引发的冲突，在他听到对方质问他时他就又想到这样的结果——
这里的蝙蝠侠比他更黑暗更自以为是更危险，所以在肖恩看到的未来这个世界毁灭了。
哥谭是个彻夜狂欢的娇媚舞女，在他他世界，哥谭这个诱人的舞女仍在不知疲倦地扭动妖娆的舞姿，这么多年他都移不开眼，妄想带她她离开堕落之地，所以他成为了蝙蝠侠，挥拳赶走一个个想爬上她胴体的男人。
直到肖恩等人的到来布鲁斯才意识到哥谭其实从未褪下过她的长裙，即使她早以把脚下的高跟抛到沉迷她诱人妙曼舞姿和香气宜人躯体的男人女人们，但她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一人，无论是想蹂躏她的罪棍还是想捧她玉足的疯子又或者单纯想带她离开舞台的首富。
哥谭，只会是哥谭。
哥谭这个女人只是需要一个为她擦干裙上污渍的人，仅此而已。
所以哥谭其实是不需要蝙蝠侠的，保她需要布鲁斯·韦恩穿上蝙蝠戏服为她擦尽每一点污渍。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北冰洋凛冽的寒气从鼻，让他的目光从哥谭这个让无数人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女人身上回到现实。
上空的战斗还在继续，星球日报的记者浮在一边没有动手，也不需要他动手，肖恩已占尽上风。
在布鲁斯的眼中肖恩·林...
年轻。
无畏。
镇定。
强得不可思议。
充满无限可能。
也难测。
危险。
——这就是蝙蝠侠和超人突然发难的原因，这座**里的那颗水晶太过危险，他们不会让其落入异间来客。
但布鲁斯知道，肖恩不会去争夺那块水晶。
此时——
"轰——"
不远处的高堡被橙红的大火球轰塌，超人也随着被砸入深坑当中。
布鲁斯也走向了准备潜入**地下的蝙蝠侠。
在上空，所有人都未忽视了一个人——神奇女侠。此时她将嘴角拉得极不协调，勾出诡异的笑容，望着下方的众人喃喃："愚蠢的男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