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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疾风篇 自然之子

宇智波风吾和亚索两人靠近羊皮卷,仔细地阅读着上面的内容,他们发现,上面所写的内容与白胡子老人刚才所说的并无二致。

"老先生,你已经将上面的内容背下来了吗?"亚索带着疑问,转头看向白胡子老人那边。此时的白胡子老人,像是打坐般闭着双眼,凝神聚气。他发现,老人周围的空气有着略微的无色波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进入白胡子老人的体内。

作为一个剑客,亚索有着作为剑客的本能直觉。在他看来,白胡子老人凝聚了这股无色的"气",似乎是某一种能量,用自己的话来解释的话,就像剑气一样。

"你看,为何老先生会这样?"亚索打断正看着羊皮卷发愁的宇智波风吾,这个家伙自从他认识那一天起就是这样,只要有什么想不通的,他就会抓着不放,若是让他成为一个学者的话,想必一定是一个非常有钻研精神的学者。

"你说这个啊......"宇智波风吾指着那无色的气流波动,继续道:"那是魔法能量,估计这是老先生独有的打坐方式吧,通过这种方式,将自然能量凝聚到自己身上,在需要的时候再释放出来。"宇智波风吾说得直白,亚索听的也十分明白。不过,当他将这番话说完的时候,老者的眼睛却突然睁开了。

他直直地盯着宇智波风吾,眼瞳的变化令人震撼,仿佛死寂的潭水在一瞬间有了生机,又像是凛冬绝望之中突然绽放出光明,就连亚索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宇智波风吾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而触怒了这位老者,令他十分介意。

"你怎么会知道?"沉默良久,直到身上的无形气流消失,老者才终于开口。

"诶?"宇智波风吾不明所以,他并不知道白胡子老头所问的是什么。

"我是问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凝聚自然能量?难道说,你是自然之子?"白胡子老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曾寻觅了百年的目标人物,居然会在这一次的偶遇当中,被他找到,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什么自然之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宇智波风吾更在意的是白胡子老头后面的那句话,他可不想跟什么不清不楚的身份扯上关系,毕竟作为一个适能者已经够累的了,现在再扯上一个自然之子,这不是成心给他找罪受吗?

"不是自然之子,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凝聚自然能量?"白胡子老头再次发问,别说是宇智波风吾了,就连亚索也感觉此事并不简单。好在之后,宇智波风吾立马给出了答案,这才让白胡子老头的再三追问,不至于变得太过尴尬。

"很简单啊,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啊,你周围流动的明显是自然能量。只不过你用特殊的方式将这些自然能量转化为了魔法力量,然后再吸收到自己身上而已。稍微聪明一点的,一定会在释放的时候,用同样的方式将魔法力量再次转化为自然能量,这样的话,才能让它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宇智波风吾说的云淡风轻,他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所言,对于白胡子老头来说有多么大的震撼力和感染力。

至于亚索,也因为宇智波风吾的发言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在符文之地,还没有哪个人拥有能够看清自然力量的眼睛。但是眼前这个少年,却用一种极为散漫的方式回答他们,自己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够看到周围的自然能量,这是多么骇人的天赋?纵观符文大陆近百年来的天才人物,确实不在少数,但是有这样能力的,而且还这样年轻的,在这个大陆根本找不出一人。所以现在,即便是说宇智波风吾是神人也为过。

"你听到了吗?他刚刚说了什么?"白胡子老头生怕自己出现了幻听,还刻意用不可置信的眼睛,盯着亚索询问求证,试图将自己在混沌的边缘拉回来。

"听到了,确实匪夷所思。"此时此刻,就连亚索也因为宇智波风吾这其他的发言而感到不可理解。难道说,仅凭的是一双眼睛,他就可以看清很多东西吗?

"你们两个不要用像看怪物的眼神一样看着我好不好?很吓人的!"宇智波风吾觉得奇怪,自己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超乎常人的地方啊,在这个世界里,哪个人物还没有一技之长的?

"其实你有所不知,符文大陆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古老的预言家曾预言,终有一日,恶魔会降临这个魔法充斥着的大地,恶魔降临之时,遮天蔽日,整个虚空碎裂,末日便会降临。但与此同时,自然之子也会和他的伙伴们并肩作战,共同对抗恶魔的侵袭。若是生活在这片大陆上的生灵们无法团结一致的话,即便是自然之子出现,该来的毁灭,也依旧无可避免。"亚索面色显得颇为严肃,这个预言其实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听家里的人们说了,起初他还觉得非常新奇,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这个预言在大街小巷早就被人们听腻了,已经流传了,不知道几千年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了。

在很多人看来,这个预言就是一个幌子,或许是先辈们害怕后辈们不懂得生命可贵,所以特意编造出了这么大的一个谎言,来警示后人,相亲相爱。

亚索最后也相信了这种说法,自从他成为了道场的学徒,便抛弃了以前旧有的观念,一心学习御风剑术。

此刻在这里经白胡子老头提醒,这才想了起来,思衬再三,越发觉得事有蹊跷,想来这之中是否有什么联系。

"所以你老先生就断定我是那个自然之子?"宇智波风吾觉得这种说辞有些太苍白无力了,好歹也该整一些什么认定仪式之类的,这样的话才能让他信服,他现在说这些,完全是空口无凭的主观臆测,当不能真的。

"仅凭这些,当然不能断定你是自然之子,但是我们有别的办法。"白胡子老头眼中充满希望,再不是那个宇智波风吾和亚索当初遇见的那个看起来神神秘秘的老头,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一样。

"老先生,您是说......"亚索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于是皱起眉头看向他,希望能在他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你没有猜错,就是纳沃利的普雷西典,作为初生之土中最神圣的地方之一,长久以来,许多艾欧尼亚人都长途跋涉至此,在著名学府研习,或在繁盛不羁的魔法花园中冥想。它就在我们的后方,我们可以立马动身,在神域学府中查找有关典籍印证他的身份,如果他真的是自然之子的话,我们便可以前往恕瑞玛的太阳圆盘,助他飞升!"白胡子老头神色激动,声音铿锵有力,完全没有给人一种孱弱的感觉,好像他才是那个要成为飞升者的人。

"慢着慢着,你们说的我都明白,但是我就想问两句,第一,亚索,你什么时候跟他沆瀣一气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找到陷害你的凶手吗?第二,老先生,我能明白您拯救世界的迫切心情,可是我现在连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都没有搞清楚,您就让我去做这种事情,难道您不觉得有些仓促吗?"宇智波风吾觉得非常奇怪,你们两个人说了半天,怎么就扯到跟世界末日有关的话题上了?

"这么说来,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抛开你这个自然之子身份的问题暂且不谈,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到均衡教派去办。"白胡子老头若有所思之后点了点头,兴许是这些年的经历让他心灰意冷,所以在突然知道了宇智波风吾的身份,很可能是自然之子之后,令他在一瞬间欢呼雀跃了起来,有那么点把持不住的意味在里面。

"这才对嘛,刚好我也有问题问老先生您。"宇智波风吾见自己终于将问题拉回了正轨,这才不再提心吊胆,而是神色极为自然的继续问道:"莫非老先生您去均衡教派,也是因为暗裔的问题?"宇智波风吾觉得眼前的这个老头大有来头,说不定向他透露一点自己的目的的话,或许会起到抛砖引玉的效果。

果不其然,在宇智波风吾问完还没过多久,白胡子老头的脸便沉了下来,仿佛积怨已久,即将就要喷涌而出。

"你说的不错,我这一次来这里前往均衡寺院,确实是因为暗裔的问题。"

"什么?"宇智波风吾和亚索同时在心中惊讶,还真让他们猜对了。

"实不相瞒,在一个多月前,我曾在一个村庄居住,因为我看探测到那个村庄有不同寻常的魔法。可惜的是,在三天后我外出回来的一个晚上,那个村庄被一个暗裔的恶魔给毁掉了。我记得他的名字,也记得他的长相,其实这都不是令我惊讶的。真正令我惊讶的是,他现在正寄宿在一个人类的武器身上。那个恶魔的名字叫拉亚斯特,而那个人类的名字,叫凯隐。他是影流之主劫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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