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灼点了点头，“既然不要，那就无所谓吧。”
章灼的无所谓让赛拉有些无奈。
她看向陈帆，试图让陈帆给自己一个回答。
可陈帆倒是没有回答。
莫莫这边已经先一步发问了，“你不是也要鬼耻镜么？”
听到莫莫先一步问出口，赛拉也很是高兴。
就是就是！
她就是想要问这个！
赛拉将目光转向莫莫，眼睛亮亮的。显然是一副自己的问题终于有人明白，并且先问出来了的样子。
章灼看了眼莫莫，“没有。”
没有？
不是吧？
章灼先前不是说，他们这回只要鬼耻镜。
这才是和莉莲合作的时候，莉莲给出的条件之一不是么？
除了秘钥的寻找，还有就是鬼耻镜归他们不是么？
莫莫看向章灼，“你先前不是说，鬼耻镜归我们么？”
“只是需要线索。”章灼点了点头就解释了一句。
线索！
是了！
皇族宝藏的线索是在十大灵器之中藏匿着的。
这么说来的话，章灼说的倒是也没有错就是了！
的确是需要鬼耻镜的！
不过章灼现在说的不要的意思，就是他不打算契约鬼耻镜的意思。
“我还以为你会要契约呢！”莫莫挠了挠头，直接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章灼点点头表示自己也理解到她的思维了。
继而又笑了笑，“没有，鬼耻镜这家伙不好控制，留下反而有问题。”
莫莫与赛拉二人便又重新回想了一下章灼对鬼耻镜的描述，以及这些日子以来看到的鬼耻镜做的事情。
尤其是……
据说现在布鲁诺被鬼耻镜克制的死死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但，按照现在这种层面上的理解来说的话，鬼耻镜的确是个留下来会有问题的灵器。
“当年是什么人收下了这么个灵器？”莫莫啧了一声，也是有些感慨。
既然是灵器，在三百年前的皇族统治时期，应当是有主人的。
而那个时候和鬼耻镜契约的人究竟是多么厉害的存在？
莫莫看了眼章灼，咽了口唾沫，又问了一句，“不会是你祖辈吧？”
这个话问出来的时候，让赛拉都有些愣神。
莫莫还能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
天知道，莫莫并不是一开始就想要这么问的。
纯粹是因为刚刚看到赛拉的表情之后，忽然觉得有这种可能性，然后就问出口了。
天知道，越是问出口，她越是觉得这件事太有可能了！
毕竟，章灼这么厉害，他的祖辈肯定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章灼先是一愣，继而就轻轻笑了笑，“不是。”
陈帆在一旁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是想着，若是这么说，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了。
陈帆看了眼章灼，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就算他是知情者，也明白是不能说出来的。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你打算把鬼耻镜给尼亚么？”
章灼双手一摊，“谁知道呢，鬼耻镜的思维很是自我，并不是听人话的。”
这倒是实话。
鬼耻镜的契约者都是自己找的，所以还真是说不准。
“你这么说的话，那尼亚就没戏了吧？”赛拉倒是想起了先前章灼说起的鬼耻镜找契约者的条件。
当时说的时候，似乎是说，找个比他自身弱的，好控制。
是这么说的吧？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
尼亚他可实在是不符合找个条件。
尼亚的水准……
赛拉皱了皱眉想了想，才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尼亚他应该挺强的吧？”
说实在的，她好像没有和尼亚动过手，还真是不太清楚对方的水平。
“强。”陈帆看了眼赛拉，直接给出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