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灼看着莉莲，轻轻笑着。
看着对方一把年纪还这么气鼓鼓的样子，章灼没什么感触，反倒是想笑。
他扶了扶额头，有些无奈的开口，“北部主教，大家都是时间宝贵的人，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说。”
“时间宝贵”这个词汇让莉莲听起来有几分调侃的意思。
她叹了口气，看着章灼，“吃饭。”
虽然本来就是约着来谈合作的条件的事情的。
但约过来的理由毕竟用的是共聚晚餐。
这餐倒是都在桌上，结果两个人都只喝了酒是几个意思？
莉莲觉得自己快要被饿扁了。
她直接夹了菜，吃了几口才道，“小子，你既然知道在圣灵堂，自己去取不就得了？”
这个时候，莉莲已经懒得跟他好好的交流了。
既然怎么交流，都是被章灼气到。
那不如就干脆随意一点儿吧。
听到莉莲这么称呼自己，章灼倒是也米有恼意。
从年纪上来说，莉莲的确算是年长的。
听说，她的年纪除了比大主教小，比起其他的主教都是要大上很多的。
再加上是个女性，管理北海又管理的非常好。
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人跟她对着来。
“我只是有线索而已。”章灼也就慢条斯理的吃起了东西。
莉莲看了眼章灼。
这小子，连吃饭都是慢悠悠的。
她甚至有些怀疑，章灼之所以会这么慢悠悠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少年老成，在等待对方入陷阱的表现。
说不定，这就是他快不起来！
她哼哼了两声，然后才问了一句，“你是说，线索告诉你在圣灵堂？”
章灼点点头，“是有具体的指向告诉我，圣灵堂有线索。”
这两句话只是颠倒了一下顺序，但意思就已经不太一样了。
莉莲微微蹙了蹙眉，也没打算辩解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在什么地方。”
“移动书库。”
这个答案其实并没有非常出乎莉莲的意料。
在她看来，这种东西绝不会是在某个主教的神殿之中。
毕竟，如果是这样，章灼铁定就是和那个主教交易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来找自己。
而如果是在自己的神殿中……
算了吧……
如果在自己的神殿之中，但自己这么些年还一无所知……
八成就已经被人偷走了也说不准！
所以，莉莲本来就猜想，不是在大主教神殿就是在移动书库。
答案出来以后，莉莲也只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而已。
章灼看着莉莲，笑了笑道，“看来北部主教并不意外。”
莉莲点了点头，“算是不意外吧，毕竟也没什么别的好地方了。”
章灼轻轻笑了笑，不置可否。
莉莲想了想，“移动书库的流动性比较大，我可不确定现在还有秘钥的线索，或者如果秘钥是在里面，指不定被谁拿了去了。”
这点，章灼自然也是想到过的。
莉莲盯着章灼看了眼，倒是事先辩解了一句，“我这可不是在找理由，只是告诉你，你如果将这个作为条件，我自然会尽心尽力。但如果没有结果，也未必是我的问题。”
丑话自然要说在前面，不然之后做不到可能更加不好。
毕竟，这是在跟奸商做生意不是？
章灼盯着莉莲看着，笑了笑，“我的条件只是你帮我找到一把秘钥，至于你从哪里找到，我不管。”
莉莲整个眼睛瞪得老圆。
这是什么鬼条件？
“章老板，你觉得这个条件公平么？”莉莲嗤笑一声，还是觉得章灼在说笑。
章灼双手一摊，“公不公平我不确定，但我知道，现阶段，能够破鬼耻镜的防的人，只有我。”
章灼的眼睛微微眯着，说出的话却是非常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