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章灼一开始就说了，只给耳止一个免费问题的机会。
刚刚那个问题章灼也回答了。
这会儿要是要再回答问题，可不就是要付费了？
耳止觉着眼前这个人太奸诈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问什么？”
他看向章灼，连说出来的话都带了些怒意。
耳止本来就不是什么能隐藏自己情绪的人。
所以这会儿被人摆了一道，直接就显现出很不高兴的样子。
而冷雨璟仍是觉着自己没有听懂，更加往尘桐身边靠了靠，“我说蠢货桐，是不是只有我没有听明白他们的对话？”
尘桐笑了笑，他觉得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了。
见尘桐也没有回答自己，甚至露出的那个笑容看上去就有些讨厌。
冷雨璟哼了一声，直接将脾气发到了耳止身上，“付的起钱么？付不起就不要问了。”
听到冷雨璟这句话，耳止也是皱了皱眉。
章灼倒是轻轻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你来做什么的，不过，问题你也问了，我也答了。”
章灼现在的表情就好像再说“你还要怎么样”。
可这个表情才是让耳止最生气的。
他眯了眯眼睛看向章灼，似乎在发什么力。
只是章灼轻轻笑了笑，“你明知道你那些小把戏对我没什么用处。”
这话说的耳止直接站起身，“你！”
他说自己那些是小把戏？
自己的本事怎么可能是小把戏？
“你把布鲁诺的事情告诉阎云和傅禅，就是为了借他们的手除掉布鲁诺，是吧？”
耳止呼出一口气，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而这句话出口之后，冷雨璟更懵了。
尘桐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此刻听到这句话倒是没觉着有什么不对。
可冷雨璟不一样啊。
他还没有猜出对方的身份，所以这会儿只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对方会知道布鲁诺的事情。
为什么对方会知道章灼和阎云或是傅禅做的买卖？
这是什么意思？
冷雨璟咽了口唾沫，几乎是快要把这些问题问出口了，却被尘桐拉住了。
尘桐在领悟了对方是谁之后，就一直看着冷雨璟。
这个时候，冷雨璟可别再说些有的没的了。
冷雨璟刚想张嘴就被尘桐拉住了，有些疑惑的看向对方。
不过，虽然疑惑，但他也真的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不得不说，经过这么些年的默契，冷雨璟还是听尘桐的劝的。
毕竟，很多时候，尘桐的劝说，都代表了章灼的意思。
章灼挑了挑眉，又合上了手中的书。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书，没有起身，只是微微向后一仰，靠着椅背，呈现出一副坐着很舒服的姿态，“是啊。”
这句是啊说的轻描淡写，就好像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问题一样。
“你！”
对方越是轻描淡写，己方就越是生气。
这点在耳止身上也是非常的明显。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抽了，智商被布鲁诺感染了才会想到要来找章灼！
妈的！
这是什么事！
怎么感觉自己一直在被对方鞭打智商？
瞬咽了口唾沫，走到耳止身边，“要不你赶紧解开契约吧，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
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眼章灼。
耳止当然知道解开契约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
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他瞪了一眼瞬，“滚！老子要你教我？”
说完他直接就往门外走了。
在他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听到了章灼的最后一句话，“记得关门。”
仍是那清冷的，平静的语气。
这让耳止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摔上了门。
“砰”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而耳止也在门关上的一刻觉着自己是个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