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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宇宙第一舔狗

冥河星系,一个富饶而庞大的星系,其内拥有生命星球一百一十颗,其中一百零九颗星球都演化出了文明,他们共同信奉一个名为“卡尔”的神。

卡尔,一个基因突变的才艺星人。其他才艺星人的能力通常都是通过表演才艺来提供光环,只有他可以唱歌直接把敌人给唱死。因为他活的够久,和宇宙各大牌面文明的神都有交际,所以他有一个独属于他的神名:“死亡颂唱者”,简称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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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歌是一尊为世神所忌惮的超级大神,凌驾于其他所有神之上,是谓超神。他与普通神的不同之处在于——他能弑神,徒手。

曾经说过,神因为体内神性基因被虚空激活,因而永生。就算是打架很厉害的神,也不能杀死一个类似语琴这样的打不过凡人的神,就算把神一瞬间轰成碎片,神也能一瞬间就复原。神之间通常关系友好,如果不得不结怨的话,那么有三种方式可以用来对付对方:

第一种,彻底灭杀。宇宙间有反虚空物质的存在,和虚空对碰后会互相消除。只要将神体内的虚空消除到不足以维持神位的地步,便可将其灭杀;

第二种,同样也可以彻底灭杀。使用美人计即可,但难度较高,等于是请对方自己去死,只有愿者才会上钩;

第三种,放逐。神再有能耐,能呼风唤雨,也就是一个生命而已,很多神甚至都没有飞行能力。把神的装备都没收,丢到随便一颗没有生命的行星上,他就永远逃不出这颗行星的地表。就算机缘巧合脱离了行星,在茫茫以万光年为单位丈量的宇宙间,你靠肉体飞行,何时才能找到下一颗有文明的星球呢?

而死歌,他就很有能耐了。他是一名大科学家,对虚空研究颇深。在两万年前,他从他的知识中汲取了一样令所有神都恐惧的能力——通过唱歌,使神体内的虚空逃逸。虽然他唱一天,虚空也逃不了多少,但神的时间可是无限的。要是让他抓着了,对着神唱上个十几二十年,总能把神唱萎,唱死。

死亡颂唱者之名,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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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死歌从长久的入定中醒来,收件箱里的邮件堆积如山。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星系内的文明首领们发来的垃圾邮件,大概是向他描述自己的文明在过去一百年间都有什么进步。一口气把所以发信源来自本星系的邮件都删掉后,他留意到了一份来自他梦中情人——凉冰的会面请求。

或许是因为爱吧,他毫不犹豫的点击了接收。十几秒后,凉冰的虚拟投影从邮件中站了起来,正双手交叉环抱,用似乎是看人渣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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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凉冰。”

冷不丁的被女神用这样的目光盯上,是个男人都慌了。虽然卡尔的身体早就脱离了人的范畴,但他的意志还没那么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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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有那么几百年没见面了。”

卡尔的反应,这么多年了,也没变,总是有一些远低于年龄和心智的不淡定。大概,卡尔没有舍弃人的“爱”的能力,或者,爱是脱离了人的身体的存在?

“这次找你呢,也不是为了什么别的事。我呢,在银河系的赤乌恒星系捡到了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我看了看她的根骨,发现她父母一方是弹琴星人。而且,在她的基因中,还有些普通弹琴星人所没有的神性基因——就像你一样,可以靠唱歌御敌。所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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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女儿。”

卡尔抢答了凉冰的问题。狡辩是没有意义的,全已知宇宙的大神里只有他一个人会唱歌。凉冰手上有他还是人的时候的全套染色体组,和语琴的染色体组一比对,什么也都知道了,他没什么撒谎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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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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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女恶魔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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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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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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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灭活京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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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虚空隔绝了。否则她至少也是中等神位的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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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你这个死宅是真的有够恶心的诶。”

卡尔拔叼无情,仗着自己对虚空研究颇深,不像别的神会因为繁殖而丧失神位,就敢对下等女恶魔为所欲为。凉冰其实早就看穿了这一切,前来求证也只是顺便而已。

“让你弄的东西,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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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卡尔从四次元里掏出了两个玻璃瓶,他指着其中一瓶说:

“目前只做出来一个,你得把它敲碎在凯莎的脑袋上才有用。”

卡尔能通过唱歌消磨神体内的虚空,但需要反复吟唱很久才能见效。所以凉冰拜托他研究怎么把自己的歌声保存起来,看看能不能起到叠加的效果。身为凉冰的舔狗,卡尔无偿接下来了这个任务,并打算把这项秘密武器无偿提供给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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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另一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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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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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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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用体液浇灌小琴了吧,对你身体不好。这瓶中的虚空,够令小琴取得神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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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女儿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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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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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

凉冰笑纳了卡尔的礼物,顺便嘲笑了他死宅没见过女人一样的缩手反应。拿走后,她便毫不留恋的要把拥有自己投影的邮件关闭,还留下了一句气人的话。

“我要是成功干掉了凯莎,到时候请你吃喜酒啊。你女儿,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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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饕餮第一次入侵开始后的第三个月到第六个月间,也就是西历2014年10月至次年1月,俄联邦和美帝的日子,过的比之前要轻松多了。

在第三次地外战争初期,他们残余的装甲车辆数非常吃紧,很难应付之间两轮那样的饕餮的大规模进攻。把首都迁移到别的地方的计划,在两国总统办公桌上都有好几套预案。不过幸好,饕餮的战士数量也是有限的,第三轮进攻时,饕餮战士们已经不敢和联邦美帝的正规军打野战了,只能依靠体型和灵活性优势潜伏在城市里,靠绑架人质来和美俄的坦克对峙。

在第三轮进攻,饕餮把战略重心,放在了地球上除美俄之外的其他小国身上。战争的第一阶段,他们在乌克兰和印度尝到了一些甜头,只用了数日便征服了两个国家。但之后,向西欧的进攻却遭遇种种不顺,坦克都没有几辆,看上去不堪一击的各个西方国家的反抗出奇的强烈。

第二阶段的战役之初,饕餮光速般占领了柏林,巴黎,马德里,罗马和伦敦的总统办公大楼等重要政府建筑——但是这些国家并没有投降。斩首战术饕餮在印度乌克兰已经用过一次了,地球当然不会再吃第二次亏。饕餮占领的,只不过是基本空旷的大楼而已。西欧所有国家的合法政府,无一例外都搬到了美俄境内,让饕餮无计可施,只能蹂躏城市。

饕餮能占领欧洲的任何一座城市,西欧的军队却无法对饕餮士兵造成任何有效的杀伤。但饕餮的士兵实在是太少了,他们一共只有九百名士兵。二十人一组,想要击溃西欧的军队是够了,但是想要维持好城市的有效管理?根本做不到。游击队遍布在饕餮占领的每一座城市里,用步枪去惩戒向外星人卑躬屈膝的败类。随着饕餮占领城市数量的增多,他们在之前占领的城市的统治,正在同步走向崩溃。

更要命的事,美帝和联邦组成的盟军在观望了半个月后,开始插手他们和西欧国家的战事。他们训练西欧的普通居民,给他们提供数量惊人的RPG类武器,让他们保卫城市。饕餮的钢筋铁骨可并非刀枪不入,他们只是足够灵活,闪避属性点的比较高而已。在野外的广阔天地中他们可以尽情秀走位,但在城市那么狭小的地带,面对城市如此密集的人口的人手一杆的RPG,他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在密集射击的RPG手上吃了一次小亏后,饕餮停止了进攻的步伐,开始经营已经占领的城市,组织伪政府。而美俄联军,也在一次失败的对饕餮占领的乌克兰城市的进攻后,停止了军事行动。

自此之后,地球过的相对平和。美俄在这段时间里只做防御部署,时间用于加紧训练士兵,生产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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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谢您的协助,语琴中校,俄罗斯母亲会永远记住您的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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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祖国服务!您过奖了少将同志,祝你们在下一次战役中,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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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敬礼客套了一番仪式后,语琴登上了为她准备的直升机。在又半个月几乎不合眼的操劳后,她获得了统帅部恩典的三日假期。她太困倦了,即便直升机螺旋桨在头顶上发出隆隆巨响,她也能在升空的第一时刻,沉入梦乡。

去年十月,统帅部确认饕餮已经兵源枯竭,短期内无力对联邦发起进攻,所以联邦趁此机会,开始大规模的征兵和训练。训练普通市民应该如何使用RPG保护他们生活的城市,训练新入役的士兵如何适应战场,训练装甲部队在各种条件下应对饕餮士兵的能力。其中,由于恶魔化语琴的战斗力和饕餮士兵最为相似,所以她被委派为实战演习的靶子,所有精英装甲部队,都必须打败一次她,才算合格。语琴只有一个,但是排队等着毙她的装甲大队却有很多,所以她只能月月水火木金金的工作,为联邦奉献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生命”。

她在联邦最初最艰难的两个月里划水,所以她对吴晶感到愧疚。如今有了她可以大显身手的地方,即便要天天被各种口径的火炮导弹轰炸,日子过的很辛苦,她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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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同志,中校同志?”

在直升机抵达语琴别墅的停机坪后,语琴还是没有醒来,飞行员推搡了她,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飞机时她一颤一颤的,总让人担心她会不会从房顶上摔下去。飞行员同志很负责,目送语琴坐上电梯后,才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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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电梯并不直通别墅的每一层,是修建停机坪时,才附加的,只能用于从屋外到屋内。在进入屋内,首先看到屋顶的阁楼,再看看还要走两层的楼梯后,语琴果断选择要倒在了阁楼的沙发上,但是从沙发背面走过后,她发现她心仪的“床”,已经被凉冰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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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琴宝贝,你苍白的就像三天没合眼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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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四天没有合眼了。走开,让我躺会……唔……”

为了能压榨出语琴更多的时间,怜风开发出了地球产的提神药品,可以让人恢复体力,几天几夜不用睡觉。不过,地球的产品,在技术水平上还是比较落后的,只能恢复体力,不能弥补精神的疲倦。而凉冰,她的恶魔果实就很厉害了,用嘴对嘴的方式给语琴渡果实化作的真气,小半分钟后,语琴的双眼就睁开了,颓废和疲倦一扫而空。

“你喂了我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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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级的英雄和神都能做到,用真气荡涤脑细胞长时间运作产生的代谢废物,修复损伤部位,还你一个清明的大脑。没有任何副作用,可以反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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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给我用这种东西,你真是个急瑟的大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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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琴以为凉冰是性致大发了,所以很自觉的就开始脱衣服,凉冰制止了她。

“上床这事不急。来找你呢,主要是想告诉你两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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