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不确定,程潇之前打听那些事,是不是已经走漏了风声,或者被人盯上了,这才落得离职搬家的处境。
我不得不这样想,毕竟这件事处处都透着古怪。
我只好回到家,开始第二条思路。
距离七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天,也不知道安闻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好在七天时间一到,那恶鬼唐田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被洗去煞气了的,到时候,他就算想作恶,也没那个能耐了。
第七天的时候,我在家里整理思路,我决定等唐田被放出来后,和他商量一下,最好让他能在回忆起一些细节来。
在进行接下来的安排。
然而,我的计划却因为始料未及的变化,彻底乱了。
葫芦不见了,明明我随身一直戴着的,但我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七天时间已经到了,我要将唐田和安闻放出来的节骨眼上,葫芦消失了。
如果这个时候,唯一有人能为我解围的话,一定是那个斗篷人了,可偏偏我一没他联系电话,二连个微信也没加,想要联系他,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我完全心乱如麻,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慌张的坐立不安。
而我的身体,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状况。
感觉像是感冒的在症状,晕晕乎乎的,却偏偏意识很清晰,我晕乎乎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隐约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
有家里钥匙的人,除了我就是安闻了。
门打开后,果然,我看到了安闻。
“安闻,你怎么出来的?”他不应该在葫芦里吗?可葫芦现在丢了……
“我先上个洗手间。”安闻焦急的说着就钻进了洗手间。
我心头终于松了口气,出来就好,葫芦的事情,可以待会等他出来了在问。
就在我刚松口气的功夫,突然又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我屏住了呼息,什么情况?我家里的钥匙,就只有房东才有了,可房东没事不会突然开别人家锁的。
这是什么情况?
门被从外面打开,进入我视线的,居然是和刚才穿着一模一样的安闻。
就连内急的表情也一模一样,“我先上个洗手间。”
“安闻,你……”
刚才不是已经进去洗手间了吗?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但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又开始了。
毫无意外的,安闻又进门了,还是那句话:“我先上个洗手间。”
不知道这样的画面重放了几次,突然有一只微凉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我想看清楚来人是谁,但我的眼皮太沉太沉,我终究没能支持住,昏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卧室的床上,令我毛骨悚然的是,安闻守在我的床边。
我想起了那个不断重复的画面,安闻开门进来去洗手间,那个在我面前回放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画面。
面前的安闻,他……不会待会我卧室的门又被推开,然后又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安闻吧?
我这是撞邪了吗?
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