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余心想可萌宋知夜当时就是故意缠上了他,宋知夜为的就是白吃白喝光享受。
宋鹤余想宋知夜就是个无赖,自己也真是疯了,居然对一个无赖念念不忘。他不就是有点才不就是会几幅画,罢了罢了……
宋鹤余去何府的时候正好遇上何小姐闹着自杀的事件,阿殊就这么冷漠地看着。
何小姐哭得梨花带雨,嫩白的手指指着宋鹤余,道:“说好的婚事,你怎么说毁就毁?”
“抱歉,当初是鹤余鲁莽,没有想清楚。”
“怎么,娶我何某的女儿还叫你吃亏了?”何父厉声大喝。
何小姐注意到挽着宋鹤余胳膊的女子,哑然失笑:“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断袖,你若是个断袖我也就死心了,可你为什么喜欢这样什么都没有的女子都不要我?”
何小姐不甘心,满满的不甘心满满的嫉妒,平白无故就这么被退婚。她输给的还是这么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她不甘心……
阿殊看清女人眼里对她的蔑视,抿嘴一笑:“何小姐你确实是什么都比我好,只不过有什么用呢,鹤余若是断袖不喜欢你若不是断袖也是看不上你,你啊……可笑……”
阿殊这样凌厉的一面还真是很像宋知夜,不愧两人是表兄妹。不过也说来奇怪,阿殊这些日子开朗活泼很多,时常同宋鹤余讲些有趣的故事。
何小姐咬着嘴唇,眼里血红一片:“我……我要杀了你……”
阿殊笑了笑,道:“人啊,就是这么容易恼羞成怒,同自己不和就想着怎么杀了他……”
宋鹤余将阿殊紧紧护在身后,何府的仆人赶紧拉住自家小姐,何父大喊:“满子,你冷静点,冷静点……”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父亲,女儿不甘心…………”何小姐平日里的好修养一时间都滚了一地,面目看上去很是狰狞。
宋鹤余冷静地看着她:“何小姐,今日打扰了,告辞……”
“你不能走,你不能走……”何小姐在他身后声嘶力竭,宋鹤余只是紧紧握着阿殊的手。
阿殊抬起头看着这个小少年,嘻嘻笑着:“你今日冷漠地很。”
“你今日凌厉地很,跟你那表哥如出一辙。”
“那鹤余喜欢这样的阿殊吗?”
“嗯,很喜欢。”
阿殊突然停下脚步,仰起头看着这碧天白云,问:“鹤余,你想知夜表哥吗?”
“宋兄可真是无赖得很,在我这混吃混喝这么久就一下子走了,也不说去哪了。”
“你想他吗?”
宋鹤余微微一笑,眼里有些忧伤:“宋兄是我一辈子的知己,我想他作画的模样想他一身的酒气,想他回来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表哥回来了,他说他行过千山和万水突然累了,他说他要和我们住一起。”
“那他留下来了吗?”一个梦,他又是认真了。
阿殊的眼睛有些湿润:“表哥说他是个很烦人的家伙,怕被嫌,他说江湖再见。”
宋鹤余没有说话,反倒是认真思考阿殊说的话。可能再见时,他就如了他的愿,成了一个年轻有为的好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