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什么？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电脑，看一眼里面有没有这个病毒。”柯彦道。
“没有这个必要，若真的是你植入的，肯定不会留下痕迹让我们查到”，唐一凛道：“被植入的病毒肯定会爆发然后产生影响，若真是你植入的，肯定不会亲自进行项目的交付。”
他是想干什么？程南听了他的话之后有些疑惑，若是将责任替他摘除了，岂不是浪费了这次特地做成的局？
柯彦脸色缓和一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听见唐一凛又道：“但是项目是在你交付的时候出了问题，所以按照合同，你要负担全部的损失或者……主动离开工作室。”
“合同？什么合同？”柯彦疑惑道。
“你加入工作室的时候签的合同。阿南，去把合同找出来。”唐一凛道。
嗯？合同上有这条吗？程南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见他势在必得的样子，按照他说的将当日签的合同拿了出来。
“你二十七条，项目交付过程中出现的任何问题，由交接负责人承担全部损失，或者裸辞。”唐一凛淡淡道。
“这不是我签的合同。”柯彦有些慌张，当日的合同里并没有这一条。
“白纸黑字，你亲自签的名字。”
柯彦前前后后把合同翻了好几遍，除了方才念的那一条之外，其余的跟先前那份合同一模一样。
又想起签合同的那天的事儿，合同签署之前，好像被一人拿去订了起来。那人是谁来着，柯彦想了一会儿想起来是唐一凛本人了。
“阴阳合同？”柯彦笑道。
“学长别说的那么难听，当日您亲自签的合同，怎么能说是阴阳合同呢。”唐一凛淡淡道。
“还有一个选择，损失由工作室承担，学长您主动离开。”程南道。
柯彦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的程南，又想起那天在KTV时两个人的赌约，想不到才不过几天，自己就被将了一军。
“我现在离开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只能说是平局。”柯彦冷冷道。
“但是起码威胁小了很多。”程南笑道。
唐一凛一脸懵逼的看着二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拿去打赌了这回事儿。
“那我就更不能离开了，不过是四百万的赔偿金而已，我还拿得起。”柯彦回了自己的工作间，抽出一张支票写好之后递给了他。
程南见上面是艾柯集团的公章，不禁笑了笑。看来柯彦已经在艾柯实际掌权了，那他加入工作室的目的就很耐人寻味了。
“你们在说什么？”柯彦离开后，唐一凛一脸懵逼道。
“学长跟我说他看上你了，所以从我这儿旁敲侧击，但我跟他说不会把你交给他的。”程南侧着身子，半真半假的将话说了出来，为的就是看唐一凛那无比愧疚又心虚的样子。
果不其然，唐一凛下一秒怂成一团。说话声音也小了许多：“他真的这么说的？”
看着他眉心紧皱的样子，程南实在不忍心再戏弄于他，当即笑道：“逗你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