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大人沐浴，严睇元瞥着自己腰间价值不菲的佩玉，还有衣服里大人要自己先行保管的另一份佩玉。
大人身上还有淡淡的胭脂水粉味儿，酒气味儿，甚至还有些微不可闻的，云雨之后的味道。
严睇元犹豫了许久，迟疑道：“大人，这佩玉您是怎么得来的啊。”
“我当然是…”姜慵搓着自己的身子，及时的停住了自己的话。
要说他这么一太傅的身份，去青楼给人妈妈打小工，好像有些丢人。
系统：“不是一般的丢人好吧，宿主还总说脸脸给宿主安排的角色low，可细想想，这low里low气的，还不是宿主自己给作出来的。”
姜慵心情不爽，瞪了那玩意儿一眼。示意它安静，不然就重拳出击了。
系统学着姜慵不屑的表情，扯了扯嘴角。
“我就是做了些副业，赚了些银子。在下朝的路上，偶遇这淡雅的佩玉，觉得甚是符合元儿的气质。所以，将其买了下来。”
姜慵扒拉着浴桶，和严睇元面对面道：“元儿，是不是很感动？”
严睇元脸上倒没什么感动的神情，反倒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怎么了？”姜慵湿润的手揉了揉严睇元的小脸道：“怎么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模样？本官是乐意的。”
严睇元低垂着眼帘，很认真的陈述：“下官不需要大人为了这点小饰品，而…”
姜慵的手湿润了，他确定不是浴桶里的水。抬起严睇元的小脸一看，果然是他脸上的泪水。
那哭得泪眼婆娑，楚楚动人的模样，姜慵可心疼又心痒难耐了。
“元儿。”姜慵凑上前，将严睇元脸上的泪珠细细吻走。
严睇元接着方才的话：“而去出卖…身子的。大人是何等的金贵，为何…”
眼泪瞬间又一横的从严睇元的小脸上划过。可见，严睇元说出他臆想的‘事实’时，是多么的心酸。
姜慵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又无奈又想笑。一副非常复杂的表情瞧着面色忧伤的严睇元。
“大人，您还笑。”严睇元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不满道。
姜慵挠了挠脑袋：“其实，我本来不想同你说出事实的，因为说来也挺丢人。但你这小家伙也太能想了吧。”
“难道事实比下官想得还要不堪吗？”严睇元的泪水又盈盈的充满了眼眶。
姜慵柔柔道：“不是，事情压根就不是元儿想的那个方向。”
随后，姜慵把自己在青楼打工的一事告知严睇元。其中对于客人辱他之事，夸大其词。楼里女子对他占了些手头上的便宜的事，尽量不描述。
严睇元的情绪明显好了许久，而心口处兀自砰砰直跳，是突然其来的内疚感。
“大人，不必为下官做到这种程度的。下官何德何能…”严睇元为起身的姜慵擦着身子，话语有些酸涩。
这一种因为感动而温馨的氛围，姜慵却因为自家媳妇儿的手掠过他身子引发的阵阵颤栗，而精神了。
严睇元也瞧见了，姜慵有些尴尬，“血往下涌，没忍住，便突突地脉动了。”
哪成想，严睇元乖巧的蹲了下来…
张口，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