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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迷迷糊糊

危机解除,我渐渐镇定下来,在幽辉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问:“你们怎么来了?”

“有人让我来救你。”幽辉道。

“谁?”我莫名其妙。

千妍撇了撇嘴:“还能是谁-----修兆呗!他精于预测呢!他早知道你有今天这一劫。”

我脑子顿时有些乱-----这个修兆到底是何方神圣耶?另外他到底还有什么目的呢?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幽辉和千妍,他们两个人也说不知道,不过他们都知道修兆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

“你大晚上不是不出门的么,跑这里来干嘛,刚才多危险啊。”幽辉心有余悸道。

我喘了几口气,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那陈老根他人呢?”幽辉看向左右。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老根莫名其妙不见了,而且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和上次在山里一样,又把我丢下了。

“这尸体死不瞑目,你居然还敢守在这,真是无知者无畏啊。”千妍摇摇头,一脸看傻逼的样子看着我。

我连忙走过去,只见李启山的之前闭上的眼睛竟然又睁开了,和抹金身之前一样,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怎么办?”幽辉问。

幽辉试着在李启山的眼皮子上抹了一下,结果闭上后很快又睁开了,于是摇头,说:“烧了,否则还得起尸。”

我心里赞同,刚才差点魂都吓飞了,烧了才能一了百了,于是问怎么烧。

幽辉摸了摸下巴,说必须找个没人的位置悄悄的烧掉,然后把骨灰拿回来放进棺材下葬,时间很紧,赶在公鸡司晨之前办完。

千妍建议用汽油烧,这样快些,因为收集柴火很麻烦,而且他还知道一个废弃的砖窑,那里烧尸体不会惹人怀疑。

眼下就剩一个问题,怎么把尸体搬到砖窑那里去,幽辉说有四里路的样子。

“你来背尸体!”千妍对我道。

“能不能换个方法?”我本能的抗拒,这可是刚刚诈过尸的金身啊,自己背在背上,万一又诈尸了,乐子就大了。

“放心,今晚不会诈了。”千妍道,随后解释:“他就是喉咙里还有一口气,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没死,被我道破后就躺下了。”

“还能这样?”我无语,随后问:“那他为什么冲我来,我和他无怨无仇啊。”

“这个。”千妍被难住了,道:“或许……是想吸你的阳气?”

我一阵犯呕,还是不想背,坚持说两个人抬着更加省力气,幽辉也赞同,说要和我一起抬着,这样也省力一些。

可千妍却坚持要我背,“牛昶能让他暂时闭眼肯定是有原因的,目前来看你碰他最安全-----我总感觉这些僵尸邪灵好像有些害怕牛昶呢!我和幽辉碰了弄不好真起尸了。”

我大叫:“我靠!是我害怕它们好不好!这些家伙才不会怕我呢!千妍,你骗我背尸体也用不着这样侮辱我的智商啊!”

千妍:“牛昶,你爱信不信,反正这尸体今天必须由你来背。”

幽辉在旁边想说什么,被千妍瞪了一眼然后也就不敢说话了。

我顿时被逼上了梁山,鼓了鼓气,一咬牙一跺脚强忍着不适把李启山尸体背起来,由幽辉带路提了一桶汽油,朝那个废砖窑去了。

等到了废砖窑,我累出一身汗,僵硬的尸体很不好背,直挺挺的,跟一块石板似的。

进了砖窑我打量了一下,确实是个烧尸的好地方,在里面烧不会透出火光

,而且还有排烟的烟囱,位置也很偏僻。

之后我和曹楠找了几根很粗的木头和一些稻草垫在下面,我把尸体放上去,幽辉浇上汽油,一把火点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尸体燃烧,说实话,和想象中出入很大,本以为和烧柴火什么应该差不多的,结果差了十万八千里。

首先一点,尸体的焦臭味很恶心,我和幽辉闻了两鼻子就吐了,吐到最后吐无可吐,就只能吐酸水。

第二点是烧的过程触目惊心,最先烧掉的是毛发,然后便可以看见尸体的眼睛在热气的挤动下一点点的往外突,随后“啵”的一下崩裂;然后是肉体,脂肪在烈火中溶解、燃烧、发出类似于油炸的声音,片片脱落、焦化、碳化,最后露出森白的骨头。

整个过程就像是蜡像融化一般,急剧视觉冲击力,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让我感觉不适。

千妍和我一样被刺激的面无人色,只有幽辉很镇定,提着汽油桶不断的添加汽油,好让尸体烧干净-----毕竟这小子是苗疆赶尸人出生。

这一烧就是两个小时,等到火苗灭下来后,地上只剩下一副黢黑的骨架。

幽辉动手将骨头一根根捡起来用布包好,然后带我们返回李家,再把骨头一根根放入棺材,拼回人形。

等完全拼好之后,幽辉拍了拍手,对我们说:“找几块石头垫一下重量,再把棺盖盖上,公鸡司晨后立刻钉棺。”

我和千妍点头,我去找了几块比较有分量的石头放进棺材,再把棺材盖抬起来盖上,又从旁边找出了棺材钉和铁锤备用。

幽辉则嘴里念念有词,将灭掉的火盆又重新烧起来。

后半夜相安无事,凌晨四点半,伴随乡里第一声鸡鸣,宣告新的一天晨曦到来。

千妍立刻让我们钉棺,和我幽辉一人扶钉,一人砸,将八枚大拇指那么粗的棺材钉砸了下去。

做完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终于安全了,幽辉也躺在地上碎碎念的骂了几句。

这时候李家的大门打开了,李根生带着一家人走了出来。他左看右看没看到陈老根,便问我:“牛老板,陈老叔呢?”

我愣了一下,本能的撒谎:“那个,他有事先走了。”焚尸这种事绝对不能让李家人知道,这也是幽辉让我们往棺材里面放石头复重的原因。

“那……我爹?”李根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放心,有我们牛老板这个行家在,你可以安心下葬了,棺材已经订好,日上三竿直接上山。”幽辉忽然一把搂着我的脖子冲李根生笑道。

我无语的看向幽辉,心说你丫瞎说什么呢,自己哪里是什么行家?

幽辉立刻冲我挤眉弄眼,示意我别说话,又对李根生笑道:“那个,陈老叔公说那个茶水费就由我们帮他代收了。”说完他搓了搓手指头,意思很明显,要钱。

“应该的,应该的!”李根生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叠红钞,恭恭敬敬的交给幽辉,然后又对我千恩万谢。

这模样,俨然一副把我当陈老根徒弟看的样子;事情确实很容易让他误解,因为我是陈老根带来的,结果陈老根走了只有我留下。

我本能的想解释,结果被幽辉捏了我一把,搂着我就往外面走,根本不给我机会,直到离开了李家才放开我。

“你干嘛要说我是行家?”我不满道,替死人做法事其实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所有人都敬而远之,这种名声要是传出去,娶老婆都会成问题的。

“不这么说哪来的小钱钱?”幽辉丝毫不以为意,‘

咔咔’的甩着一打红钞票,满脸窃笑。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你丫别坏老子名声。”

“多大点事儿啊?”幽辉满不在乎,将钞票独吞进兜里,“以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了。”

折腾了一晚上,我实在没什么力气和他拌嘴,便没再纠缠了。

回到店内后, 这几天的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也没头绪,便把注意力又回到陈老根身上。

直觉告诉我,陈老根不对劲,一而再的丢下我,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让我处于危险境地,这不是法事行的人该干的事。

要知道,法事行是很讲因果的,如果陈老根一开始没应事,那他可以什么都不管,可一旦他应下了,就不能随随便便退缩,否则会有报应的。

之后我又想到了那个通知幽辉和千妍两个人来救我的修兆-----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他的法力到底高到了何种地步?

这里面的弯弯绕让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味,貌似有人围着自己明争暗斗,自己却不知道他们是谁。

吃过早点后,我困的不行,便把店门关上眯了一觉,今天不是赶集日,没什么生意,下午睡醒后做了几单,天一黑便早早的洗洗睡了。

半夜,红衣美女又来了,我心里升起一抹漩旎,说实在话,抛开她不是人这点让我稍稍还有些惊惧外,其他的感觉还真挺享受的。

她带着迷人的芬芳,每次都让我意犹未尽。甚至于,我每每都能产生一种她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只可惜自己每次都被鬼压床压的动弹不得。

但这一次却不同以往,嘴还没吻上呢,一具无比柔软而曼妙的娇躯便压在我身上,丝滑的发丝落下,盖了我一脸。

我惊住了,她这分明是躺下了!

“我操!”

她这是想干什么,阳气吸不够,打算更进一步?

我哪经受过这种场面啊,半夜销魂,要是能动,肯定变成禽兽-----哥可是结过婚的人,品尝过美女身体的男人呢-----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她走后,我久久都无法平静,直到冲洗玩凉水澡,才渐渐平静下来。

红衣美女的举动让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她好像真的跟我老婆月映有点联系呢!但到底是怎样的联系我不清楚。

她感觉似乎不谙事,说白点就是没有所谓的“羞耻”心,因为我感觉不到她的紧张,一切只是为了更方便的汲取阳气。

另外,?一个不可抑制的念头在我脑袋里面回旋,难道她行事只是基于一种本能?没有智慧,或者说,并不理解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无法排除,那就是,她不在乎!

细细思考一番后,我倾向于第一种,没有具体的理由,就是直觉。

她似乎不慧,或者说有点懵懂,她只是在汲取她所需要的,至于是用什么方法和姿势,完全取决于她的本能。

这个结论让我有些提心吊胆,因为本能驱使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模式。

她吸我的阳气,是因为需要,但如果有一天她认为杀掉我更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会毫不犹豫,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留恋和不舍。

说的粗俗一点,这是一种“兽性”,尽管这种“兽性”感觉起来很美妙。

后半夜我基本没睡,脑袋一边在回味那种美妙,一边又在担心那种美妙会不会一秒变成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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