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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突发的意外

静静的蜷缩在床角,心里有些慌乱。明明和他相识只有一天之久,为什么那么在乎他的感受。仿佛自己的情绪都被他所掌控。“该死,该死,该死,怎么会这样。”手无力的托着脑袋瓜,狠狠的骂着自己。

用被子蒙住头,让自己不要在胡思乱想。卧在床上,没过多久沉沉的睡着。半夜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他还没睡,他想要干什么。心里顿时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翻了下身,手紧握。

原本想进来拿听啤酒,见她睡觉将被子打翻在地,轻轻的帮她把被子掖好,见她那光滑的脸,手仍不住顺势碰了下她的脸蛋。淡淡的一撇嘴角,悄然离去。

等他走后,我从床上翻身起来,脸涨的通红,手放在脸上降降温,心里却一直坎坷不安。本来想跟他吵闹的,可是睁眼却看见他那寂落的声影,便没开口。从那时之后我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以大脑思维行驶最慢的速度,揣摩他为何会那样。一直到天亮,也没想到个所以然来。才又沉沉的睡去,进入梦想。

天亮后原本准备回去,去见她还在睡梦中,又不忍心打扰她。便离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午时了。疲惫的翻起身。下车后什么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发现他的踪迹。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把,难道他连最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想着想着鼻子变的酸酸的。

碰巧这时胃正饿的咕噜噜的打响,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跑到冰箱前搜寻食物,自己清晰的记得昨晚仅剩的可以充饥的早被消灭了。冰箱里只剩可以喝的酒了,实在怕胃绞痛的那样的难受。只好硬着头皮开了听啤酒,猛灌下去,味道怪怪的,苦苦的,涩涩的。

他就是个恶魔、撒旦、自己怎么会天真的认为他是天使。那只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那只不过是对玲,才有的温柔而已,自己只不过是代替者而已。可笑……身体微微的向后倾去,倚靠在墙上,大声的笑自己的愚笨,笑的有些凄凉、悲哀。眼泪开始不听话的往下落。为什么会如此的难过,干嘛要哭,凭什么。用手狠狠的拭去泪水、可是它还是不停的落,好像没有止境。

使劲的将易拉罐向外丢去,迷迷糊糊的哭泣着。他刚刚去接辛伯送来的午餐,回来时去差点被易拉罐砸到,毁了午餐。幸好他的身手够敏捷。见车内的人儿,在里面殷殷的哭泣。心好像被揪了一下,微微有些疼痛。

“这里怎么还有个爱哭的小耗子。”明明是想上前安慰,却还是说出这样会伤人的话。一脸我说的都是事实的样子。

抬首,见他酷酷的倚靠在车门旁,依旧是那,冷傲的面容,嘴角扬起轻蔑的笑。而我仿佛看见在白衬衫下,有这一双黑色的翅膀,那是恶魔的象征。

我抹干眼泪,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一步一步的迈向他,却不由自主的将他拥住,泪肆无忌惮流淌着,染湿他的衣襟。“你干嘛丢下我一个人,你不知道我会怕,会胆怯,会不知所错吗。”我一边支支吾吾的说着一边狠狠的捶打着他,好想是在惩罚他丢下我的后果。亦是怪他的悄然离去。

他见扑向怀中他的我,那时是那样的不知所错,只好下意识的拍拍我的头,作势安慰着。

头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与他相拥,有那么一丝的温热传遍全身。亦是听到他心脏的搏动。贪婪的想着,若那里之属于我该多好,而不是一个紧缺的代替者。若没了那样的气质,哪怕我们在相近也只能擦肩而过。心里猛然的觉醒,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可哪有怎样,他要的幸福是我所给不了的。

将下颚抵制在她的头上,他闻到了那发丝飘逸的香气,这种洗发水的味道,他至今都还记得。思绪有回到,那时一般。“玲……”不自觉的叫出。

听到此声,心一阵颤抖,久久不能平息。这一次我没有解释,只是狠狠的将他向后退去,直径的向前走去,他只不过有把自己当做玲了。无论怎样的安慰自己,还是被他的那一声叫唤给打破。泪随风飘过,挂落在脸颊边,凉丝丝的。嘴角无力的扯出笑。

她将他一推,刚好背后的脊梁骨与凸起的车门想撞。感受到疼痛的他才缓过神来。刚才的他怎么了,叫唤了谁。她怎会如此。他不曾想到过,他的一个字就会令她如此的伤心。良久才缓过神,望着手中的餐盒,她应该饿了把。

手轻拭这脸颊,转身,却与他面对面。直直的望着他,一声不吭。“这个给你。”冷冷的声响。不动神色的接过餐盒,转身坐下,打开吃了起来。一筷一筷的望嘴里塞去,这是只有饿极了才会有样子。根本就不管他那讶异的眼观。直到嘴巴全部塞满,才开始咀嚼吞咽。不知为什么,现在已经不怕他看到此样的自己。看到就看到那又会怎样。

“你怎么这样吃。”他拦住欲要拿起筷子塞饭的手。我怔怔的望着他,眼神一片空洞。在心里嘀喃着,早知道就不要想太多,何必要让自己如此难过。将饭盒盖好塞给他,站起身转身离去。

胃又开始不安分,翻江倒海的转动,脸色顿时煞白,体力不支,下一秒,“砰—”栽倒在了草地上。脸色越加的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胃里还是在不停的翻滚。硬撑着身体,朝小河的方向跑去,那是节省体力的最佳地方。“呃……”胃里的一切向上涌着,直到呕沥出胃酸,才此罢休。眼前一片漆黑,不由的向后倒去。只感觉身体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接住,拥入温暖的怀抱,嗅到淡淡的烟草味里,夹杂着一缕青草的味道。

他莫名的看着她的举动,也警觉到她的不适,目光一直凝视着她,直到她想后倒去的那一刻,他才回过神、接住他,将她用在怀中。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里涌出异样的压抑感。

在黑暗中挣扎了很久,才试图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一切,有种释然的压迫感。我有回来到,这讨厌的地方——医院。

我稍微动了一下,惊醒了趴在床头睡着的他。他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我。看的我浑身有故不自在。

抬手掀被,手背传来一丝的疼痛,我才知道我正打着点滴。他见我此举动,立即起身制止我。

“你待在着别动,我去叫护士。”他将我按回床上躺下休息。“不用你管我,我是死是活跟你无关。”我腾的坐起身来,冲他喊道。他的眉宇间多了一丝的怒意。我则毫不畏惧的瞪着他。

“你是我带来这的,我负责。”他咬牙切齿的说。手握紧又松开,来来回回好多遍。而脸上的表情好像要把我捏碎一般。

“是我约你的,你不用负责。”我一口回绝他。他没有说话,直径走出去。见他走出去,微微的松了口气。随后拔掉点滴,不顾鲜红的血流了出来。准备就此离开,手刚碰到门,门开了。

“你要去那。”他边说变打量着他,看到满是鲜血的手背,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只不过就离开一小会而已,她到底还有多少可以激怒他的方式。

“我要回家,我要上课,我不要让哥哥担心。”我一口咬定我要回去的决心。“那你安安静静的打完点滴,喝完粥就可以回去了。不然我们就这么耗着,对了,今天是周六,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他走到我身边轻轻的对我说,略带点威胁的口气。然后直接走到桌前,放下粥,随后按了紧急铃。一屁股坐在床头柜的椅子上。前脚刚踏出房间。他的声音悠然而起。“走出这扇门,我保证一个星期后,你一定能够回到家。”听他此言我便只能屈服与他。

护士赶来,为我清洗了手背的血渍,而他静静的做在一旁,摆出了那副桀骜不驯样子。而那护士一直两眼冒心的望着他。甚至都没注意我的另一只手被她扎的肿起来,拔掉点滴血喷射而出。我很是郁闷的想到,最近真的是流年不顺啊。然后我用极其厌恶的眼神望着那护士。可她把所有的目光的都聚集大他的身上。这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他有什么好的,全世界的人,都要围着他转。

我将两只血淋淋的手,晃动在他的面前。“我的手都这样了,我还要怎么打点滴,我们回去把。”我小心翼翼的讲着。见他的脸色变的越发的黑。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他的双眸直直的盯着那护士。见护士的神情有些异样。而我在心里大笑了护士一番,他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什么帅气的温文小子,吃憋了把。

“喂,不要无视了我的存在。”实在看他有些过分,只好替那可怜的护士维护。大声的吼到他回神。见他把目光转向我,去又不知该怎么说。“我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去把。”我一脸惬意的说着。心情愉快至极。

眼见我们要离开的护士说了一句,让我想扁她的话。“可是,医生交待了,只有打点滴才会好些的。”护士唯唯诺诺的说着,她明显感受到,我那不怎么善意的眼神正盯着她。

“那我这样还要怎么打。”我将两只垂下的手,伸到她的面前,加上那锐利的眼神,像是女鬼来找他索命一般。吃憋了还要想尽办法,留住他,多看他几眼。这护士有病把。

“我可以帮你在脚上打点滴。”护士的脸色瞬间恢复的神采飞扬。看出所以然的我,只能送坐在一旁安稳的喝着粥的他一剂白眼。然后在苦哀我的命运怎会如此悲惨。

被那护士说的,我拉拢着脑袋无言一对。也只能是一副违听是从的命。“她怎么说,你怎么做。”隐约的看见他脸上写着,不可违背的意愿。而我也只能听天由命。谁叫我想早点回家呢。

我脱掉袜子,有种大义凛然,直奔战场的意头。叫被抓住,没过多久一丝凉意从脚下,涌上心头。眼看护士就要下手了。迅速的缩回脚,蜷缩着身体坐在那里。心里陡升起惧意。对于脚的敏感度,自己还是比较清楚的。就连一丝的疼痛都不可忍受。自己从前也甚怀疑过,是不是所有的敏感神经都长在脚上了。

“你是不是不想回家了。”我摇摇头。“那就乖乖的听话。”嘲讽攀爬到他的眉宇间,那一瞬间我好想看见一丝温柔从眸中迅速闪过。

过了一会才又将脚伸出去。额头上的汗珠还是没能停一下它脚步。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的打着颤。在针快要扎入脚中之际,眼睛被轻轻蒙在。一只充满暖意的手握着我有些微微颤抖的手。那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一丝的清新,流进心扉。是他……

“空腹打点滴,作用不太好把,吃点把。”终于安稳的打好点滴。见他端起还有余热的粥,将粥递给我。我刚要伸手去接。他又端回去了。我有些懊恼的望着他。耍我吗。见他端在手里,一勺一勺的舀起,将勺子递到我的唇边。呆呆的望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连贯熟悉,根本就是不复合该做的事该有的样子。或许是为她习惯了把。连毅然的一冷,机械性的张口。

“你有没有最重要的人。”他顿了顿开口。“当然有,那就是我哥哥。”我肯定的回答。“那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去守护呢。”他眼神中透出一丝的迷茫。“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不解的望着他。他只是将手中的东西准确无误的投进垃圾桶,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见他一声不吭,自己也能够猜出个大概。面对我会让他不均的想起玲。虽然我正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接近他是,实际上,我离他有着遥远的距离。他的心里有一把因玲而起的枷锁。任谁都打不开,也无从靠近。我只不过被他当作代替品而已,仅此而已。只因为这张相同的脸、相同的气质,不同的感情都被其归为一体。

“你认为失去光芒的星空,还会在闪耀,像以往一样耀眼,美丽。我会在有幻想,现在的我失去一切。”他的双眸灌满黯然,忧伤的气息传遍全身,亦或是每一个细胞里都被灌注这样的忧伤。

好像在她的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变的细小,微不足道。只想尽全力的将其全部抛开,想告诉他自己的感受、痛苦、亦是不安。他痛楚的挣扎着。

看到这样的他,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在自己的面前揭示着自己的伤疤。“你错了,你并没有失去一起,你只不过从一开始就接受不了失去玲的事实。你也想忘记,可是越忘记,记忆越是那样的清晰。既然忘不掉为何不去珍惜让她成为过去,成为美好的回忆。从而打开自己的心扉。”我一口气说完。

他还是那副忧伤到不行的表情。继续说道,并不理会他会怎样。我决定要敲起他那沉睡已久的心门。

“不要终是装作无所谓,冷漠,让人无法接近。你只不过掩饰了你自己。在这坚强的外表下。也有一颗坎坷不安的心。怕受伤。所以一直的伪装,不是吗?”“不知道你的冷漠,毅然,是在失去她之后才有的把。但是我可以清楚的察觉到,那些并不是你与生俱来的。”

“点滴打完了,我去叫护士。”他就这样慌忙的从我眼前逃脱。他是忘不掉还是被我说中,两者亦是如此把。

匆匆的逃离,椅在墙上,喘着粗气。一切都正如她说所的,她看透了他的一切,在她面前,他终是有一丝的轻松感。嘴角不知觉的上扬,这一次笑的略带点可爱。只不过她未看见,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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