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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此番行,荆棘坎坷

徐兜兜看白衡与司徒琴昭对这折兰公子这么感兴趣,变多讲了一些,不过内容嘛,无非是一些对折兰公子的臆测。

什么绝色啊,人间绝无啊,当世第一美啊…

白衡觉得他们言过其实了。

切,再美,这世上还有人美的过阿离么?

白衡暗暗的笑了笑。

“当时,折兰公子就是在你们家买了船就出发了吗?”司徒琴昭轻轻晃着折扇,心里暗暗吐槽这云宁气候,真是湿热的让人受不了。

徐兜兜仔细的回想了一番,犹豫道:“好像是的..”

忽然他猛地一拍手,否定了自己:“不对,不对,他还去了一个地方。”

白衡闻言精神了起来:“是哪里?”

“他去了墨梅那里。”

墨梅?白衡遇水司徒琴昭对视了一眼,心下暗忖:如此风流文雅之名,该是个风雅之人,不知这墨梅,又是何方高人?

徐兜兜笑眯眯的对着白衡肯定道:“对,就是墨梅。”

司徒琴昭折扇下的嘴角微弯,遮住了那抹坏坏的笑容:“既然无法得见不龚大师,又无法欣赏折兰公子的风采,能够见一下墨梅先生也是好的。”

白衡跟着点点头,笑的纯良:“嗯嗯,我们看看去吧。”

一个是真淳朴,一个是真腹黑,真真假假骗的人团团转。徐兜兜点点头,找来了伙计,结了茶钱。

“今日能够遇见二位实在是兜兜我的福气,这茶我请了。”徐兜兜又塞了一块薄荷饴糖到白衡手里,笑容与白衡有着惊异的相似,都是那么的纯良:“白姑娘,天气炎热,吃颗薄荷饴糖凉快一下吧!”

白衡高高兴兴的接过,放入了口里。

嗯~冰冰凉凉果真舒爽。司徒琴昭跟在徐兜兜后面有些羡慕的看着白衡,心里嘀咕:这就是女孩子的待遇吗?

徐兜兜在两人跟前领着路,随从跟在白衡与司徒琴昭身后,倒也是一大群人。徐兜兜走在前面,在司徒琴昭看不到的角落,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哼~让你刚刚看着白白受苦,也不去帮她,饴糖没你份。

这样想着徐兜兜也含了一块在嘴里,笑容甜蜜蜜的。

司徒琴昭一边时不时的低声清清因为炎热而有些干的喉咙,一边与白衡传音入密:小白,你从实招来,为什么不光他被你渡化,其他人也被你点化了?

司徒琴昭与白衡当时注意力集中在徐兜兜身上,所以当时并未注意其他人的反应,可是此刻出了门发现许多人会从家里端出一碗茶,送给离自己最近的商贩,甚至是路人,场面简直是和谐到了极点。

白痕高兴地看着大家的改变,简直要被这和和美美的画面感动的落泪了:呜,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真是太感人了,好想哭~~

司徒琴昭一巴掌拍上了白衡的辈,咣当,好响的一声,惊得徐兜兜都听到了回了头。

“司公子,你怎么能打白白呢!”徐兜兜看着司徒琴昭的大手落在白衡纤弱的背上,十分痛心。

这不是虐待我们白白么!

司徒琴昭忍住了白他一眼的冲动,咬牙切齿的笑呵呵道:“我看夫人身上落了一直蚊虫,忒大了,不用些力只怕是打不死。”

啊呸,还白白,徐胖子你个蹬鼻子上脸的,白白你也敢叫。

司徒琴昭话音刚落,徐兜兜还在将信将疑之时,一只蚊子落在了司徒琴昭俊美的人神共愤的脸上。

“不…”

掌风已经挥出,随着司徒琴昭的那声“要”字刚出口,“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到了司徒琴昭俊美的人神共愤的脸上,拍散了尾音。

嚯,好整齐的五指印!

徐兜兜瞪大眼睛看着那红彤彤的五指印,对着白衡竖起了大拇指:“好掌法!”

白衡赶紧拱手,谦虚道:“哪里哪里。”

司徒琴昭怔愣的抚着自己俊美的人神共愤的脸颊,怒气腾腾的看着白衡:“小!白!”

白衡赶紧摸了摸他的背,安慰道:“还好我拍的及时,不然那蚊子叮你脸上明天你就不用见人了,估计你会永远都不想来云宁了。”

司徒琴昭闻言疑惑的看着白衡:我唯独不太喜欢看的就是昆虫类书籍,你该不会是唬我吧?

徐兜兜赶紧上来打个圆场:“是的是的,那蚊子毒的恨,若是叮了婴儿的脚,只怕是要砍断那只脚的!而且这类蚊子动作迅猛,叮人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所以我才会夸白白好掌法,在蚊子还未叮咬到你时一掌拍死,那是极难做到的!”

司徒琴昭闻言,心里总算是没那么不舒服了,抚了抚脸颊:“那我还得谢谢你喽?”

白衡赶紧道:“不客气不客气,咱俩就别客气了!”

这事算是那么过去了。

徐兜兜走在白衡与司徒琴昭深浅,有些了然的想:大概这拍来打去就是两人的夫妻之乐吧?唉,我的白白呦,呜..

司徒琴昭摸了摸自己俊美的人神共愤的脸上那还有些火辣辣的掌印,传音道:继续刚刚的话题,不许走神!

这最后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后面一直跟着的跟随看到一直走的笔直的白衡猛然一抖,挺得更加直了。

司徒琴昭声音沉沉:嗯?招吧。

白衡尴尬的笑了笑:嘿嘿,我在跟徐兜兜说‘集中’之时开了场,是一个范围很大的场。

司徒琴昭挑了挑眉,看着白衡:我就知道,他们怎么会这么容易被点化。

白衡赶紧解释道:徐兜兜那时精神意志在最薄弱之时,很容易被场震慑,而这里的人大都淳朴,若能一起渡化当然是最好了。可是我还是太贪心了,总以为一口能吃个胖子,他们也仅仅是被点化,造化如何看个人慧根。

司徒琴昭点点头:累不累?

白衡笑着摸了摸头:小事而已。

司徒琴昭瞥了一眼白衡,叹了口气。

你这不是贪心,是心太善。

两个人正安静之时,徐兜兜停下了脚步,回头对两人道:“到了,这里就是墨梅的家。”

炎炎烈日之下,司徒琴昭与白衡面无表情的从下到上,从左到右,仔仔细细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环境,对视了一眼,齐声问道:“墨梅是个屠夫?!”

徐兜兜刚要点头,一个年轻男子的嗓音蓦然想起:“是哪个叫老子?”

白衡与司徒琴昭呆了呆,看向这名名叫墨梅的杀猪大侠。腰上系着脏兮兮的围裙,手里拎着一把油腻腻血淋淋的剁刀,一张清秀至极的脸上表情凶悍。

“谁叫老子呢!撒冷答应!”墨梅拎着剁刀凶巴巴的说,“老子还要剁肉,赶紧的!”

白衡看着这行为与外貌极为不符的墨梅眨巴眨巴眼睛,傻了。司徒琴昭看着这高挑秀气的男子咽了咽口水,呆了。三人之中唯有徐兜兜清醒,徐兜兜笑眯眯的凑了上去,憨憨道:“小墨墨~”

三人抖了抖。白衡揉了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司徒琴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墨梅则较为直接,举着剁刀就冲了过来:“徐兜兜你这死胖子,在这么叫我信不信我剁了你,拿去卖肉?”

徐兜兜笑嘻嘻的躲到了白衡身后,好脾气道:“墨梅大侠千万不要动怒,伤身!”

墨梅显然没打算搭理这油嘴滑舌的徐兜兜,将剁刀忘腰间一挂,笔直的来到了司徒琴昭与白衡身前。白衡非常担心那锋利的刀尖会割伤了墨梅的*,左瞅一眼右瞅一眼,总算是确认了墨梅的*没有事。

墨梅看着俊朗的司徒琴昭心生怀疑:这么优秀的男子怎么会带着妻子来看我,一般都是慕名而来的女人较多,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墨梅也是痛快,单刀直入:“说吧,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司徒琴昭十分欣赏墨梅的干脆,他也不隐瞒:“当年折兰来你这里做了什么?”

“你是什么人?”墨梅皱眉。

墨梅扫到了盯着他腰看的白衡,心生反感: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矜持!

司徒琴昭笑了笑,却叫人感到莫名威压:“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但是请你告诉我,折兰来你这里做了什么?”

墨梅挑挑眉,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便说的痛快:“他来取了三十斤猪血。”

“仅此而已?”白衡忽然回过了神。

墨梅有些反感的看向白衡,发现那眼中一片澄澈,厌恶之感稍退:“仅此而已。”

司徒琴昭笑了笑,看着墨梅挑起了眉毛:“噢?你的猪血,有什么特别之处?”

墨梅有些惊讶的看着司徒琴昭,诚实道:“我的猪血倒是,啊呸,你的才是猪血呢!”

墨梅呸了呸道:“啊呸呸,他要的是野猪血。”

野猪?白衡陷入了沉思,她隐隐好想知道折兰公子为什么会来取三十斤猪血。在海里,有种妖怪很喜欢猪血的味道,所以若是天气极好之时会偷偷上岸去农家偷猪喝血,是什么来着?

白衡扭头看向徐兜兜:“兜兜,这归无途海域有没有什么传说,关于魔物的?”

“有哇。”徐兜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巴拉巴拉说了出来:“归无途据说被不龚大师施了一种有关漩涡的蛊,而且他还从魔界抓来了一种叫赤戒的魔物,放在岛边。”

不错,就是赤戒。生了狗头鱼尾,四肢如蜥蜴,个头极大,一只也有鳄鱼大小了。赤戒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猪血,所以赤戒有着一张十分尖锐的嘴,可以扎破猪厚厚的皮层。这种魔物行动缓慢,不易被人察觉,但是若是被它捉住了,那就是它的晚餐,它可以在顷刻之间吸干一个人的鲜血。

白衡再次遁入虚空,她在努力思考,究竟怎么样可以安全的到达归无途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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