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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暖意缱绻

“羽炆,你说我是不是第一个这样弄死自己的人啊?”云沫苦笑着,动作停滞,低垂头看着那不耻的一幕,羞涩万分,却看着闭着眼睛沉睡的羽炆,低低地道。

这下惨了,怎么办?真的很痛?以前都是羽炆开始结束,从来不用她的主动,这会儿竟是自找苦吃,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呆在这水里泡着了,管什么要不要让羽炆感受到她嘛!其实,是她想感受羽炆还活着吧。这会儿又把责任推给了羽炆呢,这个小女人啊。

好吧,不玩了,云沫试着起身,即使小小的移动也让她痛苦不堪,皱紧了眉头,只是,抬眸看向羽炆时,他似乎也蹙紧了眉头,很不舒服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

“呃,怎么会这样呢?”云沫哭着一张脸,真想现在有人劈死她算了。只是哭归哭。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是干这事疼的,抹了抹脸,她低头吻下羽炆,温柔缱绻,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再也不顾及什么,身子一沉,一声闷哼从她,亦或是他嘴里低低地溢出。

“该死的,你想我死是不是?”云沫惊喘着骂道,疼!

只是那个瞬间,那个契合的瞬间,谁也没看见那些藤蔓瞬间一闪而发出的亮光,浅浅的绿色,像幽冥之光。而那浅绿色的水,早已没过了二人的身体,也许头处在高处,并未淹没,身子只能感受水流缓缓流动,还有那奇异的触觉。

有什么东西在二人之间相互交换着,透过光滑的肌肤,透过契合的身体,这让云沫更是苦不堪言,难道只能她主动一些了吗?

不是豁出去了吗?又为何退缩了呢?于是,她浅浅地移动着身体,一下一下地让羽炆刺痛自己,让羽炆感受着她的存在,她也感受着羽炆的真实,而不是一具沉睡的身体,他还活着,会醒过来的,会的。

缠绵的身体动荡了一池碧波,渐渐转清的水流竟是慢慢流走,又只是漫过一具身体的高度,然后便瞧见那身下的人,长发披散,在水中相互纠缠,是所谓的结发夫妻吗?拂过那张俊逸的脸,清晰的,真实的,甚至那双眸子都是火焰般的红色,是的,是羽炆,是羽炆。

云沫一把起身,抱住羽炆的腰,紧紧的,紧紧的。

“傻丫头,你是想谋杀亲夫吗?”长日不说话,羽炆声音有些干哑,然吐出的话却让云沫撞上他的胸膛。的确是谋杀呢,只是因为,她刚刚什么也不敢做?让自己跟羽炆苦不堪言,所以他才会被痛醒了吧。

“羽炆,羽炆——”她低低地重复着,也不管身体里那胀大的欲望,磨人的一句句细细地低喃,那血脉喷张的情绪竟让羽炆把持,也真瞧得起他。

“岚儿,为何叫我宇文呢?”

“不,是羽炆,不是宇文,羽毛的羽,火文炆,从此,我本想世界上再没有维清寒了,只有一个羽炆,是我的了,可是,世事难料。”云沫突然黯淡了神色。

虽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瞧着这山洞里湿漉漉的,自己又在这里跟岚儿如此,想见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下要紧的可不是问这些呢。

“岚儿唤自己什么?”他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吻上她的额头。

“沫,泡沫的沫,我唤自己云沫。”她还想再说什么,嘴唇已经被堵住了,只能发生细微的*声,浅浅的勾勒着流水的流光缱绻。

“沫,沫——”竟然他想叫‘沫’,那就叫沫吧,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

羽炆抬高她白皙修长的腿,禁锢在自己腰身上,便是那亘古不变的旋律,一下一下撞击着最原始的声音。然,这只是证明,她是他的;而他,亦是她的。

云沫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欲.仙欲.死了,他终于记起了这个叫维清寒的男人,记起了她唤他羽炆,只是她的脑袋什么时候短路了呢。心底震颤着,这是第一次他们真心以待的吧,曾经,那曾经。她闭起了眼睛,决定忘记。

云沫抱紧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里,只是刚刚苏醒的欲望总是激烈而浓重的,不过一个拥抱,羽炆平息的身体又瞬间抬起了头,在她身体里叫嚣了,云沫一怔,脸红到了脖子根,只是已经看不出来了,因为原本就已经够红的了。

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地继续这最动听的声音。

当云沫醒来,已经瞧不见羽炆的身影了。她着急起身,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物已经穿戴整齐,只是想要找到羽炆。手指间的空虚,这感觉化成不安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猛然,他跳了出去。

她很久没出山洞了,自从被他们带到此处,便一直守在洞中,不曾出去呢。

外面漆黑一面,隐隐听见涛声一片,她轻轻唤了一声:“羽炆?”

没有人回应,没有人。

她一阵惊慌。身子在黑暗里撞上了地上凸起的石头,一路跌跌撞撞跳出洞穴。

一个模糊的身影立在崖壁旁边,不细看甚至看不出,已经跟石壁融为了一体,云沫想也不想便撞了上去,紧紧地环着他的腰,紧紧的,不松手。

“羽炆——”她低低地唤着,一遍又一遍的低唤。

羽炆有很多事不清楚了,于是在洞里四处瞧了瞧,便瞧见了那封信笺,还有那个‘宫主’,这里的确是有人在帮助他们吗?陷入深思的他并未听见云沫的叫唤,被人抱住这才察觉出了异样,低头,便看见云沫急于哭泣的脸。

“怎么了?”他语气温柔的道,真的很温柔。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触觉,让云沫暂时安定了下来,喘了口气道:“我以为你不见了。”

羽炆将她带回洞里,洞里的亮光让云沫回了神,原来,长老走的时候有留下火把,但是云沫但是没有瞧见,所以只能一切抹黑了。

羽炆借着亮光这才发现云沫惨白着一张脸,满满的不安,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接连着把她的身子整个都带到怀里,双臂一缩,紧紧的将她抱住:“沫,我不会离开你的,再也不会了。”

云沫抿着唇:“那以后也不能在我睡着的时候留我一个人。”她有些恼怒,忍不住撒娇道。

“我就出去了站了一会儿——恩,我以后绝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说完,却听见怀里的云沫笑了两声,随即感觉到气氛不对,又止住了笑容。

“沫,告诉,刚刚真的是怕我一个人走掉吗?”羽炆认真地问道。

云沫扬起脸,粉色的梅花痣荡漾着浅浅的温柔,她温婉的点头:“是,我害怕一个人,就像在竹海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却昏迷不醒,就是我一个人看不见的时候,你却只是沉睡着,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羽炆终于听出不太对劲了,随即抱紧了云沫:“不会了,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真的?”云沫问。

“真的。”他坚决的回道。

“可是,你刚刚还丢下我一个人?”云沫追问道。

“我只是看你睡得这么熟,不忍心打扰你而已。”羽炆万分委屈,若不是担忧她的身体,他怎么会如此隐忍呢。

“是吗?”云沫抬起漾着水光的眸子。

“是。”羽炆坚决的回道,他这才发现她的真性子吗?奇怪,她什么时候如此执着这样的小事了呢,却见云沫抬手,将他的头拉下,结结实实地一个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羽炆想加深这个吻,却被云沫闪开了,荡着狡黠的笑容道:“已经盖章了,不许反悔。”

羽炆怎么会是如此好欺负的人呢,他拉住她的手腕,突然低低地问:“你身体还好吗?”

“还好啊。”刚刚撞了那几下,应该没事,云沫无心地回答。

然,云沫刚刚说完,身子一轻便被羽炆抱了起来,朝着水中的圆石走去。云沫心中自是感激地道:“啊,其实我的腿没事啦,就是撞了几下石头罢了。”

刚一说完,羽炆燃着火焰的眼神突然盯住了她,他怎么不知道她撞到腿呢,于是将她放在圆石上,抬手将衣衫撩起,果然,那白皙的推上几处青青紫紫的痕迹,虽然没有流血,却是撞得不轻啊。

“怎么不告诉我呢?”刚刚他还将她拖到了洞里,没有顾忌到她的‘伤’。

“我都说我没事了啊,就是撞了几下而已吗?”云沫无心的说着。羽炆却红了脸,他还以为是他撞的呢?他的确有些没轻没重了。

“沫,你说的竹海在哪里?还有你看不见是怎么回事?”会想起刚刚云沫说过的话,羽炆不解的追问,心中自是有了些影子。

云沫顿了下,看向那个洞口:“竹海在云雾洞天的另一处出口下面,我的眼睛已经没事了。”她避重就轻的回答。

“告诉我究竟什么情况?我要知道。”羽炆坚决地不想她的敷衍。

云沫吞了吞口水,看着他冷然的眸子,决定坦白:“就是,就是我落下雪渊是撞到了头,血块压住神经,有一段时间看不见了。”

羽炆听完,手摸上她的眼睛,细细地轮廓勾勒着,很温柔。

云沫有些受不了的偏了偏头,道:“哎呀,我现在没事了,没事了呢。”

“真的没事了吗?”这次换羽炆问了。

“真的,我保证。”云沫坚决地道。

“好吧。”羽炆妥协,终究是不放心的瞧着她的眼睛。

“哎呀,我真的没事啦。不要担心了,倒是你,刚刚才醒过来,感觉怎么样啊?”云沫转移话题,看着羽炆不安地追问。

羽炆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是说也奇怪,他这一觉醒来突然觉得内力充沛,比之以前还要深厚,血脉畅通,无力倒是精进不少,而且,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处源源不断地汇聚着力量。他认真地瞧着云沫,将心中的不解说出。

云沫也是一脸茫然,但是终究是件好事,不是吗?她看向羽炆道:“你真的没事?对吗?”

羽炆突然诡异道:你需要证明吗?”

“什么证明?”云沫不解。

“就是——”羽炆未说完,头一次已经吻上了云沫,温柔缱绻转为浓烈的深沉,衣衫落尽,池水泛起涟漪,微妙的情愫蔓延,谁也没有瞧见那绿色的藤蔓散发着点点的绿光,在这幽深的洞穴里,像极了一点一点的萤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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