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只有我们三个人知晓的秘密——寒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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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官暇神色复杂的看着非白。
我蹙了眉,心中浮起淡淡的不悦,但终究没有发作,只是轻抬左手,示意上官暇务须多言语:“本宫命非白陪同非墨回无暇庄看望亲人,久望不归,便亲自来接他们,上官庄主令人领着本宫去非墨侍夫住的园子即可。”
没有忽略上官暇与他父亲慌忙对视了一眼,微微迟疑,或许因为非白的话,他们对我的身份也产生了怀疑,但,最终还是选择静观发展。
“是,是,公主。”上官暇退后两步:“请公主移驾。”
荧惑与辰星一直装成我的侍夫跟在我的身后,沉延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跟着上官暇和一干人去往东院,非白的步子很是急切,而我,却还要克制着自己,这里与太多的眼睛了,我不能失了分寸。
行至一段路,我们竟然来到偏园,里面凌散的堆放着杂物,明显的是这里荒废的园子,心中怒火顿烧,咬牙道:“本宫的侍夫住在这里?”
“公主息怒,上官非墨被幺子上官非笛带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是与人私逃出宫,这才将他安置在这里。”上官暇惶恐的解释。
我是明白,他如此惧畏我,就是因为唯有我可以左右皇帝的思想,敬神国甚至有传皇帝有意将黄为传于我。
“把门打开。”我压制心中的怒火。
门上的锁戛然而开,下人连忙将门打开。
不再管他们,我与非白一起快步的走了进去。
“非墨——”非白飞似的奔向白帐内的人。
辰星跟进,对在和外面的人道:“公主要单独与上官侍夫相处,你们就全部都退下吧。”
“是——”
听见那群人已经离去的声音,我再也控制不住,非跑向白帐:“非墨——”
非白一转眼,厉眼看着我:“滚开——”
“非白——”我看着他俩瘦骨嶙峋的模样,心里很是心疼。
“她,是谁?”非墨虚弱的靠在非白的肩头。
“我是茶茶,茶茶啊。”我靠近两步,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茶茶?”非墨看了我一眼,又平静的转开了脸:“茶茶。”
他摇头:“你走吧,你知道么?你最失败的地方就是——你连寒无茶的容貌都没见过,甚至连易容都没有用上就想来假扮寒无茶,太可笑了。”
“我——”
他冷淡的转开脸,将脸偏向非白的脖子:“看在你今日也算帮了我和非白见面的份上,我不拆穿你,带着你的人,从上官家离开吧。”
“茶茶~~”非白的唇紧紧的贴着非墨的额头。
“哈哈哈~~丑八怪,你的男人都不认识你呢。”荧惑在我身后大笑:“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么?哈哈~”
心中百般滋味,荧惑在我身后尽情的嘲笑,我转身吼道:“你给老娘闭嘴。”
看着我泪流满面,荧惑惊讶的顿了声音,撇了下嘴巴。
“你们不信我?”我的声音微颤。
非白恨恨的看着我:“如果你知道她已经被火烧死了,你还会在这里假扮她吗?”
“烧死?”我不明白。
“咳——”非墨狠咳了一声,丝丝的血滴落在非白的衣服上。
非白慌忙为他拭去:“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她没死——呜~~~非墨,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娘还没有原谅我,我不能走。”非墨淡笑。
“等等,你们说我烧死了,什么意思?”我明明还活着呀。
“够了,你比皇宫里的那个戏子演技更差,至少皇宫里的那个戏子还有张与茶茶一样的面容,而你——哼!”非白斥道:“只不过声音相象而已,若不是我亲手埋去了茶茶,今日还真能被你们糊弄了。”
“你亲手——”我语结:“你说皇宫里现在也有个寒无茶?”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滚——”非白的泪水放肆的流淌,但他却又勾起了唇角:“她人都没了,你们要搞什么阴谋也无所谓了。”
他哀凄的面容竟夹带着令人心神惧碎的悲意。
“我命禾原带走你的时候,禾原为断事端,用幻影术弄了个与你一个模样的人。”辰星突然道。
我这才恍然,看着非白看辰星疑惑的眼神,我擦去泪水:“非白,真的是我,茶茶——”我转身走到辰星身边:“你看,他是神仙哦,他是天界的辰星大人。”
“辰星大人?”非墨抬起头,眯起眼睛看向辰星。
“咳,咳——”荧惑假咳了两声。
我淡道:“这个是只红毛鸡。”
“你这丑八怪敢说老子是红毛鸡,老子灭了你。”荧惑大叫。
“荧惑,安静!”辰星淡道,荧惑立刻向斗败了的公鸡偃旗息鼓了,垂头瞄了我两眼,站边上去了。
“我有一个秘密,只有,我知,非白知,非墨知,天知,地知。”我
非白眼神一亮,非墨动容:“什么秘密?”
我有些羞愧的走到他们身边,低下身子,靠近他们,悄声的含糊的几句。
非白的手一下抓住我的肩膀:“茶茶——”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你这女人竟然,哈哈哈,你,你,哈哈哈~~~这才隔了没两年嘛~~”荧惑突然大笑。
我火:“红毛鸡,神仙了不起啊,神仙就可以用异能偷听别人讲话吗?”
荧惑对我哦吐吐舌头。
非墨急切的拉过我:“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你——”
非白非墨两人轮流捧着我的脸,细细的看着,我心有些慌慌,问:“认出来没?”
“即使摸样认不出来,也知道是你了啊,平常人家十三岁的女子都要婚嫁了,你竟然,哈哈——”荧惑继续嘲笑。
该死的“难道你小时候没尿过床吗?”我扭头就吼。
荧惑嬉哈:“你竟然尿在他们两个的身上,也太丢脸了吧~~哈哈~~”
“死红毛鸡——”我恨恨的咬牙,怒瞪着他,他竟将我最忌讳,最羞于出口的秘密说出来,若不是为了与非白非墨相认,我这辈子也不想提起着件丢人的事情。
非白一手将我的脑袋抱入怀中:“你的脸怎么就变了,你说你这半年在外没个人在身边照顾,到底吃了多少苦。”
他一说,我心里就更委屈了,磨蹭着靠着他和非墨。
“她吃苦,沉延将她照顾的可好了。”荧惑讥讽道。
我选择忽视他,非白非墨也很有默契的选择忽视他~~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抬头问:“络家两兄弟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