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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流云袖裙

凌王府的大厅里正有着一桌奇怪的人,全桌八个人却只有三个人在动筷子,其他的人各怀鬼胎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项来潇洒的吃着她的鸡腿,喝着她的酒。王妃目不斜视的吃着她的饭,动作优雅。叶君痕原本的酒被项来抢走了,王妃又命人给他上了一壶酒。叶君痕不用人侍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要放到嘴边“叶大哥,这第一杯酒我敬你,谢谢你刚才在城门口救了我”叶君痕从杯口处就看到项来拿着酒壶朝他这个方向一晃。

‘叶大哥,这个称呼不错,我喜欢。’

叶君痕一举酒杯摇头:“不,第一杯应该是我敬你,是你帮了我的忙”说完,叶君痕不等项来说什么就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项来一看叶君痕如此痛快,干脆把酒壶的盖子拿掉,直接把酒倒在嘴里,那清香的酒顺着项来的嘴角流了下来,项来用衣袖一抹豪爽的对叶君痕说:“叶大哥敬的那就要大口大口的喝”说真的,项来还真的蛮喜欢这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滋味。然后又举酒壶“那这一杯我敬叶大哥,大哥不要拒绝”

“好,请。”

“痛快,干。”

“敬你的潇洒。”

“敬大哥的英俊。”

“敬你的聪明勇敢。”

“敬大哥的英明神武。”

、、、、、、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不是吃个饭吗?怎么变成了他们俩个的敬酒论了,还一个比一个说的夸张。

真的是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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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来泡在那洒了玫瑰花瓣的大木桶里舒服的闭着眼,这种日子真是他妈的太爽了,吃完喝完就泡个玫瑰花瓣澡,虽不能和现代那个自动的按摩浴缸比,但是这是穿越到现在泡澡泡的最舒服的一次。

项来的头发披洒着垂在大木桶的外面,头靠在大木桶的边上闭着眼,脸上那是一个享受的表情,双手搁在大木桶的边缘松懒的垂着。桶里的玫瑰花瓣水刚好浸过她的胸部,露出胸前的一大片春光。

因为热水的原因,她的全身都泛着粉红的光泽,那如珍珠的水滴从她的脸上流下,经过她那美丽的脖颈滑过她那完美的销骨来到她的胸前留恋不去,而后落进那满是玫瑰花瓣的香汤里不见踪迹。

良久,哗啦、、、、、、

项来从大木桶里站起身来拿起屏风上的衣服裹住自己那曼妙的身体,走到化妆台前坐下抚摸了一下自己左脸的红印,勾嘴一笑。起身拿起一块大毛巾擦试自己的头发,她不喜欢披头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她觉的披头发会让她冒火,就算是洗了头发,她也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头发擦干。

因为她觉得披头发的女人是很柔弱的要人保护的,而她项来不是需要人保护的人,从前不需要,现在不需要,将来也不会需要。

项来边擦着头发边走到椅子边看着眼前的这一件浅紫色的女装,伸出那莹白的玉手抚摸上了那件衣服,料子很滑,是好料,她很喜欢。可是,她需要的不是这件很繁琐的华丽的衣服,她需要的是那种简单轻快的衣服,这件衣服不适合她。

项来看着衣服勾勾嘴笑着:“这衣服应该是那个叫琼华的女人提议明雪郡主拿来的吧?琼华?哼?”

项来从来就不觉得琼华会是她的对手,如果她真的同意这门婚事。而那个琼华的心事真的是太明显了,不就是喜欢凌明源吗?害怕她项来和她抢吗?

哼,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你也抢不来。

“项姐姐,你好了没有啊?”凌明雪在门外轻声的叫道。她都带了两个小丫头来给项姐姐,可是项姐姐居然说她不喜欢别人侍候她沐浴,硬是一个人关起来洗了半天,害她在外面等了好久。

凌明雪真的对这个未来嫂嫂好奇啊?想想她今天带给她的震撼真的不少,所以她现在真的想跟在她的身后好学一点她现在不会的东西。

项来放下手中擦拭头发的毛巾对外面的凌明雪说:“郡主,马上就好了”项来转身走向自己的那个小包裹,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来放到桌上。然后再转身拿起那件浅紫色的衣服转身去到屏风后面。

屏风的后而传来蟋蟋嗦嗦的声音,半响项来从屏风转出来坐到铜镜前。项来看向铜镜却只能看到自己一张脸,身上的衣服却是看不到。项来一勾嘴角,慢慢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后蹲下把裙子的拖地摆整理好,站起身来张开双手晃了晃那宽大的流云袖,缓缓的向前走去。

那张开的流云袖上绣的蝴蝶随着项来的走动好像活过来一样,感觉好像它们随时会飞走一般,美极了。那长长的拖地摆就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一样映的项来的身影无比的高贵,容华。

项来张开双臂嘴角含笑的向前走着,猛然项来一个急转身,双手猛的撩起后摆往后一甩,双眼精光闪烁给人一种凤临天下的霸气。

此有有一阵轻风从后面那打开的窗户中吹进房里,那因擦干了头发还没来的急梳起的及腰如瀑布般的墨发瞬间飞扬,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

半响,项来回头看了一眼那拖地摆摇摇头:“果然,这衣服果真不适合我”项来走到梳妆台前从那针钱箩里拿出一把大剪刀喃喃的说:“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就有权处理你了。我的东西就要适合我”

项来拿着剪刀在身上比划了一番,毫不犹豫的撩起拖地摆沿着脚踝位就剪了下去,项来看着手中的这一截拖地摆,甩了甩那流云袖,眼睛溜溜的转了一圈就笑了。项来把那半截拖地摆傩开,用剪刀剪了两根细细的长带子,一根粗的长带子。

项来放下剪刀,拿起一根细细的长带子在右手上,左手的流云袖从手臂的内侧往外臂绕起来,然后利用手和嘴把那根小小的长带子把左手给绑起来了,就像是那些打手绑的绑带一样。做完左手,右手也是用同样的方法绑起来了。

绑完以后,项来再甩甩双手,什么感觉也没有了。项来伸伸双手比划了一下很是满意,不紧不松,正好。

项来拿起那根粗的长带子双手把它来回的转成了一个麻花状后就把系到了腰上,在靠左边的位置打了一个活结垂下来。项来拍拍活结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项来重新拿起剪刀把裙子从两腿中间给剪开了一直到臀部处才停下,接着又把左边和右边以同样的方法剪到了那个位置。

这样一来,好好的一件裙子就被项来给剪成了四块。项来坐到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伸手拿起左脚上那拖着的绣花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三寸金莲的绣花鞋,那是淑女穿的,不是我。”说着就把手上的那只绣花鞋扔到地上了,那只右脚上的绣花鞋也被她踢掉了。

项来坐在凳子上伸手从后面的桌子上把那个油纸包给拿在手里了,项来嘴里嘿嘿的笑的好奸诈。项来把油纸包放到那翘起二郎腿的腿上把油纸包打开,一层一层的又一层。

包了三层的东西终于展现在了项来的眼里,项来浅浅的笑了,小心翼翼的把那油纸包里的东西拿在手上。

一双黑色的布靴子。

没错,就是一双靴子,一双黑色的靴子。这是项来在来京城的路上买的。她自从和迟帅兄妹俩分开之后她就知道手上的那一点钱是绝不可能到京城的,所以她沿路替那些老百姓看病挣一点路费钱,收的不多,够用就可以了,有的人实在拿不出钱来的项来都免费了。

不过,纵是如此,她到了京城后那钱还是有多啊?不过那都是她应有的。而那个半路师父给她的那个锦囊里的金叶子她却是一片都没有动。

不是她不愿动,而是她不能动,她要让自己看到这锦囊和金叶子的时候会想起他来。那样一个妖孽的男人见过一次面就不会再忘记,她想让自己和他之间有个东西联系着。这一路上项来可是没少捧着那锦囊傻笑啊?想着如果再次见到他时他会不会还记得她。

项来那天看到他时首先映入她眼中的是他的那一双白色的靴子,当时她就在想,这靴子这么白,他不用走路的吗?如果是她自己的话,她肯定保持不了这么干净,就算她是女孩子她也做不到那样的白,白衣服她可以,可是白靴子不行。

所以项来买了一双黑靴子来和他相衬。

项来温柔的穿上那靴子后站起身来轻轻缓缓的走动着,先是轻轻的,慢慢的,后来越走越快,到最后项来既然在房间里来了一个大旋踢。腿脚生风的踢的呼呼的响,末了还不过隐的在房里耍起了跆拳。

项来坐到梳妆台边拿起她从一进房门就从怀里拿出放到桌上的那根她花了五十文钱买来的那根碧玉簪子:“今天你终于可以见光了。”这根簪子从她买来就没用过,今天为了配这身衣服她把它拿了出来。

项来用那木梳把自己的头发梳顺后,两手一起行动用那个碧玉簪子轻轻松松的在脑后挽了一个轻挎的发型。

前面所有的刘海全部斜倒向左边盖住她的耳朵后盖住她的左脸上的红印然后一直垂到她的胸前,右边的头发全部往后梳着,露出那晶莹圆润的右耳上戴着一只长及肩膀的白色羽毛耳环。

脑后那松挎的头发上插着那根碧玉簪子斜在右边,那簪子顶端的那颗圆珠子随着项来的动作而荡来荡去。

项来拍拍手掌在原地转了一圈勾嘴一笑后用她那纤白的小手摸了一下左脸上那块印愣了一下后笑的更美了,勾嘴的邪笑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凌明雪在门外来回的踱着步子,想想这十五年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过的,过的高兴快乐吗?她的一天是怎到过的,那么将来她的一生又会是怎么过的呢?

卯时三刻起床,梳洗后去向父王母妃请安后,再去向爷爷奶奶请安,然后再回到自己的菊月斋吃早餐,那是差不多辰时过了。接着一上午就是绣花,练字,练琴,画画,做淑女。再接着吃午餐,睡午觉,再绣花,再练字,再练琴,再画画,做淑女。

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凌王府的雪郡主,想想突然觉得这种日子好恐怖啊?

那以后呢?父母之命的嫁个好相公,生几个孩子后,再相夫教子,侍候公婆。教女儿像自己小时候一样绣花,练字,练琴,画画,做淑女。然后女儿也像她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做一个大家闺秀。

然后,周而复始的生活着吗?再然后像奶奶讲的一样再帮自己的丈夫物适几个适合他丈夫的女子给他娶进门来多帮夫家生儿育女,奶奶说娘亲就是这样过来的。那个梅妃和红妃,还有丽妃都是自己的母妃亲自挑选的一手包办的。

那自己呢?也要这样子做吗?虽然母妃说了自己的婚姻自己可以做主,那嫁到男方家去了自己还可以做主吗?不,这不是我想要的。自从见了项来以后她突然发现原来以前那样的生活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那么现在她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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