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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做贼心虚

独眼在放风时间带着老三老四,还有手下6个兄弟在二楼放风区域里,像是在找人,独眼示意手下兄弟分散混入人群,独眼这段时间很活跃,连大盘子都很震惊,大盘子这几天观察着独眼这一伙,估算了一下独眼现在已经拉了20几个人入伙,在军训六队里,也没人敢惹了,独眼右眼是先天失明的,右眼的眼珠就像是,一颗白sè的玻璃球上面布满血丝,从时候起就很吓人,独眼不喜欢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自己,也是为了能取得与别人之间的亲近感,就一直闭着右眼。

独眼有三个兄弟,混在z市,Z市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城市,人均生活水平很低,正道为了生计拼命的挣钱,混在**的也为了生计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白道,**,为了挣钱都不择手段,Z市的治安一直很混乱,混在黑社会的这些未成年人成了黑社会的主力军,抢地盘的事时有发生,一次独眼带着十几个兄弟去抢地盘,走漏了风声,被埋伏好的另一伙人给围了起来。

两伙人便打起来,刚开始时独眼这一伙还处于上风,但是当他们打到筋疲力尽时,对方那一伙人数又增加了一倍之多,独眼见对方人数越来越多,便让手下兄弟逃跑,独眼和老二,还有老三,断后。

老四那时候才15岁,身体单薄,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独眼想赶走老四,可仗义的老四就是不走,就这样四兄弟被另一伙人给围了,跑是跑不掉了,四个家伙前面两个,后面两个,背靠着背,四人手中清一sè龙头片刀,四人全身是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奄奄一息被砍到的家伙。

那伙人将四兄弟围在中间,也不敢冒然上前,毕竟四个家伙已经被逼急了,什么事都会干的出来,僵持着,独眼提刀的手颤抖着,他们四个也已经没多少力气了,独眼此时睁开了那只几年都没睁开的右眼,盯着独眼的几个家伙,被独眼吓的向后退了几步,独眼那只眼睛睁开后,右眼中一片雪白,没有一血丝,而且眼睛还一眨一眨的,血迹流不进眼睛,那片雪白保持着几丝渗人的诡异,雪白sè的眼珠于另一只眼睛正常的黑眼珠,和脸上的血迹的鲜红sè成鲜明的对比,一白一黑又一红,着实有吓人。

那伙人的头目,喊了一嗓子,双方便真刀真枪干起来,打架就害怕不要命的人,这四个家伙就像疯了一样,不计后果的,专挑另伙人脖子脑袋砍,致人于死地,一刀下去脖颈处就喷出三米远的鲜血,50多人渐渐的就害怕了,一个回合下来,独眼背上挨了两刀,老二头上的鲜血往外涌,应该是脑袋上被砍了一刀,老三衣衫破烂,也挨了几刀,老四左腿上被重重砍了一刀,肉都以外翻,四个人像是来自地狱,那伙人被砍到的就在没有爬起来的。

害怕的也都已经跑了,就剩下20几个不死心的家伙,那伙人被打散后,又聚在一起,又像他们四个的方向走来,独眼在脸上抹了一把,将溅在脸上的血迹清理了一下,看看另外三个家伙,笑着吼道:“下辈子见,兄弟们”着就将上衣绑在拿刀的手上,冲了出去,另外三个家伙互相笑了笑,扯下上衣绑在拿刀的手上,跟着冲了上去。

最后四个家伙都倒在地上了,醒来后就已经在医院了,老二伤势过重,永远的离开了,后来独眼回想这件事时,好像想起在群挑时,一个家伙抓住了独眼拿刀的手,一个家伙从侧面挥了一刀,独眼没注意,一门心思的挣脱抓住自己右手的家伙,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是老二用头挡了那一刀,独眼醒来后想起这件事便哭的锤自己脑袋。

进了冷口三个家伙就像是现在的阿毒,飞机,大炮,被大盘子死死的压在脚下,大盘子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二楼只要有这样的社团,都会灭掉。

独眼从进来到现在,一直想挑了大盘子,但是这里是监狱,不能打就打,砍就砍,需要的是脑子,恰恰独眼缺的就是脑子,钓鱼方面独眼以暴制暴,将新犯统治在自己的暴力手段下,有些新犯害怕独眼找麻烦,就不情愿的加入了独眼,可没几天新犯又入了大盘子一伙,大盘子人多独眼也不敢招惹,独眼兄弟不多,腰杆也不硬,为了使大盘子不找自己的麻烦,也是被逼无奈便跑去入了一楼黑皮一伙,这样一来,黑皮就有机会在二楼收人了,将自己的势力蔓延到二楼去。

大盘子对独眼很了解,独眼不是自己的对手,独眼这次是狗急跳墙,没办法的情况下才投靠的黑皮,这样一来,独眼就成了卖国贼,二楼独眼已经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独眼为了眼前利益投奔了黑皮,将自己划入一楼的势力范围,但人还在二楼,二楼少年犯最憎恨的就是像他这样的,黑皮以一楼扛把子的身份,和大盘子见了个面,表示收独眼入伙,本来像这样在别的楼层收人是挑事行为,这样子一楼,和二楼就要群挑了,但群挑阵势太大,黑皮的建议就是单挑,一楼选出一个少年犯,二楼选出一个少年犯,一楼被选出的少年犯不用便是黑皮本人了,但二楼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和黑皮同级别的,大盘子也很犯难,如果坚持群挑,那可是三百多人,相当于暴乱,闹的太凶,对谁也没好处。

大盘子决定先稳住黑皮,有机会了在报这个仇,大盘子一脸笑意,像是很欣赏黑皮的做事风格,也知道黑皮是个爱面子的家伙,就将身边的人支走,两人重新协商,大盘子激将的道:“黑皮你在我的地盘收人,是你的不对,大家都吃一锅饭的,也犯不着伤了和气,但你黑皮把我惹急了,我是会玩yīn的,我瞧你也是个大人物,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以后有事希望搭把手,就当我大盘子送你的一个人情,黑皮,这样如果你都不答应,那我就真的瞧不起你了,”黑皮见大盘子服软了,没有和自己斗的意思,态度也缓和了下来,道:“好,大盘子既然你都这样了,我就不什么了,以后有兄弟帮的上的地方,经管开口,呵呵”大盘子只是缓和一楼二楼紧张的气氛,黑皮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大盘子很清楚,这事还没完,大盘子一直在等待向天辰这样,和黑皮一个级别的少年犯,到时候两人单挑天辰如果赢了,大盘子才能真正的出了这口恶气。

自从独眼跟了黑皮后,大盘子出于对黑皮的敬重,就在没找过独眼的麻烦,大盘子派兄弟监视独眼,将独眼的一举一动控制在自己的视线下,二楼只要来新犯,便成了独眼和大盘子抢夺的目标,独眼的硬手段,只能收一些歪瓜裂枣,没有战斗力,独眼不重视自己的名声,被大盘子编造的风言风语传在二楼,独眼的名声臭的不能在臭,大盘子独眼有爱滋病,还喜欢草别人屁股,吓的二楼少年犯不敢接近他,跟他混的都散了,就算大盘子不去找独眼的麻烦,独眼也一直被二楼少年犯孤立着,慢慢的二楼的一些讨人厌的少年犯聚在了一起,成了二楼人人唾弃的一伙,头目就是独眼。

大盘子只要等来一个像天辰这样的少年犯,便可以将这一伙一锅端,监区长想对天辰下死手,但上次苏丙新将大眼打天辰的事,报告给了监狱长,监狱长也许知道了什么,将监区长看的很紧,监区长如果让监狱长抓到把柄,官位就不保了,虽不会上报监狱局,但凭着监狱长的人际关系,调监区长去别的地方还是有可能的,监狱长为了保住官位,也会不择手段的,监区长只能放慢自己的报复计划,监区长知道二楼的规矩,为了让那三个新犯站稳脚,必须将大盘子收拾了,监区长想了一个计谋,挑起天辰和大盘子之间的战火,以大盘子的手段,将天辰孤立起来是在简单不过的了,到时候不管监区长下多黑的死手,都可以找到替罪羊,如果这替罪羊是大盘子,是在好不过的了,这样二楼少了少年犯的核心人物,就会大乱,以阿毒,飞机,大炮的能力,很快就会上位。

这个计谋还处于孕育期,对于苏丙新监区长恨之入骨,哪有人会傻到刚进来7天不到,环境都还没熟悉,就像监狱长打报告,在冷口监狱长只知道事情的结果,但很少知道事情的起因,监狱长从苏丙新的报告里已经听出监区长将三个新犯和一个老犯关在一起,老犯的检查被撕了,大眼歪曲事实,将天辰打的进了医务室,天辰刚出来,监区长就急忙处罚天辰,监狱长脑子稍微一转就想到了幕后主使监区长张正山,监狱长觉的大眼是监区长的心腹,像是监区长的手脚,为了jǐng告监区长,监狱长将大眼调离去守大门。

当大眼得知监狱长的决定,便将监区长张正山当成了救命稻草,就像是要送大眼去死一样,大眼刚过了36岁生rì,就在自己本命年时,像是被撤职,十万分的不愿意,大眼喝了二锅头,醉醺醺的来到监区长办公室门前,见门关着便一脚踹在门上,可自己脚一滑,门没开自己却摔在了地上,大眼躺在地上,借着酒劲,发泄情绪,表情痛苦的笑一会,哭一会,这时监区长张正山提着公文包,像是很急的样子,向自己办公室走来,远远的看到门前躺着一个人,在地上蠕动着,监区长便调头下了楼,监区长瞟了一眼就知道是大眼,大眼一直想讨好监区长,和领导搞好关系,好处自然就多了,大眼打着心里的算盘,经常是热脸贴了监区长的冷屁股,监狱长让大眼去守大门,大眼也猜到是打天辰的事,而大眼打天辰是为了巴结监区长,这个时候大眼觉的他是为了监区长打的,监区长得领情这次得帮他,所以便找上门了。

而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的下场,监区长张正山对于这么讨厌的家伙,只有置之不理,也觉的监狱长的决定很明智,省的以后这大眼碍手碍脚,监狱长将大眼调走,监区长像是对监狱长示威一样,将苏丙新调去了a区,那张申请调离单有苏丙新自愿填的名,监区长以表示同意,这事就已经板上钉钉子了,不能反悔了,如果是狱jǐng自愿,监区长不用请示监狱长,只是由a区监区长将申请调离单送去监狱长那里批字,同意接收。

监狱长将这张单子压在手里,通知B区监区长张正山来到办公室,监狱长热情的让张正山坐下喝茶,呵呵的道:“张,两年前我来冷口时,你也是刚刚上任吧?呵呵,一转眼,两年时间过去了,b区在你的管理下,井井有序,证明了你的工作能力很强啊!呵呵,”

张正山不知道监狱长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便也打起官腔,张正山坐的端端正正,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就像是对上级应该有的语气,吐字清晰的道:“谢谢监狱长夸奖,rì常管理工作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作为一名狱jǐng领导,我时刻教导我的部下,时刻提醒自己,平等对待少年犯,赏罚分明,不搞特殊,认真工作,将自己的一腔热情撒在冷口的土地上,监狱长,时间一晃,两年过去了,您也为冷口cāo了不少心啊,您看您,白头发都有了,”监狱长哈哈的大笑,像是很欣赏监区长的口才,忙道:“张啊,呵呵,你就别拿我开涮了,老是老喽,在这荒郊野外的,不老才怪呢,哎!没办法啊,谁让我们选择了一份这样的工作啊,好好干吧,呵呵呵呵”

监狱长将烟盒递过去,示意监区长张正山拿一根,两人一前一后的着烟,徐徐青烟缓缓上升,张正山道:“是啊,监狱长,我都已经到这6年了,比起同龄人来,我也老了许多啊,呵呵,监狱长,您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张正山实在是被憋得难受,倒不如一吐为快,监狱长弹着烟灰,等吸了一口烟,才道:“哦,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了解一下苏丙新的情况,张正山猜得仈jiǔ不离十,道:“您是我管辖区的新来那个狱jǐng啊,昨天已经调去A区了,他自愿的,正好A区新来了一批少年犯,所以有忙,A区罗区长问我有没有闲下来的狱jǐng,我就将苏丙新介绍过去了,苏丙新也愿意,就写了申请,我就给批了,罗区长找您填字了吧?”

监狱长楞了一会,见张正山左右逢源头头是道,也不想再与张正山什么了,最后道:“恩!如果是这样,我就批了,我只是害怕苏丙新是被逼迫的,既然正你这么,我就不再追问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忙吧”张正山起身敬了礼,恭维的道:“监狱长,您忙,我就不打扰了,”完话便对监狱长笑了笑,监狱长没话,也笑了笑,监狱长的笑容里像是藏着一些监区长的把柄,只是没有用语言表达出来,笑容里多了几分诡异,但监区长感觉到的是几分威胁,几分让他好自为之的jǐng告,监区长将头微了一下,示意要离开,便转身出了门。

监区长张正山从转身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就有了变化,转身后便一脸凶相,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走远后自语道:“哼哼!老家伙,敢威胁我,有本事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喽,嘿嘿,”

张正山一脸的邪笑,越走越远,走过的地方空气里夹杂着邪恶的味道,在这个荒凉的地方,人迹罕至的地方,人类那腐蚀的思想,邪恶的灵魂,造就了魔鬼,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魔鬼的克星,上天已经安排好时间地将其毁灭,也许时间到了自然会出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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