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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接头狐王

() 满柜的金银珠宝,发出炫目的光芒。

廖文光扔掉枪,一把抱住黄国能:“原谅我刚才的莽撞,国能兄。”他激动地:

“我并没有忘恩负义,我岳克永远牢记是谁的扶持,才让我登上今天的狐王宝座!我盼北极熊507派人来,整整三年了。”

原来,廖文光在回国前就已经投靠了KGB。因KGB探知他不久将要登上“狐王”宝座,当上三环党的全国总书记长,于是重金收买了他并协助他尽快登上王位,黄紫夏老先生从中出了大力。

宋友兰死后,他从马尼拉回国,总揽了三环党大权。但他也狡猾,谙知在复杂的国际背景下得罪了谁都不妥。

而想要取得外国主子的信任,手中必须有外国人急需的东西。所以他牢牢抓了三环党的人、财、物三大权柄,谁也动不了他。

他没有忘恩负义,决意给KGB献出三环党全国名单。但三环党全国名单藏在J·K氏塑内,并稳妥可靠地保存在赵基仁的胆囊中。

要想弄出这份秘密名单,必须有J·K氏液晶。可是绝无仅有的一瓶J·K氏液晶却让宋宪瑜丢给了共方!没有J·K氏液晶,他廖文光也就成了名符其实的“光杆司令”,什么资本也没了。

罗伯特·K·海茨因苦心经营的“第五纵队”将失去粘附,成为一盘散沙,“光复”的宏愿亦化为子虚乌有!

于是他提出让KGB设法找到神奇的J·K氏液晶的制造方法。这对KGB来并不难办到,因为汤子亮大难不死,投靠了苏联。

1954年苏联组建KGB后,他就成了克格勃的外籍间谍。他很懂谁能制造J·K氏液晶,也由于这样,才派生出任柯文的行动。

廖文光拉开下层左边一个抽屉,取出一件东西捏在掌心,不让黄国能看见,:“尽管如此,这最后一步还得请尊兄来完成。”

黄国能默默地蹲下地,从鞋根里取出半枚玉鉴,给了廖文光。廖文光接过,拿它跟自己掌心的那半枚合拢,刚好组成了黄紫夏的一枚完整的私人印鉴!原来,黄紫夏才是缔造三环党的祖师爷,代号为“狐魂”!

“真是国能兄,我以为您早冥目九泉了!”

“壮志未酬,岂可轻易就死?”

廖文光惊喜交集。轻轻拍了两下掌,从布幔内走出来四个持枪大汉。廖文光对他们道:“没你们的事了,出去。”

四个人出了洞。廖文光这才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只非常jīng致的铜盒,用钥匙拧开锁,里面是一颗汉白玉刻制的印玺,即三环党全国印鉴。

“三环党不仅大陆有,这是紫夏老先生的丰功伟绩。”廖文光悲中作喜,“何处有国民党,何处有三环党。我已密令分部:一统江山难实现,全力以赴创‘dú lì’!并树为大业,鞠躬尽瘁,不成功便成仁!”

“这叫‘党中党,国中国’。”黄国能悻悻地。

廖文光指着满抽屉的胶卷,炫耀地:“原zhèng fǔ所有的重大机密,全摄在这里了。”

黄国能关心的是三环党的总名单。

廖文光深解其意,把柜的下层右边那个抽屉拉开,里面躺着一只软绵绵的白狗。它蜷缩成一堆,却由接通它鼻孔的两根胶管输送维持它生命的氧气和营养液。

廖文光二话不,拖出昏迷的狗,伸出一个指头进它的**内,从**里掏出一粒咖啡sè的、比一粒绿豆大不了多少的东西,用两指捏住它,在黄国能面前晃了晃。

“这东西叫J·K氏塑,世界上独一无二。它在一个活人的胆里放了十一年。这东西不能见风,一离开**就会爆炸。不然何至于费这般周折?”罢,也不顾污秽,把那粒扔进口里,含在舌根底下。

“它里面,珍藏着我党全国总名册和全国战略要塞地下爆炸图的缩微胶卷。”廖文光着,取出外科手术器械,令黄国能挽裤脚,露出腿。

他即在黄国能的腿后部的皮肤上,动作娴熟地打了一支麻醉针,用手术刀在上面划开一个口,挖出个**,迅速止血,就把口中那粒塑塞了进去。

然后动作麻利地缝上两针,又在伤口处涂上一层抗体酶,贴上纱块胶布。前后不到十分钟便结束手术。

这才站起来,道:“我看任他们再有本事,也搜不到肉里。”他问黄国能,“J·K氏液晶到手啦?”黄国能摇头没有。

廖文光冷笑,“如此,即令尊兄能安全出境,没我廖文光,名单和爆炸图你们也休想取得出来。因为J·K氏液晶的制造秘密已在我这里。”廖文光掀起左裤脚,露出腿上一还隐约可见的疤痕。

他没有告诉黄国能,里面还有总名册和爆炸图的附件,是做为预防万一的。“没有它,您那J·K氏塑只能永远留在您肉里,伴您去天国。”

黄国能露出惊讶的神sè,廖文光笑笑,“不如此,您把它都拿走了,我廖文光便连狗都不如。”

他没有告诉黄国能,人体内的异物不能长久存在。要是出不去,过不多久就会化脓,溃烂,一切都要暴露。

黄国能翘起拇指头:“好,廖兄高策。你我从此风雨同舟,荣耻与共。我们一定想方设法救您出去。”

“这才象人话。”廖文光笑笑。其实廖文光并不知道任柯文或丁炯的事。

但是任柯文让丁炯录制的J·K氏液晶的制造方法,已经转到廖文光之手,跟那两个附件一道埋植在了他的腿肉内,涂上抗体酶,已经愈合完好。

二人离开地下室,回到客厅。此时已是九半钟,四个保镖还在那里坐着出不去。廖文光指示他们进内,而后对黄国能:“我确已暴露,国能兄请先离开。”

“我一定设法让您出境,明晚九请听我的消息。”黄国能。

廖文光给了黄国能一件白大衣和口罩帽子,二人并肩走出寓所,朝住院大楼而去。路灯明晃晃,月儿高照。所有的道口都有民兵把守。一队巡逻的民兵过来,拦住他俩,“上哪去?”

“我们是值班大夫,去住院大楼。”

“快去,零以后才准zì yóu活动!”

二人快步到留医大楼门口。廖文光不敢贸然把他带上楼,引着黄国能经过长长的过道,出到楼后,借着树荫掩护来到一间孤零零的房外边。

周围是空旷的草地,秋虫的鸣叫时起时落。房角有一根水泥电杆,一盏电灯半明半暗高挂上边,电灯泡络满了蜘蛛网。

“这是什么鬼地方?”黄国能不由轻轻问。

“停尸房。”

黄国能打了一个寒噤。

廖文光拧开锁,把门推开。黄国能只觉有一股不出的怪气扑面而来,急忙用手捂住鼻子。廖文光一步跨进去,黄国能只好跟随,廖文光回手关门。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zhōng yāng并列三张半人高的水泥床。近大门的两张床各停有一具僵尸,被白布单遮盖了全身。

里面一张空着,只搁有一张白布单。廖文光把第一、二张床的死尸各看了一眼,:“是今天才死的,还不臭。只好委屈您了,国能兄。”廖文光指第三张床,“上去躺着,装死人,先熬过眼前这难关。”

黄国能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躺了上去。廖文光拉过白布单,盖住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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