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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镜头:公安部聂部长扔下一部手机,秘书已拿来另外一部手机,道:“部长,秦副局长的电话已经接通。”

部长对着电话说:“秦副局长,现在,陈村的老百姓在镇政府门口闹事,你马上调动警力,火速前往,尽快解决问题,不得激化矛盾,只许息祸!不许抓人!”

镜头:秦副局长办公室,起立,对着电话,严肃道:“是,是!是!明白!”秦副局长放下电话,现出气愤、危机的表情。

镜头特写:警灯闪烁,警察跑步上车,特警跑步上车,武警跑步上车,同时,指挥官用高音喇叭下达指示:“一定要将事态控制在萌芽状态!一定要克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全力保卫泰国人民的安全!”

秦副局长站在车队前。一警员跑来,立正,敬礼,道:“报告局长,车辆列队上车完毕,请指示!”

秦副局长道:“出发!”,他急促地走上最前面的警车。

指挥官立正,回应道:“是!”转身,喊道“出发!”

分镜:一线警车浩浩荡荡,警笛长鸣,警灯闪烁,行驶在公安局院门外的马路上。

镜头:镇政府大楼前,许多人推搡着镇长和书记,到了为亡人设置的露天灵堂前,大家高喊:“跪下!跪下!”人们举起手机拍照。

聚集人数越来越多,人群中间竖起许多横幅,镜头特写:横幅标语:“主持公道,还我亲人!”“官商勾结,黑白同道”“给亡人一个说法!”“人民政府引狼入室,人民财产还给人民!”

镜头特写:一线警车徐徐驶来,秦副局长下车,军警纷纷跳下车。秦副局长见这场景,马上转身,对军警队伍喊道:“军警全线撤退,后撤三百米,等候指示!”声音:一一传话。警车和军警开始撤退。

十几名百姓向这边走来,秦副局长迎上去,后面跟着几位警员。

刘宪法几人站定。一小伙子喊:“还想来抓人吗?今天,你再试一次!”

一女孩子喊道:“你们这帮无法无天的土匪!我不想看到你们,滚!滚!”

秦副局长示意,随行后撤离开,自己和助理李尚林站在那儿,道:“乡亲们,今天,我是来解决问题的,江耀祖黑势力团伙,无恶不作,横行乡里,盗采矿产,故意杀人,罪恶滔天,今天,本局若不给老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这身警服我他妈的就不穿了!”说着,秦副局长把警服脱下,摔在了助理的头上。

一小女孩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哟,秦副局长,你不是来下跪的吧?”

秦副局长道:“如果老百姓给我让条路,我愿意下跪!而且,镇长书记,也要下跪。”

大家喊:“好!好!”“大家让开!”“让开让开!”

慢镜头,特写:人群缓缓让出一条通道,秦副局长与助手走进去。

老百姓指指点点,有小孩对着他俩吐唾沫。

慢镜头:秦副局长与助手李尚林缓缓跪下,缓缓磕头。

起身,严肃地对着镇长和书记,手指着自己跪过的位置。

慢镜头:镇长和书记一一跪下。这时候,哭丧者撕心裂肺地喊起来,一老太太晕倒在地。

两位女子情绪失控,抓住秦副局长大叫:“还我爸爸!啊,你还我爸爸!”人群涌动起来。

秦副局长被几人撕扯着。分镜:警察队伍举着盾牌迅速跑过来。分镜:老百姓人流分散,主动迎上去!分镜:警察队伍后面,突然冲出几十名武警,冲到秦副局长周围抓了几人,秦副局长得以解脱。

分镜:被抓的几人反抗,与武警打起来,武警五六人抓一个,押着后撤。许多老百姓冲上去,开始救人,有人送来木棍,迅速向军警聚集。后面,许多手持盾牌的特警赶来,老百姓砖头石块砸过去,一时间,砖头石块如冰雹飞落……(打斗场景可补。)

秦副局长拼命喊叫:“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不是来抓人的!”

秦副局长快速跑到特警队伍中,喊道:“快放人,不要抓他们,放人!”

特警们疑惑的表情,都松开了被抓的人。

秦副局长对被抓来的几名小伙子大声喊道:“我们不是来抓人的!你们回去,叫他们不要打了,快去快去!我是来赔偿的,我有话要说,我有话要说。”

几名小伙子余怒未消的样子,走出,回到老百姓的人群。有几位小伙子叫停百姓,一时间,数百人群安静下来。

分镜:秦副局长再次命令队伍:“后撤三百米!”

分镜:大家集合,指挥员喊道:“立正!向后转,跑步前进,齐步——跑!”队伍哗啦啦离去。

秦副局长与助手留下,他喊道:“乡亲们,我再次重申,我是来解决问题的,希望你们相信,若不给老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这身警服我就不穿了!请派五名代表,到镇政府商议解决方案,我在楼上恭候各位。”秦副局长说完,带着助理向政府办公楼走去,镇长书记随之上楼。

镜头:老百姓开始推选代表,“你去,你去!”“你去吧!”“宪法也去!”……

分镜:政府会议室,女办事员忙着倒茶。刘宪法一行九人走进来,在女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入座。镜头特写:有两位头上戴着白布。

秦副局长开始说话:“各位辛苦了,闲话不多说,下面,请各位指定一人发言,表达你们的诉求。”

大家小声讨论起来,片刻,大家安静。

秦副局长:“商量好了吧?请代表讲话。”

刘宪法道:“既然大家选我,我就讲讲吧,以下几点,你们必须做到:一,严惩凶手,血债血还。二,包括丧葬费在内,赔偿受害人家属两百万泰铢。三,注销当事人的采矿资格。四,地方政府公开赔礼道歉,每家每户发放道歉文书,保证以后不再私下出卖村民共有的矿产资源。五,留下四台警车和四位司机,直到把老人家送上山为止。就这样,我的话完了。”

秦副局长抬起头,道:“这次惨祸,谁都不愿发生,可偏偏就这样发生了,引得人神共愤,那么,我们人民政府,就该积极善后,告慰亡灵,安抚百姓。首先,我向各位表个态,贵方代表提出的第三、第四、第五点要求,我表示可以接受,坚决予以支持,至于第一点,贵方代表要求血债血还,我想,在没有通过公、检、法这三个部门审讯之前,谁都不敢表这个表态,我没这么大的权利,但是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对于凶手,法律绝不会轻饶!贵方代表提出的第二点,要求赔偿受害人家属两百万泰铢……我还要与政府人员商量。现在我可以这样答复你们:七日之内,这两百万如果政府不出,我私人都付给你们一百万。如果你们不信任我,我先以你们的矿产资源作担保,我将派遣工作组进来,与村民共同管理、共同采矿、共同盈利,与政府五五分成!如果采矿成功,再对受害人家属进行相应补偿。”

代表们现出惊疑的表情,纷纷议论起来。镜头:刘宪法站起来,义愤填膺的样子,质问道:“你说的这些,如果做不到呢?”

秦副局长克制样子,说:“这次,我是受公安部的委派,前来处理此事的。你们现在就可以分工,一班人妥善料理老人的后事,一班人与我的工作人员展开合作,开始采矿。”

代表们再次议论,戴孝布的两人开始哭泣起来,四位代表将他俩搀扶起来,出门去。刘宪法愤怒的表情,冷冷道:“信不信,如果你骗人,他们会把你千刀万剐!”

秦副局长平静地说:“我就不多说了,咱们开展工作吧。”

镜头:镇政府门外,孝子孝女们哭天抢地,百姓搀扶着他们,开始清场。

镜头:汪局长(汪兴德)办公室,市公安局局长接电话:“什么?秦副局长把矿产交给村民?他娘的,谁给他的权力?!速速查明情况,跟踪进展,每两小时汇报一次,明白吗?!”

一警察(孙为民)表情严肃地听完电话,道:“是,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换镜头:老人坟前,四辆警车一字摆放着,几位女人在哭,几位男人在流泪,村民鞠躬默哀……

换镜头:村委会办公室,招聘广告,特写招聘内容:“招聘,陈村村民委员会招聘采矿工作人员数名,有意者请在三日内前来应聘,待遇面谈。”秦副局长的助手李尚林与刘宪法等三位村民代表在坐。

镜头特写:张欣怡躲在远处偷窥,犹豫不决的表情。

镜头特写:邓老二带着七个人假装看热闹,路过,说道:“招工呢”“看看看看”“哎呀,正好,我们就是帮江老板采矿的,反正是打工啊,收下我们吧?”。

李尚林与刘宪法对望一眼,刘宪法问道:“他给你们多少钱一个月?”

邓老二说:“我们都是熟手,帮他做,我们要得高,六千八千都有,帮村民做,你们看着给点都行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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