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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脸如死灰

周贤民在市里有多少事,会不会牵扯到自己,钱维扬心里还是明白的。他担心的也就在这里。当真要是为了削弱自己阵营而将周贤民调离,对钱维扬说来也不算什么事。柳市里要团结和可团结的力量多着,为了自己的即得利益,会有不少人都靠过来抱成团,才能够将这些利益守住。谁不会这样做?大家都是明白人的。

更为蹊跷的是,周贤民才得到通知,省里就迫不及待地将他下调令调走,都没有等接任者来进行交接。理由也很别扭,就说南方市那边需要同过去主抓工作,不得延迟。

到这时候,周贤民心里也有些明白起来,在柳市里也不再见其他人。而钱维扬得知这一情况后,也不再约见他。此时,两人真要见面也会落入其他人的眼里,那不是自找死路?钱维扬甚至相信,此时周贤民的一举一动,甚至二十四小时都给人监控了的。不凑上去,但也不故意回避才是最好的心态,在柳市里大家对周贤民的调离也都不在公开场合里进行讨论,就像是一种忌讳,就怕谁先开口谁就会被划到周贤民同一类人似的。祸福之间,谁都知道要怎么去做。

周贤民自己心里更是明白,总想要钱维扬给他到省里再去做一做工作,看是不是能够走通路子,但也知道此时自己直接找钱维扬是没有必要的,能够做工作,钱维扬也会主动去做。但钱维扬那边一点音讯都没有,让他心里的那一丝指望都难以维系。而他人也仿佛在一夜之间就老李二十岁似的,给人一种风烛残年的感觉。

而柳市的人们对于周贤民的离开,就像一块石子丢进滔滔柳江水中一般,虽说激起一点浪花,但很快就离开人们的视线。人们急于得知下一步会在柳市里发生什么事,可柳市却像早起时的晨雾一般,平静而又让人看不清楚。

杨秀峰得知周贤民离开的确切信息后,周贤民已经人走了。这个消息是何琳在办公室里跟他说的,说得很神秘,却又都是猜测之意。杨秀峰早在滕兆海跟他说这消息时就一直在琢磨,之后,钱维扬从省里回市后见过一回,虽没有深入地讨论,可又印证了一些情况的。让他对周贤民的情况琢磨得更加准确一些,也琢磨到周贤民离开对于钱维扬乃至整个柳市大局的另一种走向。

滕兆海会牵涉到多少,此时也不好直接问,滕兆海没有再打电话过来讨论这事,估计也是得到更多的信息,知道这时要是过于活跃会让有心人注意到他,而生出将他拔出的决心来。自己龟缩着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或许有可能逃离这一劫难。

当然,这些也都是杨秀峰一厢情愿的猜测之意,实际情况是怎么样的也不得而知。滕兆海就算出什么事,也不会牵涉到他身上,就算牵涉也不深,利益上的事情毕竟都不算多,自己有开发区这一基础省里市里的人也不会看着柳市开发区受到挫折吧。但对滕兆海他还是很关注的,从自身情感说来,滕兆海最先帮助他接触到钱维扬,使得他才从师训科里走出来,从而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想要知道滕兆海的情况又不好直接问,个人都要小心在意自己的事。杨秀峰也就想到桃桃那里或许有滕兆海最新的消息,当下也就给桃桃打电话去。桃桃接到杨秀峰的电话,显得有些惊讶,说,“秀峰你会给我电话啊,真是意想不到。”

“桃桃姐是在骂我啊,平时失礼了。”杨秀峰笑着说,要不是市里的情况与他和滕兆海都有着关系,而有处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也不会多和桃桃联络的。桃桃几次表示过对他有接纳之意,杨秀峰心里知道她和田姐在想什么的。可他却碍于滕兆海的感情,不想发生哪些事。或许他们也不会真在意的,只是在杨秀峰心中感受却是不同的。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桃桃说着有些失落又有些不甘,随即说,“是不是想美女了,要我叫她过来还是要她准备好?”上回聚会,胡丹给杨秀峰安排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在体制内的,杨秀峰还是有些犹豫,对方知道胡丹等人的身份,也就很容易查到自己的身份,会有什么样的要求那就说不清了,反倒不想于萍那样,目的放在玩,多花些钱就足以能够摆平事情。所以这一次杨秀峰虽说表现得很到位,但实际上还是留下一手,桃桃等人肯定不会得知的。那女子也不会说两人单独在一边时,杨秀峰始终没有做最后的突破。

没有接过桃桃的话题,对于桃桃等人说来,男-人想要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男-人们平时下功夫最多的事。对于这样的首要问题,自然要放在第一思考上。杨秀峰说,“桃桃姐,最近见过滕哥?我打他电话却关机了。”

“是嘛。”桃桃听杨秀峰问及滕兆海,不知道他是要真想了解他,还是用他来阻击自己对他的那种意思表达。说,“我也没有见滕哥呢,好几天都没有打电话来了。”

听桃桃这样说,杨秀峰也就对她之前那兴奋劲有些理解,估计桃桃是以为自己会说到聚会之类的事。每一次聚会,对她们说来就是最开心的时候,倒不是在于男-人们给多少钱,能够和男-人聚一聚,心绪里也成了一种需求。

“是吗,那我再联系滕哥吧。桃桃姐,有空到市里来玩也散散心。”杨秀峰顺口说,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生硬了。

“那好,可是你说的,我就邀田姐到市里来玩,你可要包我们吃住……”桃桃说,杨秀峰自然能够听得出她的意思,只是不好多解说。滕兆海情况只怕也不妙,但却不会给就牵涉到的,周贤民到底有多大的事,甚至连钱维扬都弄不清,让杨秀峰心里也就虚飘飘地。

开始都没有具体说是什么职位,周贤民心里明白,自己就算不愿意那也无法挣脱的了,就算想着要逃离,可儿子怎么办?一些事他要是逃离开,就得儿子来背负这些了,在他心里的斗争中,让儿子尽量地减少些责任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也基于此,在市里离开前没有得到钱维扬这个核心人物的任何消息,周贤民也只是认定事态的严重情况,而不去更做无谓的挣扎。

每每想到一些事,一直都将周贤民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只是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平时又一直低调着,谁也看不到他又多大的变化。

如今配合省里的安排,才是对自己对儿子最有利多做法。在柳市里都没有做什么工作上的交接,周贤民也就按照省里所下的调令离开柳市前往南方市去就职。那边的职位之前都没有说,只是对外说南方市里要他过去主抓某一工作才会这样急的。

省委组织部倒是派了一个处级的干部送他就任,只是,是护送还是监视在周贤民说来都分不清。到南方市后,那边也没有做什么欢迎,职位倒是人大副主任,只是南方市对他太过冷清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南方市人大那边倒是搞了一个小型会议,算是对新来的副主任表示欢迎之套路。

周贤民知道自己的情况,发言时也就不多说,只是表示自己三种意思:一是自己感谢省组织部领导的辛苦和南方市的领导们的热情;

二是表示自己会密切配合省里的工作意图。

三是表示今后在南方市一定配合好市里领导的工作,进自己最大的努力使得省里、市里都满意。这样的说法,自然是给省里一个明确的表示,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做好了准备,不会再兴风作浪了。

只是,周贤民却始终没有勇气往前再走一步,虽知道目前所有的一切,都预示了他说无法逃脱了的,但钱维扬以及省里会不会对自己就完全放手?对于这一点,周贤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态。他知道钱维扬在省里的能量,也知道自己真要往前走一步,是钱维扬不想见到的结局,毕竟会牵扯到钱维扬身上的,不论程度怎么样,也都会使得钱维扬受到影响的。而钱维扬一旦受到影响,对他和儿子两人的结局都将无可收拾的地步。

离开柳市后,自己当真就像浮云一般。犹豫上任过来市里、省里的态度,也就决定了在南方市人大里周贤民的地位。除了第一天的会议后,将省委组织部的领导送走,也就有办公室副主任帮他安排了住处,之后也就没有人过来。估计在南方市里,大家都看到周贤民突然过来背后隐藏着的事情,就怕沾染瘟疫一般。

这样的凄冷对于周贤民说来心里虽难以接受,可形势就这样的。到第二天下午,终于忍不住用另一个不常用的卡给钱维扬打电话去。钱维扬倒是接了,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说他知道该怎么去做,要周贤民自己安心下来。

钱维扬这样的态度,倒是让周贤民多了一丝期待,一个人在宾馆里呆着也不去人大上班。再说,就算是人大副主任那又怎么样?人大里一直都没有给他安排具体的工作。

钱维扬如今也心里发急,对于周贤民之前做过什么事,隐隐也知晓一些,但他从没有去追查过问。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不知道就不会波及到自己身上的,对于这些事该怎么样来处置,钱维扬精明得很。但单从周贤民公开的身份而言,钱维扬还是为他到省里去争取的,但省里自己的领导也没有过于去解释什么。

徐燕萍和李钟达在周贤民离开之后,也没有就势发起总攻,市里表面上很平静很和祥。但李钟达却将纪委的人手都布置下去,而公安局里,高标等人也都紧急地运转起来,配合着省里下来的秘密侦破工作的人员。一切都紧凑地进行着,要将能够找到的证据核实到位。

又过三天,杨秀峰觉得实在不对劲,就下决心找梅霜,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知一些苗头。梅霜在一些事情上听他的,但在工作上从来都不会露出半句,哪怕是一个字也都不说。只是,杨秀峰是什么样的人?只要能够见到她,从一些动作表情里也都能够将更多的情况推想出来,进而能够切住市里的大势脉搏。

联系梅霜,却是无法接通的,给她发一个思念至极的短信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梅霜联系不上,那也就表示自己的猜想有些准的,杨秀峰最担心的是钱维扬就是接下来的第二个。他一旦给调离了柳市,自己在开发区里也将是无根浮萍,徐燕萍会给自己多少直接的支持?

心里就算再乱,也不能够多活动。

桃桃和田姐却当真到市里来了,接到桃桃的电话,杨秀峰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置。这时段,市里太敏敢了。

王晓治、李春雷等人有事例在前,都是给贪玩女-人造成事败,导致身败名裂的,杨秀峰这些时日都极力克制自己,不与身边的女-人多有往来。就算是邢静、李秀梅等人都少走动聚会,对何琳也都不敢再沾边,让她侍弄。接到桃桃的电话,得知她和田姐两人都到市里来后,当真有种头痛的感觉。对这两女心里有什么想法,他心里是有数的。自然不会真要陪她们胡闹,不说滕兆海和胡丹两人会怎么想,就自己这一关也过不了。要应付过去自信还是能够做到的,但却担心自己和她们在一起时,要是给有心人看在眼中那就可能无法说清了,更有可能将滕兆海和胡丹两人都牵扯出来。

但这样的事却又不好对桃桃两人说,不比邢静、何琳、李秀梅等人,她们对市里的情况有所了解,彼此间在关键时刻都控制住少见面会体谅的。

无法回避的事情,杨秀峰也就不再多想,开车出开发区去。两女所说的地方,是在一个曾经到过的茶楼,杨秀峰也知道那里。到茶楼下,杨秀峰没有下车,而是打电话让桃桃两人下来。两女从茶楼里出现,杨秀峰见她们刻意地修饰一番,使得更具有女-人的魅力。彼此之间也都熟悉,所以一见面也就能够察觉出来,两人心态上的不同来。

上到车里,桃桃说,“秀峰,谢谢你啊。不会打搅你的工作吧?”柔声着,看着前排队杨秀峰,那种柔情如水给男-人的感觉当真很是受用的,杨秀峰正扭转身看着两女上车,脸上挂着笑,表示自己的热情。听了桃桃这话,也笑着回应,“桃桃姐和田姐过来,就算有天大的事,我也要先把你俩陪好不是?”

“还是秀峰最好。”田姐说,桃桃和田姐两人也都是差不多大的年纪,最多也就三十岁,但平时叫她田姐习惯了,而对桃桃的叫法也是从滕兆海那里叫起的,杨秀峰总不好叫嫂子。

“准备先到哪里玩?”杨秀峰说,这也是顺口问问,看她们是不是有什么目标。

“到市里来,我们一切都听你的,是不是,田姐?”桃桃说,那话里自然就有着一种表白的含义。

杨秀峰自然明白,但只有装着不懂。桃桃曾跟杨秀峰直接说过滕兆海和胡丹两人对她们的不尊重,曾好几次乘夜深了偷换着享用她们,也就致使两女对他们不再尊重了。只要杨秀峰肯,她们也都会陪他疯。田姐听桃桃说话,也接着说,“这个自然,我们还听谁的?到市里后我们没有什么主见了呢,秀峰你看着办就是。”

田姐平时和杨秀峰之间倒是没有将那些事说透,但这时随着桃桃的话说下来,也就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按说男-人到这一种情形下自然该知道要怎么做的,杨秀峰却感觉到更加棘手。虽说预先就有这预测,只是真要处理好关系,又要不让两女在心里存什么尴尬,也是不容易的事。当下杨秀峰说,“那好,我们先去宾馆吧。”

说着见桃桃和田姐眼里都亮了亮,继而脸颊就显示着红晕来。桃桃随即吃吃地笑,和田姐就在后排动手掐闹起来。而桃桃俨然就是故意要这样做,好坚定杨秀峰的心思,也吊着他的胃口。

杨秀峰转身开车,两女在后排的笑闹说话也都能够听到的,当然,桃桃和田姐也不会说的过头的话,对这些要怎么样才能更让男-人受不了,她们早深有体会的。

找到一家标准三星级的酒店,让两女先住下来,这也是接待的一般做法。进到酒店里,见里面的设施很不错,桃桃走进浴室里见那浴缸。问到,“秀峰,这浴缸泡着应该是安全的吧。”对于酒店里的设施,当真敢用的人有多少人却是不得而知的。杨秀峰对这家酒店却是熟悉,平时招待外商也都安排在这里,对酒店里的卫生有着自信的。

“放心吧,这里消毒做得很到位,服务也很好的。”

桃桃就看着田姐,说,“秀峰你不知道吧,田姐最喜欢泡在浴缸里呢。”田姐听了自然不肯罢休,说,“那你还喜欢果睡。”这句话说得直接,说后田姐飞过来一眼也就躲开不看杨秀峰。

桃桃借机不肯放过她,说,“秀峰,你看田姐怎么说人家的,你也不管管啊。”说着就抓住他的胳膊,要将杨秀峰推到田姐身边去。不管么说,就算杨秀峰对滕兆海的感情深不肯下手,但对胡丹的感情却不算深,从田姐那里下手后自己再主动一些,男-人真会拒绝?桃桃觉得杨秀峰也不是很正经的人,要不也不会和滕兆海等人在柳水县去闹的。

杨秀峰给推到田姐身边,田姐也不回避,反倒转身过来看着两人,那样子就像要随杨秀峰的意思了。桃桃说,“秀峰,先田姐就说过随你怎么办的,你看该怎么办?要是我在这里影响你们办事,我就先到外面去等着也行。”

“都想什么呢,开好房,我们得先去吃饭,总不能够让你们饿着。”杨秀峰说,“想吃什么就说吧。”想转移开话题,要是再缠着这话题不变,田姐只怕真会上来缠住,桃桃也不会就此放开了的,到时会更加难以处理。

杨秀峰就在想,要不要将邢静叫过来?不过,桃桃和田姐的存在也不能够让邢静等人知道才好。

“田姐就想吃人呢。”桃桃不想将话题转开,说着又往男女之间的事上引,彼此之前曾有过不少次聚会了的,对说这些明示暗喻的话也都说得顺口,不直接有动作就算是桃桃和田姐两人了解杨秀峰,怕他当真生气而走人,今后也就不好再见面,至少今后就不会再

有什么机会了的。说到男-人为和帅气,滕兆海和胡丹都与杨秀峰相差不少,至于在男女之事上怎么样,桃桃等人曾听于萍说了些,是不是事实也不尽得知。

田姐还在看着杨秀峰,心里活动起来,杨秀峰见势不妙转身就先走,说,“我们边走边商量吃什么吧。”桃桃还抓着他的胳膊,但却无法影响到杨秀峰的走动,见他执意要走也不在多缠,和田姐对视一眼做了个鬼脸,两女也都露出会意的笑,随即点了点头。杨秀峰没有看见这些,在考虑着要怎么样安排才不至于让人看见他和两女在一处。

出了酒店,桃桃和田姐两人跟在身后不远,倒是不再抓住他的胳膊让杨秀峰也就放心一些。平时里时常要陪一些客人吃饭应酬,就算给人看见三人在一起,只要心里不发怵也不会有太多的事,毕竟这样和两女在一起的时间少。

车出了市里,直接往五菱河山庄而去,在市郊外会更加安全些,再说,下午到五菱河山庄去的人又少一些的。进到山庄里,直接到先前预定的楼前才下车,也就不会让谁看见了。有山庄的服务生帮着将大门阖上,里面也就不会有外人过来打搅的。

下了车,桃桃和田姐见杨秀峰这样安排,心里自然是很喜欢的。先前担心杨秀峰会草草地安排她们吃饭,就将她们丢在宾馆里,能够到山庄这种地方来,桃桃两人自然会看出这里是什么样的所在。走进楼门时,桃桃很自然地走到杨秀峰身边来,将他的胳膊挽住,而田姐跟在身后走,三人的默契就像有不少的经历似的。服务生自然不会多嘴,在山庄里什么样的情况都见过,这种一男两女的事比较平常的。

杨秀峰也不好将桃桃甩脱,觉得到关键时刻,自己多聊一聊滕兆海也就表明自己的心迹了的。桃桃是聪明的女-人,自然能够明白,不会做得太那个。

进到房间里,点了菜,服务生也就出去了。桃桃和田姐之前也到过山庄,只是当时有更多的人,而此时男-人就杨秀峰一个,那核心就更明显。对于两人的心态说来,这种场面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桃桃将茶杯斟茶后给杨秀峰端着递去,说,“秀峰,请喝茶。”

杨秀峰说,“谢谢。”桃桃却看着他身边坐着的田姐说,“田姐是要喝茶呢,还是要喝奶?”这句话自然是桃桃故意说的。

田姐说,“我喝茶,只有男-人才喜欢喝那个。”说着却故意偏头看向杨秀峰来,虽不说话,那用意就更加明显了。

桃桃说,“秀峰,田姐是在说我给你敬茶做得不对。”说着看向田姐那高耸着的凶脯。

“我喝酒。”杨秀峰说。好在两女虽说得直接,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等吃饭喝酒后,桃桃和田姐两女也就更加腻着他,甚至喝交杯酒时桃桃闹得更欢,也更加明白地说出来两女到柳市来的用意,杨秀峰却装着不知。等桃桃和他喝交杯酒时,田姐也来闹,而且闹得很过分了。杨秀峰给这样闹后,也是抵敌不住,只是杨秀峰还是很自持的,田姐见他不真行动,不肯罢休。

杨秀峰心里清明着,手里拿着的酒杯就泼洒一些出来,撒在桃桃的凶脯上。按照柳市酒场上的规则,就算给人闹了后,泼撒出来的酒都该自己吮习回去才合规则。两女的用意很明显,不论是谁突破了后,杨秀峰自然会接受另一个人,三人之间的事也就能够顺利促成,就算杨秀峰力有不逮,那也先将关系定下来再说,以后总会有更多的机会的。

.........

梅霜在省里办案,接到杨秀峰的信息却不敢有所表示,直接将信息给删除了。对他在市里的情况也有所了解,但回想着两人之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走在一起,莫名其妙地将他接受了,而去还不是地牵挂着,心里明白,柳市即将会有更大的风浪,却不知道会不会将他波及到?目前她所知的的案情也只是一部分,在梅霜心中,那种隐隐的担忧让她很不安,就怕真的将他的名字写进报告里,到时自己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她一直都在回避着,可又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啊,这让她心不时地乱一阵。

杨秀峰将两女从山庄里带回来,送进酒店里后,走出房间来,感觉到自己当真要崩溃了,忙给邢静打电话,让她快过来。

开发区这边日常工作本来不需要杨秀峰多投放精力的,但他如今心里不安宁,看不出市里深层的走向,就收住心神在开发区里。市里其他的人就算对开发区有什么想法,但要说谁决定在这方面工作上超越杨秀峰,却是谁都不敢说的。心里想将杨秀峰取而代之的念头就算有,也不敢付之于行动,钱维扬的威能、徐燕萍对工作的态度让那些有心人都却步不前。只是指望着他能够在某些方面有什么错给爆出来,就像王晓治一样,那位子也就唾手可得了。

开发区这一个正处级的单位,不论是潜力还是利益,都让很多的人看着眼红,人们对之有想法,那也是很正常的。

杨秀峰虽将精力放在工作上,免得出错而给人抓住把柄,但对市里的动向却是很关注的,就连给调出柳市到南方市去的周贤民,他都在关注着。周贤民或钱维扬等人的发展情况,都会直接影响到他在开发区里地位的稳定,怎么叫他不时刻惦记着?

周贤民到南方市后,给冷冷地搁置在市人大副主任的位子上,级别虽没有降下来,但这已经不重要,省里对他的意思也就很明显。到南方市还不到十天,柳市和南方市对他的处境也都清楚了,那是完全给省里边缘化了的人。

这十天里,周贤民和钱维扬也都没有通什么电话,彼此也都知道此事是最为敏敢时段,上面会对周贤民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也都在等待中估计着。而上面一直都没有明确出来,也就让钱维扬猜测出省里可能就是这般进行处理了。

对周贤民说来,将他冷置不理,那也是非常大的损失。像他这样走到副厅级后,而年龄还不算大,今后本来是有着潜力的,但省里将这条路给堵死,对一个走在仕途里的人说来,这样的结局就算得很凄惨了。

有了这十天的延缓,周贤民的心里慢慢放松些,这天他从自己办公室里往住处走。也不在意路上遇到的干部都偏转着头故意没有看见他,人屋檐之下的心态有这些天的调试,也都看淡了。才走出南方市人大大门处,见有两人穿着较为庄重的西装在门卫出,似乎见他走出来就站了起来,并朝外走。周贤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看到这一过程,但见那辆人走到他面前并拦住他的去路时,之前那过程似乎就存在了。

三人见面,周贤民没有听清对方怎么表白身份,头脑里轰然而炸响,一切都想是在这声炸响里全部垮塌。给从柳市调任出来时,周贤民就敏锐地感觉到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暴露了,有什么用的后果他在心里早就有预想的。只是这些年这事件在折磨自己的同时,也让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或许能够侥幸逃过,再者,就算自己主动站出来承认所做下的事实,那结局也不会变轻。儿子能不能逃过才是他最为关注的事,但这两年来,想将儿子送出国外去,可老婆却咬死都不肯让他走,那件事的内情却又不能够说出来。

老婆身体一直就弱,要说知道这事,她还能够承受得住?只怕两腿一伸也就撒手西去,这也是周贤民不能够当真将儿子就送出国的牵绊。自认为这件事做得够好的,都没有丝毫的痕迹,要是躲过了,一家人也就能够安稳地过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贤民也觉得越来越安稳了,而之前离开柳市,虽说也曾惊觉,但此时反而不能够乱动。对方在没有掌握确切证据之前,也不会随便就动一个副厅级的实职位子上的人,会牵扯出市里和省里不少的领导出来,这些人自然会在关键之时说句话,或做些其他的什么事。

这两人的出现,是周贤民之前时常想到的场景,这时真的出现了,他心中一切的思维也都停止下来。

下意识地跟随两人走,周贤民脸上满是死灰色,对自己有怎么样的处境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道柳市那边,儿子和老婆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有不少的机会,让儿子脱离这些事的,只是无法狠下心来才造成这样的结局。

性格里有着一些懦弱,心思虽说慎密,很多事情做出来也都能够做到滴水不漏。但在这关键的一次,却是没有理智来处理,这也是自己性格里的弱点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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