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吴有功将郑娟带到执行庭自己的办公室，让她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倒上一杯茶递到她手中。他自己点上一支烟，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她的青春美丽吸引了他。
“吴叔叔，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吴有功的眼光盯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半娇半媚地说。
“我看你很迷人，是很能吸引男人的姑娘。”他很认真地说，姑娘都喜欢别人说自己美丽迷人，听吴有功这么一吹捧，郑娟格外高兴。“小郑，你以后，不要叫叔叔，怪别扭的。”
“那我就叫你吴大哥、吴庭长。”
“随便你叫，只要不叫叔叔，就行。”他说：“娟娟，你先负责办理肖成的货款案的执行，怎么样?”接着，吴有功将肖成货款的执行情况，同她具体说了一下。
“吴大哥，我恐怕不行，这么大的案子，我怎么执行得了?”
“嗯，没关系的，你只不过挂个名，具体执行由我带你一起去，你跟我走就是。这个案子原来一直是我负责的，现在，你来了，让你挂个名，办好了，成绩是你的，没办好，我负责。”吴有功的想法，让她办自己原来负责的案子，自己带着她，就名正言顺。这么一块可口的肥肉，他不能让别人沾边。
“好，吴大哥，你这么关心我，我会感谢你的。”
“你就同我一个办公室，你的办公桌紧靠我的办公桌，你就坐在我对面办公。”他就打电话让行政处派人送来一套办公桌椅，并按他的想法摆好。她就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他也就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两个人面对面地看着，她有些兴奋，他有些激动。她兴奋是第一天上班，并遇上一位关心自己的好上司，他激动是以后天天能面对一位年轻迷人的女部下，且做着拥有她的美梦。他俩正说得有滋有昧时，秦得福推门闯了进来。
“秦得福，你是强盗追上了，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吴有功黑着脸说。
秦得福以往进来从没敲过门，吴有功从没说过他。他看到吴有功正同一位年轻姑娘说得火热，他想，一定是吴有功的相好。就边往外退边说：“吴法官，您在有事，对不起。”
“秦厂长，你来得正好。”吴有功叫住了他，“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新分来的小郑，我让她负责你们厂欠肖成货款的执行。”他又对郑娟说：“这位就我刚才说到的玻璃厂的厂长秦得福。”
“郑法官，以后就靠您多关照了。”秦得福走近郑娟，同她握了一下手，但他不敢对她太亲热。
“秦厂长，你好。”郑娟客气地说：“执行的事，我还是听吴庭长的。”
“吴法官，你看已经中午了，今天是郑法官第一天上班，我们一起出去坐坐，庆贺一下。”秦得福热情地说。
“好啊，只是又要你秦厂长破费了。”吴有功毫不推辞地说：“娟娟，一起走。”三个人一起坐秦得福的车，来到明春宾馆。秦得福领着走进最低八百元消费的贵宾餐厅。席间，他们边吃边谈，吴有功有意将话题引到肖成货款案上。他说：“秦厂长啊，你那个货款案很难啊。前几天，仁正院长同我说，上次让你滑过了，他叫我转告你，要你作好准备，他稍有空点，就要找你，如果你不还清货款，他还是要拘留你。”
“哎呀，吴法官，你多次到我们厂里，是知道的，我们实在是面临破产的企业，没有钱。有钱的话，我早就还上了。这事，还请吴法官和郑法官在李院长面前多解释一下。”秦得福前次结交上了张长江，女儿小珍又成了张的情fu，腰杆自然硬了，又弹起了企业困难的老调。
“秦厂长，你也知道，我们李院长可是个铁面包公，要是较起真来，恐怕张书记的面子也不一定次次有用。”吴有功也清楚秦得福巴结上了张书记，有意敲山震虎。
“是啊，张书记是说过，我们厂有什么事就找他。”
“那你就等着吧。”
吃了个多钟头，郑娟喝了两瓶饮料，上卫生间去了。秦得福立即从工作包里拿出一捆人民币，一万元，放进吴有功的衣袋里，说：“小意思，吴法官同郑法官外出时作娱乐费。”他从进办公室第一眼，特别是吴有功黑着脸骂他不敲门，看出了吴有功在打郑娟的主意，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秦厂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在李院长面前给你解释的。”吴有功正愁没有钱来对郑娟小恩小惠，没有诱饵，是钓不到鱼的。“小郑可是省高院郑院长的千金小姐，你可不能乱说话。”
“是女人就需要男人，就是皇帝的公主也一样。只要你摸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她就会乖乖地顺着你。”秦得福津津有味地说着，吴有功听得心里痒痒的。
“秦兄对女人可有绝招?”
“绝招谈不上，你老兄怕比我经验丰富得多。不过，你尽管上，如果需要这个，”秦得福做着点钞的手势说，“我的提供。”
“好，秦兄，够朋友。”
“哟，你们两位在说什么呀?说得酒都忘了喝。”郑娟回到餐桌上，他俩正说得兴头上。
“哎哟，那可是世界上最有滋味的东西呢，喝酒，差远了呢。”秦得福看着她，故作神秘地说。
“秦厂长，那是什么东西呀，我也尝尝。”她说。
“你…你…”
“我……”她很奇怪。
“哦，我是说，你…你让吴法官给你。”
“吴庭长，到底是什么东西呀?”她摇着吴有功的手臂说：“你告诉我嘛，我好买来给你吃。”
“你有的，不用买的。”吴有功看着她说。
“那是什么呀?”她还盘根问底。
“吴法官也有，是你最喜欢的。”秦得福暗暗发笑。
“我们先喝酒，小郑，以后告诉你。”吴有功端起酒杯，眼睛还是看着郑娟那张嫩脸，一口将酒吞了下去，好像吞下的就是她。
第二天，吴有功说带郑娟到玻璃厂去看看，熟悉一下，郑娟极高兴。吴有功就给秦得福打了个电话，说郑法官想到厂里看看。吴有功就驾着车，两人有说有笑地来到玻璃厂，秦得福在等他俩。
“两位法官驾到，给我们厂带来了春风。”吴有功、郑娟一下车，秦得福满脸笑容迎了上去，接到厂长办公室坐下。曾平给每人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怎么样?够昧吧。”秦得福凑到吴有功耳边说。昨天午饭后，秦得福将他俩送到一个单间唱歌，他就走了。
“哪有那么快的。你老兄真是艳福齐天，她比电影明星还靓。”吴有功瞟了一眼曾平。
“你俩在一起就咬耳朵，是又有什么好吃的了。”郑娟说。
“我是同秦厂长商量，叫他带你看看他们的工厂。”吴有功说，“并向你介绍一下情况，别人问你，也能说出个一二三。”秦得福就带他俩到厂里转，边转边谈厂里的情况。大体转了一圈，又回到厂办公室。曾平已买回了糖果瓜子，摆在办公桌上。
“这些水果都是美国进口的，来，尝尝。”秦得福给他俩每人递上一个。他又认真地说：“小郑法官亲自来我们厂搞执行，我一定会很好的配合。我们将设法把生产经营搞好，争取一年上一个台阶，不辜负两位法官对我厂的关心和支持，等有了利润，一有钱，我就将货款主动送来。郑法官，你就放心。吴法官是知道我的，我一贯是遵纪守法的，特别是你们法院要求办的事，我是千方百计办的。上半年，省公安厅的一个货款案，我按吴法官的意思，一个月就交清了。吴法官历来关心我们困难企业，郑法官，我相信你也和吴法官一样，是关心和爱护我们的。”他一说就没个完。
“今天，我只是陪郑法官来看看，熟悉一下，具体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准备走了。小郑，你看呢?”吴有功说。
“我听你的。”郑娟说。
“一起到明春宾馆去吃中饭。”秦得福急忙说。
“不，今天就不去吃饭了，我同小郑还有事。”吴有功想找机会同郑娟逛逛商店。
“真的有事?”秦得福微笑着问。
“真的有事。”吴有功微笑着答。
“曾主任，你给两位法官发个中餐费，让他们办了事随便吃点什么。”听秦得福一说，曾平就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装着钱的信封，递给吴有功。上车后，吴有功抛给郑娟，她拿出来一数，两千元。吴有功将车开到明春市一家最大的商场停下来，说，“娟娟，你一生中第一次上班，我们去买些什么纪念品。”他俩下了车，走进了商场，上电梯时，他有意无意地挽住了她的手臂，俨然一对情侣，她也并不在意，转了几圈后，来到靓女服装处，看到一件极显眼的女士披风。吴有功就取下来，披在郑娟身上，确实是马要鞍装，人要衣装，靓多了。他说：“娟娟，你穿上最合身，锦上添花，美上加美。”
郑娟穿在身上就不想脱，两人一起到交银处付款，拿出刚才那两千元，给收银员，收银员说是八千八。郑娟摸摸身上只有几百块钱，吴有功立即从昨天那一万块钱中拿出六千八百元交给收银员，郑娟激动的眼光看着吴有功说：“吴大哥，我以后还给你。”
“先买了再说。”吴有功淡淡地说。
“我还以为他是你老公呢。”收银员插话说。
“他是我上司。”郑娟红了脸说。
“有这么好的上司。”收银员夸着。
几天后，秦得福打电话来，邀吴有功、郑娟去乡下一个温泉去洗澡，吴有功笑着答应了。秦得福带着曾平，吴有功带着郑娟，驱车两百多公里，来到金山温泉。中餐后，四个一起泡温泉。秦得福同吴有功脱得只剩下三角内裤，曾平和郑娟换上了游装。下水之后，秦得福和曾平就做了一堆，一会儿他给她擦脚、擦手、擦背，一会儿她给他擦，一会儿，他又搂着她的腰，让她学着游泳。吴有功和郑娟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娟娟，我也给你擦擦背，挺舒服的。”吴有功说。郑娟看着他，可也没走到他那去，他就走到她身边，双手捧着温热的水，浇在她白嫩圆滑双肩上，开始给她擦洗后脖和双肩，她默默地接受了。他从上到下，擦遍了她背部，她感到舒服极了，她体验到了一种从没体验到过的快感，她没想到男人擦背是特别的享乐。他给她擦遍了后背，就弯腰擦她大腿，由于那种快感太强烈，她浑身酥软，扑通倒在水里。他立即双手搂了起来，连忙问：“娟娟，你怎么啦?”她绯红着脸，什么也没说，他就叫她给他擦背，她顺从地给他擦着背，细嫩的双手轻柔地在他光滑的背上擦洗着。一会儿，她说累了，他又给她擦。不知不觉就是半天，傍晚，他们上了热水池，冲洗了，穿上衣服，又去吃了饭。
住宿时，秦得福买了两个套间，每个套间里有两个卧室，一个会客厅。这样的套间是供那些关系还没过界，正在发展的情人们住的，使他们有自在的空间，又提供了进一步发展的条件。当然，也有那些关系已过了界的老情人住这样的套间，那是为了掩人耳目，随别人去想象。秦得福带曾平住进了一个套间，吴有功和郑娟也只得住进另一个套间。两个套间就在隔壁，分别进房时，秦得福递给吴有功一个神秘的微笑并凑到到他耳边说：“勇敢地上，一举搞定。”
秦得福和曾平进套间后，两个很自然地进了一间卧室，一关上门，两人就搂抱在一起，他疯狂地舔着她……疯狂过后，她说：“他们的费用，我们全负责，开支也太大了些吧。”
“你可没算另一笔帐，银行贷款几十万元，每年利息就是几万，拖着那几十万元货款，利息就够给他们花了，而实际上是他们在给我们付帐。”
“你拖着人家的货款不付，也太对不住人家了，别人怎么过吗?”
“哎哟．我的好宝贝，你也够天真的了，动物界的发展规律，是弱肉强食。人类社会也是一样啊，损不足而奉有余，这样才有差别，才有了竞争，才有发展。谁叫他没本领，成了我口中的肉，这不能怨我，人类本身就是这样的。宝贝啊，你那样的同情心是要不得的，你是损害了聪明人，不利于人类的进步和发展。我告诉你啊，就是遇上街上的叫化子，也不能施舍，既然没有生存的能力，就不要生存嘛，自然加快了汰劣的速度，自然就加快了人类的进化。”秦得福一番大道理，竟说得曾平答不上话来。
“你怎么将他们安排在一个套间?”曾平只得转话问。
“一个套间里有两间卧室，住到一间卧室，还是分开各住一间卧室，这是他们自己的事。你想想，要是他俩有心，而你将他俩分开了，就会不高兴，我们这番心思不就白费了，要是无心，他们尽可以各住各的吧。”
“要是出了什么事呢?”
“能有什么事，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正常，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女人和女人在一起，那才是不正常。再说，我们在一起出了什么事吗?没出什么事，我们做的都是正常的事，正常的事就不叫事，只有那些不正常的事，才算事，才是出了事。”
吴有功同郑娟进了套间后，他先进了一间卧室，他希望她跟他进同一间卧室，可她却进了另一间卧室，他有点失望。可他发现这个套间的卧室里没有卫生间，而是公共一个卫生间。他坐在床上，听着隔壁的响声。当他听到她进了卫生间时，他也就脱光衣服，只穿了内衣内裤，轻轻地去上卫生间。当看到她卧室的门半开着时，他轻轻地将她的门拉上，又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将门关上。当她返回时，发现自己的门怎么关上了，就去敲吴有功的门，他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她，只戴了乳罩，穿着三角短裤。
“哎呀，吴大哥，我出来时没关门的，怎么我的门关上了?”她睁大了眼睛说。
“你没记错吧?”
“没记错。”
“那会是怎么关上的?一定是闹鬼了。”他神情紧张地说。
“有鬼?”她的脸一下就变青了，猛然窜进了他房里。
“这套房间前年杀死一个人，一直闹鬼，没人住，这次怎么又卖了?”他立即关上门，退到自己床上坐了。
“我怕。”她一头栽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浑身发着抖。她从小一直胆小，特别怕鬼，一说到鬼，她就吓得战抖。虽然，她从未见到过鬼，黑暗中，她总觉得这也有鬼那也是鬼，在家里，晚上，她一个人从不出门。今天出来，她本以为晚上能回家的。在这里住宿，她就害怕一个住一套房子，她本想同曾平住一个卧室，可既不好说出口，又看出了秦得福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同吴有功住一套房子，她也就壮着胆子住了进来。没想到又是杀了人的地方，鬼还能关门，她真吓得三魂出体，七魄升天。
“娟娟，别怕，娟娟，别怕……”他一只手紧紧地搂抱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全身，不断地安慰她，并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搂抱着她躺着，一只手抚摸着她，口唇慢慢地吻着她的口唇，一只手脱去了她那少量的仅能遮羞的纱，压住她那打着冷战的肉体……
早晨，她醒来时，已大天亮了，她猛然发现，吴有功竟一丝不挂搂抱着她，再看看自己，也是全luo的身子，床上有一大块红色血迹。她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小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脸上，吴有功弹了起来，看到她愤怒的神情，知道她生气了。
“吴有功，你这个混蛋，你骗了我的身子，我回去告诉我爸，我爸不剥了你的皮，我男朋友知道了，不抽了你的筋。”
“娟，是我错了，你怎么打我，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是别告诉你爸，也别上你男朋友知道。”他顾不得穿衣服，跪在她面前求饶。
“你狗胆包天，竟敢奸污我，我就是要告诉我爸，告诉我男朋友，让他们狠狠地整治你，再告你强X罪，你吴有功的色胆也太大了。”
“娟娟，我是喜欢你，就一时昏了头，你打我，骂我，叫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告诉你爸，不告诉你男朋友，不告我的状，我这一生一世就是你的奴隶，是你的牛马，任你打骂和驱使。”他抱着她的大腿，求饶着。
“吴有功，你说的是真的?”
“不是真的，天打五雷霹。”
“好，我先试试你，你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我不说停，你不能停。”她从小就是父母手中明珠，娇生贯养，除了怕鬼之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打呀。”他就双手扇着自己的耳光。她慢慢地找到三角内裤穿上，找乳罩戴上，找衣服时没找到，她才想到自己的衣裤是在隔壁卧室。她出去推自己卧室的门，却是关上的，想起昨晚是鬼关上门的。她又害怕起来，马上转身回到吴有功卧室，他还在打自己的耳光。
“昨晚真的有鬼?”她问他。
“是鬼关上你的门，你才跑到我床上来睡的。”她一听，是自己到他床上的，她不好全怪他。
“你别打了，将刚才你自己说的话写下来，给我，我就不告诉我爸、我的男朋友，也不告你的状。”
“真的。”他立即跳下床去，在工作包里拿出纸和钢笔，将自己对郑娟说的话，都写下了，双手交给她。她接过来一看：“因我强X了娟，只要娟不告诉父亲和男友，不告状，我一生一世做娟的奴隶和牛马，任娟打骂和驱使。”
“前面这几句话就不要了，”她用手指点到的“不告状”，说：“只写后面这些。”他又按她的要求抄了一次，她就将他写的字据收好。
“你昨晚弄脏了我的身子，你现在给我洗干净。”她朝浴室走去，他乖乖地跟着。
吴有功、郑娟回到法院自己的办公室时，已是下午上班的时间。肖成却还在等着他。
“这是新分配来的郑法官，你的案子现在由她负责执行。”
“噢，郑法官，你爸跟你说过我的案子么?”肖成小心翼翼地问。
“哟，你就是肖老板，我爸跟我说过。”郑娟看着肖成，一身破烂的衣服，瘦削的脸布满皱纹，头发也已斑白，精神萎靡，这那像个老板，像街上的老叫化子。“你有多大年纪了?”她好奇地问。
“三十六。”他苦笑着。
“三十六?”她以为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了，“省检察院你有个亲戚?”
“是有个亲戚。”他说了，又觉不妥，补充说：“是个远房亲戚，是我妹妹的表哥。”他今天是专程来找郑娟的，陆小征处长打电话告诉了叶叶，说郑锡包的女儿已分配到明春市中院执行庭工作，他已同他女儿郑娟讲了。叶叶就告诉哥哥肖成，肖成就来找郑娟。肖成得知郑娟正好负责自己的执行案，心中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肖老板，你的货款判决是七十五万，前次已拉了二十五万元的货抵货款，还有五十万元。”郑娟说。
“是拉了二十五万元货物，还有五十万元。”肖成一听说前次拉的货物，心里就有火，一万元执行费，换来两车垃圾。但当着吴有功的面，他不好说，不敢得罪他。
“老肖啊，我陪郑法官，今天上午找过秦厂长，他说实在是没有钱，他说有钱时一定还给你。你是不是等几天再来，我同郑法官一起陪你到厂里，找秦厂长再谈一下，让他想些办法，你看呢?”吴有功客气地说。
“肖老板，就按吴庭长的意思，等几天，你来，我陪你到厂里去，找秦厂长想办法。”
肖成听郑法官也那样说，就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是第一次与她打交道，只要她爸跟她说了就好，她应该要想办法，剩下的五十万元是有希望拿到的。
过了几天，肖成又来找郑娟。吴有功、郑娟同肖成三个一起来到玻璃厂，秦得福接待了他们。递茶递烟后，秦厂长说：“吴法官、郑法官，是不是等一年吧，我们厂效益好了，一定付。现在硬是没钱。”
“肖老板，你看，秦厂长他们厂也实在困难，你是不是再等一年。秦厂长已答应效益好时，一定会给你。”吴有功说。
“我已经等了三年多了，我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肖成一听没有钱，心里就发悲，哽咽着说不出话。
“秦厂长，你是不是想想办法，一个月内付五至十万，就是少付一些也可以，总得想办法付一些。”郑娟说。
“郑法官说了，就当然要想办法，我尽可能地想想办法，要是有了钱，我就交到郑法官那里去，找到多少交多少。”秦得福尽可能地显得诚恳的样子。
“肖老板，怎么样?一个月内让秦厂长给你付一些，秦厂长已经答应去想办法了。”郑娟对肖成说。
“那我就等一个月来找你。”肖成见郑娟说得实在，并且有了一线希望，就回去了。
“怎么样?到明春宾馆吃饭，吃了饭，我给你开个房间。”秦得福对着吴有功的耳朵说，吴有功点了点头。于是，秦得福同曾平一车，吴有功同郑娟一车，四个人到明春宾馆贵宾楼吃了饭，秦得福交给吴有功一个钥匙，就带着曾平走了。
吴有功手中提着钥匙，心里七下八下，不知如何开口。他与她温泉宾馆有了第一晚，回来后，郑娟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情绪没有任何变化，也没任何人找他麻烦。他清楚她没跟任何人说。他也一直没再提那事，他想观察几天，从观察的情况来看，她似乎也有那方面的意思，可也并不明显。
“娟娟，你觉得擦背舒不舒服?”他问。
“舒服啊，你愿意给我擦背?”
“我是你的奴隶嘛，你高兴要我干什么，我就得给你干什么。走，我给你擦背去。”他带她找到房间，开了门进去，一关上门，他就抱住了她，边吻边搂到了床上。
“你不是说，给我擦背吗?”
“等会擦。”他急不可耐地脱她的衣物。
“我就知道你，擦背是名，想奸我是实。”
“娟娟，我喜欢你，我爱你。”
“有功，今天实在只能擦背，这几天是月经期，等几天吧。”他一听，就松开了手。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答应了他，他就可以经常和她在一起了。
“去，我给你擦背。”他高兴地说，他俩一起进了浴室。
秦得福同曾平从宾馆出来，直接到了他们的金屋，他搂抱着她舔了一会儿后，说：“我给你看个现场直录，你会很爱看的。”他从工作包里拿出一盒录像带，放在放像机里放了出来。一会儿，曾平就看到两个赤裸的男女，搂抱着，在床上打滚，翻了几滚，那男的压在女的身上干起那事来……曾平仔细一看，认出是吴有功和郑娟。
“你哪弄来的?”
“在温泉宾馆那晚录的，我就知道，他们会有好戏，就事先装了个录像机。”
“你也太不像话了，快烧了。”
“这可是烧不得的，用处可大了。”
“能有什么用?”
“用处嘛，我们在一起时，可以先放出来看看，激发我们的兴趣，还有一个作用是当他们不听话时，让他俩自己看看，就会乖乖地听我的话。”他确实激情突发，抱起曾平就压到了床上，她的欲望也在急剧上升……傍晚，他俩离开时，看到了张长江和秦小珍进了玫瑰花园，秦得福立即低着头，驾车转了出去。
“你爸与曾小姐。”张长江和秦小珍也早看到了秦得福与曾平，不过他们也尽量避开对方的目光，也以为对方没看到自己，秦得福驾车走了后，张长江看着秦小珍说。
“我爸可能只有她一个，而你却不只我一个。”秦小珍听出他那嘲弄的口味，回敬他说。
“小珍，你又吃醋了。”他俩边说着进了李仁正送给张长江的房子，实际上，张长江又送给了秦小珍。
“我会吃你的醋，不值得吧，我知道你不过是同我玩玩，我也不过拿你当件衣服。”秦小珍傲慢地说，“我的意思是你比我爸更坏。”
“你不是说，你就喜欢我这样的坏男人吗?”他一把抱住她，就压在身下，“你说我坏，就坏你给看看。”
“我不喜欢你，我十八岁的姑娘，怎么会给你六十多岁的老头搞呢。”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你…你…违反我提出的要求。”
“你不是说我坏吗，我就要坏给你看看。”
“你要这样，我…我以后可不答应你了。”
“你不是说，我不只是你一个嘛，你不答应，别人会答应。”他不买她的帐了，她也没气力翻上来…他不顾她的叫唤压在她身上疯搞…
早上，秦小珍一身骨头像散了架似地不舒服，她想爬起来，却软弱无力。张长江已起了床，在吃冰箱里原来储存的早点。
“老色鬼，你怎么这样狠心?”
“珍，我怎么会对你狠心呢?只是你太娇嫩了，我以后会按你的要求的。”他拿了些早点放到床上，又给她一杯牛奶，让她喝。
“你这样肚皮太大的男人，真让人受不了，你就不能少吃些，减减肥?”
“这也是没办法的。”他站起身说：“小珍，你休息，我去上班了。”他就走了。秦小珍吃饱后，又躺下睡了一觉。醒来时，舒服多了。她就穿上衣服，下了床，正是放寒假，她不需到学校去。她在房里坐坐，站站，走走，觉得很无聊，想出去玩，既冷又没人陪。她就拿起电话拨通张长江的手机，叫了很大一会，他才接。
“喂，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她没好气地说。
“珍，我正在作报告，别闹了，晚上再来陪你。”他说。
“唉，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真没劲。”她放了电话。就又打开录像来看，片子都是张长江在港澳带回的***，张长江喜欢看这种片子来刺激情yu。她一个人看得心里痒痒的，却不好受。她又拿起电话来，拨通了玻璃厂门卫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保安朱同。
“朱同，是你在值班。”她格外亲切地说，“什么时候交班?”
“下午一点，小珍，有事吗?”朱同也极关切地说。
“你交了班，立即到新城区玫瑰花园来，我在大门口等你。我们一起吃中饭。”
“好，我交了班就来。”朱同极高兴地说。他是她高中同班同学，他长得高大英武，又是班长，是女同学心中的白马王子。秦小珍巧施手段，挤走了几位向他献媚的女同学，同他好上了，而且经常偷吃禁果。他原来是上等成绩，毕业时滑到了中下，自然同秦小珍一样，没考上大学。可秦小珍父亲有钱，给她买了大学读。朱同的父亲是一般干部，母亲是下岗职工，那有钱给他买大学读。秦小珍就找到父亲秦得福，要父亲给朱同安排个事做。秦得福开始不同意，他认识朱同，也知道她同他的关系，他不想女儿与一个没地位的人来往，也就不同意给他找事做。秦小珍就以公开父亲与曾平的关系相要挟，秦得福只得答应下来。可朱同不懂技术，又无特长，只是长得高大，就将他安排搞保安。
放下电话，秦小珍又倒上一杯鲜牛奶，坐下来边喝边看电视录像。她是个纵情享乐的姑娘，与几个男人有过关系，有些时断时续，想起谁了，就叫上谁。只有朱同是她长期保持关系的人，她也不知自己爱不爱朱同，只是她从那么多的女同学中，抢到了朱同，她感到了一种满足和骄傲，而朱同又是她第一个男人，朱同的帅气也常让她心动。不想离开他，常同他幽会，并不许他与别的女人来往。她看着录像，想着朱同快些来，在她体内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一点，她立即出门，到大门口等朱同，直等到一点二十分，朱同才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急忙拉他到玫瑰酒店吃了饭，就带他上楼进了她的房子。她主动上去抱住了他，喃喃地说：
“朱同，我好想你，你让我等了那么久才来。”
“我乘公汽误了些时间。”
“以后，我叫你时，你就打的，这些钱你拿着。”她伸出一只手，在衣袋里掏出一把钱给了他，就和他疯吻起来。
“小珍，我爱你。”他说的是实话，他真是爱她的，而且对她百依百顺，她是他的天使。
“同，我也是喜欢你的，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干柴烈火，就在床上烧了起来……
“珍，这房子是谁的呀?”燃烧后，朱同问。
“这是我一位伯伯的，他已经送给我了，他很少来这里。你喜欢吗?”
“这么好的房子，起码值几十万，你伯伯也送给你?”
“哟，你还不信呀。”她跳下床，拿出房产证，给他看：“你看，房产证都换上我的了。”
朱同接着一看，房产证的房主，确实是秦小珍。说：“你伯伯做什么的?”
“这你就不用问了，反正他有权，有钱，也有多处房产，他嫌这房子小了，就给了我。不过，我不常在这里，我没叫你，你就别来，来了，也找不到我。”
“小珍，你常常让我找不着，我好想你的。”朱同是个痴情男子，他深爱着秦小珍，可他想她时，总是找不着她，他与她在一起的机会是比较少的。但只要他与她在一起时，她就会极尽温柔，一切都顺着他，每次都让他疯狂尽兴，让他得到肉体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他就更离不开她，更想念她，也更爱她。
“朱同，我也是常想着你的。”她确实也是常想到他的，可她离不开那些纸醉金迷的高层享受，她需要朱同，因为她知道朱同是真心爱她的，她需要他对她的爱，可她也需要别的男人，既是为了满足她的金钱欲，也为了领略更多男人的风情，满足她那花样百出的情yu。
“小珍，你就别离开我。”
“那怎么行?我要上课，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过，我一有时间，就会打电话约你的。我什么都给了你，你难道还不满足。”
“我…我…只是想同你在一起。”他抱着她，吻着她的红唇。
“咚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秦小珍想推开朱同，可朱同抱着不放，她情急之中，猛咬了他的嘴唇，他才放开了她，她还没来得极去开门，门已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张长江。他一眼看到一个男孩子同她在一起，而且神情不对，他感到这个男孩子就是他的情敌，他心里像被蛇咬了一口，竟有敢到老虎口中来抢肉的?
“这是我伯伯，这是我同学朱同。”秦小珍很快镇静了下来，介绍说。
“伯伯，您好!”朱同红着脸说。
“小珍，你怎么将同学也带来� ��?”张长江虎着脸说。
“朱同，你先走吧，我伯伯找我还有事。”秦小珍将朱同送出门，就将房门关了。立即跪到张长江面前，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吻着他。
“他要是到我口里来抢肉吃，我就要了他的命。”张长江狠狠地说，他黑着脸，确像只发怒的老虎。
“我的老宝贝，我是你的，谁敢到你的口里抢肉吃?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不许任何人来就是。”秦小珍看他像只发怒的老虎，心里确实有些害怕，更担心他对朱同下手，她知道当官的人，什么狠毒事都做得出。“其实，我们没什么，我下去玩，遇上了他，他上来坐了会儿。”她有些心虚地说。“你要去工作，我一个人在这坐着，也没人说句话，好无聊的。”
“好啦，好啦，以后不要带人到这里来。”张长江的脸放了下来，他拉着她，“走，我们出去吃饭。”
朱同下了楼梯，走出109栋，可他并没离开玫瑰花园，而且选了个能看清秦小珍那套房子的地方，隐藏在那里。过了会儿，他看到那老头拉着秦小珍的手，下了楼，并上了他的车，出去了。他第一眼看到那老头，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他决心要将一切弄个明明白白，他分析他们还会再回来。他想到去年因好奇，买了个望远镜，他立即赶回家，拿来了望远镜，他必须看清他俩在房里做些什么，才能断定他俩是什么关系。反正，他从第一眼就看出，那老头不像是她伯伯。他返回玫瑰花园时，她的房子还是黑黑的，不知是回来睡了，还是没有回?他继续在那里等。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那辆小车进了攻瑰花园，从车上下来的是那老头和秦小珍。秦小珍先上楼进了房，老头锁上车后，慢慢地爬上去，也进了房。房里的灯亮了起来，朱同拿着望远镜对着窗口看，可窗口被窗帘严严实实地挡着，根本看不到里面，他心里干着急，他又爬到秦小珍房门口，只能听到里面放电视录像的模糊声音，其他什么也听不到。毫无办法，他又下了楼，用望远镜看，窗口外面看得极清楚，就是看不到里面。又过了几十分钟，窗口的灯光也暗了下来，只有昏暗的光了。朱同想象他们一定是睡了，他的心像猫抓般地难受。他虽没亲眼看到他俩在干什么，可他的头脑里总是浮现那老头搂抱着小珍在床上，强迫同她做那事，小珍既在反抗，可又无力反抗，他仿佛还听到小珍的叫声，叫他去救命，他冲到她床前，那老头用铁棒猛打他的前胸，他醒了，原来看着看着，斜靠在一棵树下，模糊地做了一个梦，那望远镜不知怎么打在他前胸上。
早上，七点多钟，那老头下楼，开着车走了，他又等了会儿，秦小珍没下楼，他就走到她的门口敲门，秦小珍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是朱同，心里又惊又喜。
“那老头是谁?”朱同进房后，开口就问。
“我伯伯呀。”
“你伯伯，你伯伯同你住在一起。”
“朱同，你在监视我，你要限制我的自由，我以后就不理你了，我伯伯怎么就不能来住?这房子是他送给我的。”
他一听秦小珍以后不理自己了，心里就急，毕竟自己没看到他们在一起做什么。他立即搂抱着她，说：“小珍，我是多么地爱你，我是担心别人欺骗你。”
“我都这么大了，别人怎么会欺骗我呢?我什么都给了你，只是你别欺骗我就要得了。”
“小珍，我发誓，我这辈子只爱你，说假话的被枪打死。”
“谁叫你发誓了，不许你说那不好的话。”她用口唇堵着他的口。他狂吻着她那温热柔软的樱唇，并将她抱到床上，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
再穿好衣物时，秦小珍就要朱同走，朱同因要去接班，也就准备走。他心中的疑惑，因她对他好，也就消去了很多，可他还不完全放心，走时用了点小心计。他乘她没注意时，将窗口的窗帘，正对床的地方，拉开一条缝。然后，他吻了她，走了出去。晚上，朱同下了班，又悄悄地潜进攻瑰花园，拿出望远镜，对着秦小珍的房子看，里面没有亮灯，什么也看不到。他等了一个晚上，没发现那老头和秦小珍。这几天，秦小珍也没约他，他在想着秦小珍，他又无法找她，他只能在这里等她。大约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秦小珍又出现了，她一进房，朱同就去敲门，她打开门一看是他，就让他进了房。她什么也没说，就拥着他到床上，干柴烈火，燃烧起来。
“你回去吧，我还有事。”刚完事，她就催他走。
“我今晚就不走了。”他想陪她过夜。
“我已经同你说了，我还有事。你要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她担心张长江来时又遇上他，张长江讲好下班后就来，现在已到下班时间了，她心里着急。
“我走。”他最怕的就是她不理他。他极不情愿地离开她，走出她的房子。可他在出楼梯口时，遇上了那老头，那老头也认出了他。他立即找个能看到她房间的地方，用望远镜，通过那窗帘的缝隙，看着她房内。他看到那老头进房后，打了秦小珍一耳光。秦小珍伸手还了他一耳光。他想不清他们那是干什么?过了会，那老头拉着秦小珍的手一起出来了，开车出了玫瑰花园，朱同猜想他们是出去吃饭，他也急忙到外面买了五块钱的盒饭吃了，又立即回到玫瑰花园。用望远镜看秦小珍的房里，还没有动静，他估计他们还没有回。他又等了两个多小时，那辆他熟悉的车回到玫瑰花园，从车上下来的是那老头和秦小珍。秦小珍还是先回到房间，老头后进去。可进去后就看不到他们了，因为窗帘只开了一条缝，只能看到对着床的一线，其他地方都看不到。朱同却始终用望远镜看着，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望远镜里出现了秦小珍脱衣服的镜头，他死死地盯着她的身体，浑身的血液沸腾了起来。猛然间，一个脱光的大肚皮男人抱住了她，滚到了床上，两团肉体在床上打滚。他的头脑“轰轰”地炸开了，他第一反应，是那男人要强X秦小珍——他所爱的女人了。他猛冲上楼，激烈地敲着门。可不管怎么敲，里面就不开门。他想像一定是那人压住秦小珍，她无法来开门。他就又用身体猛撞门，可他浑身都撞痛，门还是撞不开。他想着，他所爱的女人，一定被那家伙强X了，他想到去报警，可又不愿离开。他正在进退两难时，来了两名保安。
“快开门救人，我女朋友被人强X了。”他急忙向两名保安喊叫。可两位保安像没听到他的喊叫，架着他就往下走，一直将他拖到了保安办公室。
“你们是怎么啦，见死不救?”他大喘着气，叫喊着。
“是我们见死不救，还是你想女人想疯了?”胖一点的保安说。
“我怎么疯了，我亲眼用望远镜看到我女朋友被人强X了，你们不仅见死不救，还不许我去救，我要报警。”他说着就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瘦一点的保安立即过去将电话机夺过来，并严厉地说：“你是想进公安局了，谎报警情。刚才就是那房子的女主人报的案，说有人在砸她的门，叫我们去制止的。你还要不听劝告，我们就将你送派出所。”
“你不要再发疯，人家在里面约会，你怎么说是你女朋友被强X了，就算她过去是你的女朋友，可她现在已不是你的了，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要再去骚扰，她就会告你。你还用望远镜偷看别人隐私，那是犯法的。”
经两名保安这么一说，他更感到事情不妙了。一个让他极为痛苦的念头跳入他的脑海：秦小珍是那老头的情fu?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他从近几天的所见所闻，从她赶他走的神情，从她同那老头一起进出的情形，老头送给她房子。最关键的是，她被老头抱到床上，她不但没报案，反而说去救她的人是骚扰她，这一切事实，已足以说明，她已是那老头的情fu。想到这，他完全绝望了。自己所爱的人，竟成了别人的情fu，他的头“轰轰”地响，他的心像刀割般疼痛，眼前发黑，他在那里几乎站不住了，他扶着墙走出办公室，刚走出玫瑰花园的大门，就摔倒在地。口中不断地叫着：“小珍，小珍，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将你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