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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V27章:新欢旧爱

林泽辰有些着急,他没有心思跟她争辩,连忙劝说道:“文文,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思梅可能出事了。刚才我给她打电话,她第一句话说她快死了,我就想问问你在不在她身边?”

李文一听着急了,她嘴张得很大,一直担心的事情到底是发生了。

她连忙挂断林泽辰的电话,给年思梅打电话,对方电话关机。

李文很着急,她这会儿正在南充,离成都还有、4个小时的车程才可以赶到,如果她真有什么事情的话,她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她马上想到张晓西,是的,这会儿只有找他去看看,除了他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李文给张晓西电话的时候,张晓西正在家里和父母一起,妈妈再次催促他们早点儿走,张峰凯看儿子还想留下,就一直说服苏慕容延迟回美国的时间。

张晓西刚接起电话,李文就着急道:“晓西,快去看看梅梅,她出事了。”

听见对方如此着急,张晓西柔声道:“文文,你慢慢说,不着急。”

李文叹了一口气道:“现在必须急,你快到我家去看看,思梅出事了估计是自杀。”

张晓西顿时慌乱了,他不顾换衣服拿着钱包就准备出发。

张妈妈看见儿子这么晚还要出门,很着急的跟在身后柔声道:“晓西,都这么晚了,去哪儿啊?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明天再出去吧。”

张晓西对着妈妈讪讪道:“妈,我必须马上出去,这会儿谁找我都没有这件事重要,你就别管我,你们自己早点睡。”

李文在电话里对张晓西吩咐道:“你快去看看,她电话打不通,估计你得找一个开锁匠将门撬开,在我们楼下附近就有许多开锁的。“

李文将她家的地址短信给张晓西,她再三叮嘱张晓西有什么情况要立即通知自己。

张晓西一路奔跑,他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火速的赶到年思梅所在的地方,在她们楼下找到一个开锁匠。

当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张晓西看见年思梅人事不醒的躺在沙发上,她的手机已成了几块。

他心痛极了,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情愿独自舔舐也不要他靠近她。

他扶起她,将她靠在自己背上,他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从桌子上的药盒子判断,她吃了不少安眠药,她正昏迷不醒。

张晓西背着她往楼下跑,路上他不停的试图和她说话。

“梅梅,你这个傻瓜,你怎么有什么事情不给我说,为什么想不通就算不跟我说你也该给李文说。”

此时年思梅已经完全没有意识判别是谁在对她说话,她只觉对方的臂弯好暖和,她好像踩在软绵绵的太空,这是致命的幻觉吗?这气味如此熟悉,她好像记起了什么,她朦胧中喊着晓西的名字。

“晓西,晓西,你在哪里,你是晓西吗?”

此时对张晓西来说,无疑是一件令他高兴的事儿,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她叫的自己的名字,原来她的心里果真有自己,她就是那么倔强的女子。

明明爱自己,却要冷冷的回绝,明明和自己一样热切的心却故作冷若冰霜。

张晓西温柔的回应:“梅梅,我在,你在我就在,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此时的年思梅真想就这样一辈子睡在他身边,就这样静静的守候着他。

不一会儿车子来到医院,张晓西将她送进了手术室,他焦急的在门外等候,他有些不安的在门外走来走去。

一会儿医生从手术出来,对张晓西道:“病人吃了太多的安眠药,如果再晚一会儿,她就真的无药可解了,还好送得及时,我们清洗她的胃发现她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你一会去给她买点吃的,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给她喂点。”

张晓西连忙谢谢医生,他迫不及待的进了病房,看见年思梅躺在洁白的病床上,他心疼极了。

他拿出电话给李文去了一个电话报平安,李文听见年思梅已经脱离危险心里也很开心,他不住的感谢张晓西。

“晓西,谢谢你,是你救了梅梅,如果没有你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总之很是谢谢你。”

张晓西淡淡道:“文文,别那么客气,我很高兴你告诉我她的事情,等你回来我和梅梅一起请你吃牛排,保证好好招待你。”

挂完李文的电话,张晓西又用手摸年思梅的额头,体温好像有点儿太烫,他连忙吩咐护士给年思梅量体温。

想着医生刚才的话张晓西决定去给年思梅买点吃的,这会儿她需要吃点清淡养胃的东西吧,最后是稀饭和小菜。

张晓西走出医院,才感到今天特别冷,也许是自己当时走太急,开始自己一直在忙碌和折腾还不觉得,这会儿自个出来呼啦啦的风刮在脸上让他冷得直哆嗦。

他走了很远也没有看见有卖稀饭的地方,他固执的相信此刻只有稀饭才比较合适,所以他沿途寻找,好不容易看见一家小餐馆,他正要进去的时候,老板告诉他,他们正准备下班。

“小伙子,你到别家去看看吧,我正准备关门了。”

张晓西陪着笑脸道:“老板,我想打一份稀饭,给病人吃。麻烦你帮一个忙。”

老板有些势利道:“大冬天谁吃稀饭,冷飕飕的,我们这儿没有稀饭如果你要排骨冬瓜汤还可以,我正好有一份。”

张晓西担心这样一路走下去也是白搭,他只有先妥协,买了一份排骨冬瓜汤,他提着排骨冬瓜汤继续去寻找他认为合适的稀饭。

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走了几条道后,他终于寻见一家稀饭王的店子,他将几种口味的稀饭都打包。

张晓西提着买好的稀饭快步的朝医院走,也许是有人等着自己,他的心情变得愉快起来。

他又记起年思梅躺在自己肩上呼喊自己名字的那时候,或许那时很幸福的时候,只是可惜这倔强的丫头,只在昏迷不醒的时候才暴露出来,他再也不要错过她,他发誓再也不需她离开自己。

回到医院好一会儿,年思梅才醒过来,当她看到坐在身边的张晓西的时候,她什么都明白了。

年思梅将脸转向一边,倔强道:“你干嘛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

张晓西拉着她的手,温柔道:“梅梅,你别再拒绝我好不好?为什么要拒绝我,你情愿死也不相信我?可是你不是在要离开的时候叫我的名字吗?”

年思梅道:“我没有叫你的名字。”

张晓西笑笑道:“别欺骗自己了,我都听见了,我很高兴这样说明你其实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

“别臭美了,你是老孔雀当惯了,习以为常了。”

张晓西打开袋子里的饭,他柔声道:“好了,我不跟你争,先吃点饭吧。”

年思梅冷冷道:“我不吃,我不饿。”

张晓西端起一碗稀饭,声音异常温柔道:“好梅梅你就尝尝,我跑了很好几条街给你买回来,还有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我就每种都给你买了。我想老天都会被我感动,你不会比老天还冷酷吧。”

年思梅的心情平和了不少,看见张晓西这样温馨呵护自己,她真的很感动,只是她不敢接受这该死的温柔,她害怕再失去,所以不如不靠近。

爱情来的时候可能是柔和可口的比萨,当爱情离开的时候它又可能是匕首,而且刀刀致命,如果要命来偿还她不如自己孤独一生,是的她情愿一个人独自生活也不要再相信爱情。

她依旧是清冷的面孔,脸上挂着冷冰冰的面孔。

“晓西,谢谢你送我来医院,但是你真不是在帮忙,你这是在害我知道吗?死了对我来说是解脱,你以为你救了我,其实你让我再一次孤独。”

张晓西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吹着碗里的稀饭,其实,这饭已经快要凉了,他知道她此时的心情,也不想多与她争辩。

他用那种温柔得可以捏得出水的声音叫她:“梅梅,我的乖梅梅,你就先吃点儿东西,咱们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咱们不谈未来,我不信你肚子不饿?”

也许是他的坚持令她有所动容,她的防线正层层被摧毁。

她并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只是她才遭受了致命打击,她伪装的坚强就快要被他撕毁。

张晓西用小勺子舀着稀饭往她嘴里喂,这是他第一次喂人饭,当然也是她第一次吃到除父母以外的人喂给自己的饭。

也许是肚子确实很饿,也许是张晓西感动了她,她不在那么倔强反抗。

看着年思梅吃着自己买来的稀饭,张晓西心里流淌着一股温暖,也许这才是爱,在他看来爱就是一种责任和成长,她总是不断检阅他的忧伤。

也许是自己过度的将她美化,他真觉得这会儿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候,只要她需要他,他愿意永远留在她身边。

看着她吃饭的姿势,他觉得美极了,她那凌乱的头发配上清冷的面孔,他真的好喜欢她。

“梅梅,跟我一起去美国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我带你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好不好?”

年思梅本来已经渐渐融化的心被他这个现实的问题一下子深深击中了,她不可以接受他的温暖,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帅气迷人的黄金单身男,最重要的是他比自己小那么多岁,就凭这一条他的家人肯定不能接受自己,与其再次承受伤害不如趁早拒绝。

她突然一下子激动的将碗打倒在地,她有些激动道:“张晓西你要玩找别人去,我玩不起,你还是走吧。”

张晓西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竟然让她如此动怒,他不过是让她跟自己走,她就这样激动。

张晓西有些无力道:“梅梅,我不知道说什么了,让你如此不高兴,你为什么就如此固执,你情愿一个人也不要我靠近。”

“你走吧,我想你应该也明白我的心意,我就算吃饭,也没代表我接受你,我们不合适。”

张晓西有些不甘心道:“为什么说不合适?那你觉得什么是合适,什么事情都没有经历怎么说合适和不合适呢?”

年思梅冷冷道:“你找别人去试,我没有心情陪你玩。”

“你真是一个倔强固执的女人,真是一个可恶的家伙。”

年思梅将脸转向一边淡淡道:“知道就好,我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希望你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会很感激你。”

张晓西望着她坚定道:“梅梅,我确定你就是我的幸福,你就是我要共度一生的女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你是个疯子,我有什么好,我是个二手女人,我还被着离婚这个不太体面的外壳,你知道吗?我还流产,我流产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张晓西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难受,原来她经历不止是离婚那么简单,她还流产了,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

也许上一次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就是这个事情吧,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过于丈夫和孩子,这两样东西在顷刻成为乌有,她怎么能不悲伤,原来她变得如此冷漠是因为她承受了如此大的打击。

“梅梅,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过这在我看来没什么比你活着更好,我喜欢真实的你,不管你是否结婚,是否有什么样的过去,我只有你的未来有我就可以,你的过去我没有权利过问但是你的未来我希望有资格可以参与。”

年思梅本来不想告诉他自己这些事情,为了让他死心,她不惜扒开自己的伤口,她将自己阴霾的伤口呈现在他面前,她以为男人都会计较这些。

没想到他关心的是她的安危,他的话很真诚,也许他的爱也是有期限,但此刻是真的,她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心,她的心渐渐有些温暖。

可是,她不要这该死的温柔,她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打击,她情愿放弃眼前的温暖。

年思梅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她既感动却又不能接受这样的爱,她真的没有勇气,她早已是行尸走肉,她不配拥有他的爱。

“晓西,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我太累了,我真的很累。”

张晓西看见她如此纠结,他只有叹息,他淡淡道:“梅梅,我不打扰你,保证不打扰你,你好好休息吧。”

张晓西向来是娇身惯养,可是在年思梅面前,他竟然没有一点脾气好像真的自己去了很远的地方,她将他变成了一个男人,他喜欢这种感觉,这有点像虐待狂和受虐狂的故事。

他用扫帚将地上打翻的东西清理干净,然后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他觉得自己真是变了一个人,这还是自己吗?张晓西对着镜子做鬼脸。

他回忆起她们的故事,一次意外的相逢,本来以为是一场游戏,他却逐渐沦陷,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她什么地方,也许爱就是这样冲动和茫然,不确定无法把握的爱,他却爱得痴迷。

原本以为一切都有了新的转机,却没料到这个转机竟成了死胡同,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跟她继续下去,她就这样拒绝自己一辈子吗?她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

她真是一个傻瓜,年思梅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张晓西对着镜子输说。

女人,走着瞧,早晚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会让你从伤痛中恢复过来,我会一直陪着你。

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年思梅正闭着眼睛在休息,他不敢惊扰她,他将自己兜里的手机也调成静音,害怕打扰到她。

灯光下,看见她红扑扑的脸,他有些怦然心动,这个倔强的家伙只有沉睡的时候才如此温顺,他多想画面就此定格,就这样直到永远。

那晚张晓西就这样守护在她身边,由于他粗心将手机设置错误本来是振铃,被他设置成静音,以至于张妈妈给他电话的时候全然不知。

也就在那晚张峰凯接了一个电话,就轰轰火火的出去了,苏慕容一个人在家等了好久也不见丈夫回家,她打晓西电话没人接。

苏慕容在家里急得走来走去,她不听的给晓西发短信。

“晓西,你在哪儿,快接电话啊。”

“晓西,你怎么回事,你爸爸不见了。”

“晓西,妈妈在家好着急,快回来吧。”

……

第二天,当窗外一丝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的时候,年思梅先醒来她看到张晓西伏在自己身边,这样的姿势一定睡不好,她用手摸他露在外面的胳膊。

眼前这个男人,他总是这样牵动自己,他就是自己无数次想拒绝却又不住动情,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只是她不得不给这样的爱画上一个句号。

年思梅在心里对他说:“晓西,对不起,晓西,我是爱你的,只是我们不可以,我对不起你。”

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她忍不住想靠近点儿,她离他很近的距离。

她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是那种男人自然的清香,年思梅将自己头慢慢靠近他。

说是迟那时快,张晓西一下子撑了起来,他一把抱住她。

他的吻如小雨点落在她的脸颊上,他霸道的说:“你干吗总是趁我不知晓的情况下偷窥我,你在昏迷的时候叫我的名字,你是爱我的,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对吗?”

她来不及拒绝和挣扎,他吻得是那样的热切和霸道,他的吻像是有攻击性,他深深的吻她的舌头,强行她和自己回应,他像一个狙击手一样找准目标,他令她不得动弹,她无处可逃,她没有选择。

慢慢的他已经不满足只是接吻,他的手伸在她衣服上,想要进一步有所举动。

年思梅被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推开他的脸,随即恢复一副冰冷的面孔。

“你这是干嘛?趁机使坏啊?”

张晓西嬉皮笑脸道:“怎么了,我对自己的女人不可以吗?妈的不跟自己女人亲热,你说像话吗?”

年思梅看上去有些生气,她一本正经道:“张晓西,谁是你女人,你别臭美了,我不想总重复我的话,你早点儿回去吧,别在这儿守着我。”

也在年思梅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张晓西突然想起妈妈怎么没给自己电话,平日里他要是回去晚了,她都会不断的催促自己。

张晓西打开自己的电话看到一连串的未接来电,还有未读短信,当她看到妈妈的短信,他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

他急忙给母亲回电话,苏慕容一晚未睡,她正在沙发上小歇。

接到儿子电话,她几乎快哭出声了。

“晓西,你个混小子,你在哪儿?你怎么还不回来?妈妈都快着急死了,爸爸出事了。”

张晓西连忙道:“爸出什么事儿了?”

张妈妈着急道:“昨天晚上,在你走后不久他也出门去了,然后彻夜未归,我打电话也打不通,联系你也联系不上。”

张晓西虽然很担心和紧张,他还是故意宽慰母亲道:“妈,你放心吧爸爸是大人,也许是会见老朋友,我马上回来,你别担心。”

张晓西挂完电话,他望着年思梅,不等他说话,年思梅先开口。

“你走吧,你去忙你的事情,我好多了,谢谢你的照顾。”

张晓西矗立在床边,他讪讪道:“要不我还是帮你请一个钟点工,你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她可以帮你跑跑腿,我家里出了点事儿,必须马上回去,等处理好家里的事情才可以来看你。”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先去忙吧,谢谢你对我的照应。”

“大恩不言谢,以身相许就可以,对了估计李文今天也快回来了,昨天我们通过电话。”

年思梅有些不满道:“那干嘛要告诉李文这些事情,我不想麻烦别人就算是朋友也不可以总是麻烦别人。”

张晓西看她紧张的样子,便故意逗她道:“你还知道麻烦,你这可吓死我和她了,你出事情是她告诉我,说不定你真去另一个世界了。”

一会儿张晓西看了看手上的表,他真没有时间瞎扯淡,必须马上回家,他突然担心父亲的状况,他回头对年思梅道:“乖梅梅,我必须马上回去,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许再逃避生活,我给你时间慢慢考虑,直到你接受我为止。”

说着张晓西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拿着桌子上的手机出门了。

尽管如此张晓西还是给年思梅找了一个钟点工看护,在他跨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给李文去了一个电话。

好在李文正在回来的路上,他一颗紧张的心才得已放下心来。

回到家里,张妈妈憔悴的坐在沙发上,家里窗子关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张晓西打开窗户,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

他坐在妈妈身边,十分抱歉的对母亲道:“妈妈,你别担心,爸爸都是成年人,他不会有事情,也许手机有问题,说不定跟谁玩牌去了你也知道他骨子喜欢赌博,在家闷太久难免想去找点乐子。”

苏慕容从沙发上强撑着坐了起来,她有些忧伤道:“晓西,事情不会是你想象那么简单,你爸爸是不受法律保护,他的一切证件都是假的如果他要是被人钻了空子,我们都会很被动,很被动,我心里乱极了。”

张晓西拍打着母亲的肩膀,柔声的安慰道:“妈,爸爸不会有事情你放心,他什么样的风浪没有经历,他会安全的回来。”

张妈妈一晚未睡,看上去精神面貌很不好,张晓西连忙劝妈妈:“妈妈你先好好睡一觉,也许你醒来爸爸就回来了。”

她摇摇头有些坚定道:“不,我不要睡,你爸爸不回来,我是不会睡觉,你不知道就算他出天大的事情,我们是没法报警,我们只有听天由命,我真是担心害怕极了。”

“妈妈,别怕,你还有儿子晓西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们三口之家会永远幸福下去。”

张妈妈有些埋怨,她不停的抽泣。

“你这个混小子,就知道说漂亮话,昨晚跑到哪儿去了?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竟干消失不见。”

张晓西脱口而出:“年思梅出事了,她自杀未遂。”

张妈妈认真打量着儿子,有些不满道:“原来真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动不动就自杀的女人要她干嘛?反正我是坚决不能接受这样的女人成为我媳妇。”

张晓西解释:“妈妈,不是这样,她遇到了一些事情,打击太大很让人心疼。”

张妈妈气得直捶张晓西的背:“你这个混小子,自己爸爸妈妈不管,就知道跟那个贱女人混一起,你这混小子,快给我找到你爸爸,不然我跟你拼命。”

张晓西连忙安慰妈妈,陪着笑脸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论任何时候保证手机通畅,再也不让你担心了好不好。”

那一天,张晓西和母亲十分注意的听着话筒和外面的脚步声,她们在期待张峰凯突然回来,事实上并没像他们想象中那一场景,时间越往后面,苏慕容越是不能淡定,她急得像热锅的蚂蚁。

“儿子,怎么办,儿子你说则么办?我们又不能报警,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

张晓西照常是劝慰母亲:“妈妈,不担心,爸爸很快就回来。”

“不担心,不担心,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都是你这个倔强的孩子,要是你早同意,我们都已经在美国了,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给你说过你爸爸身份特殊,你偏偏不听,你爸爸是因为觉得亏欠你的童年所以对你什么要求都是有求必应。”

苏慕容絮絮叨叨道:“都怪我,如果我坚持走,也许屁事没有,也许你们都只有跟我走,晓西,妈妈恨你,如果你爸爸找不回来,我不会原谅你。”

一会儿张晓西冷静的问母亲道:“妈妈,你知道昨天是谁给爸打电话吗?”

张母摇摇头:“不知道,你爸爸他的私事一般也不告诉,我也没想那么多。”

就在母子二人辗转不安的时候,家里的座机突然响起。

苏慕容一个健步跨上去,拿起话筒激动道:“张哥,是你吗?你在哪儿担心死我了。”

对方沉默片刻,只听一个变声器的声音对着话筒道:“苏女士,你丈夫在我们手上,如果想救他请准备一千万现金,时间地点我们另行通知,时间三天之类,如果见不到钱,我们会撕票,要知道你丈夫是不受法律保护。”

苏慕容吓得几乎尖叫起来,这太不可思议了,不过知道丈夫还活活着的消息总算让人放心,对方不过就是要钱,苏慕容连忙回应道:“要钱好说,只有你保证我丈夫安全没事,我给你们钱。”

对方阴阳怪气道:“知道张峰凯这些年没少捞钱,我这也是生活所迫这事儿我不怕你报警,你要喜欢随时去报好了。”

苏慕容连忙承诺:“我不会报警,我只想证实我丈夫是不是在你们手中,能让他说一句话吗?”

对方冷冷道:“你放心,他对我们来说命不值钱,我们只要钱,不要命。”

苏慕容哀求道:“求求你,能让我丈夫和我说一句话吗?我只想听听他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那人好像是走到另一个房间,稍后苏慕容听见丈夫的声音,只听张峰凯弱弱道:“给我一杯水,我要喝水,快给我一杯水。”

苏慕容听见张峰凯的声音,她心都碎了,待那人再说话的时候,她连忙央求他。

“求求你们别折磨他,给他水喝我多给你们钱,不要伤害他,我可以多给你们钱。”

对方冷笑道:“这还差不多,我们等着你,三天之内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苏慕容陪着笑脸:“好的,我马上去凑钱,你们不要伤害他。”

其实绑架张峰凯的人不是别人,是他以前的二把手,他从张峰凯的保镖嘴里得知他回国的事情,知道他用的是另一个身份,便打起了坏主意。

早些年张峰凯行事也是比较古怪和暴力,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人称张疯子,做过很多残忍的事情,为了争夺地盘有时杀人投毒都有干过,甚至毒品也有干过,所谓行走江湖不过如此。

这个二把手是张峰凯以前比较信任的得力干将,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他还很欣慰,张峰凯以前在江湖上说得上是一个狡诈、残酷的人,但同时他也是一个对朋友义气,渴望真情的人。

二把手约他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吃宵夜,他一个人匆匆忙忙的前去,张峰凯一路上都抑制不住兴奋,一行人吃完饭,开着车子在街上瞎逛。

张峰凯笑着对他们道:“兄弟们今天就到这儿了,我还得早点回去陪老婆和孩子。”

二把手淡淡道:“大哥,这可不行,你这样是诚心让别人笑话我们,怎么也得让你享受一个全套服务。”

张峰凯当然知道什么是全套服务,以前他们每一次完成任务的时候,张峰凯都会以全套按摩服务奖励给弟兄们。

他笑笑道:“各位,不瞒你们说,我早就从良了,而且现在身体不行看着姑娘也是看着,办不了事儿,这会儿对我来说不如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二把手冷笑道:“我以为你永远是5岁,原来你也有服老的时候,如果你不行你就看桌兄弟们如何战斗,反正今天都来了,你也就安心跟我们一起玩。”

张峰凯没有争辩什么,他只有听天由命,他有不详的预感,今天这一趟是凶多吉少。

都怪自己栽在熟悉上,原以为是兄弟情未了,却不知自己竟然中了他们的圈套他入了狼窝,仿佛自己是被自家的狗咬伤。

车子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昏暗的灯光下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张峰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畏惧,他像被人捉住了把柄,这些家伙知道他的身份,所以这次他情况比较复杂。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给儿子电话,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连累儿子,他只有静观其变。

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别墅,这是一个私人别墅,张峰凯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记得当年颇喜欢二把手就是因为他这个人做事儿干脆不拖泥带水,每次打架的时候保证是狠、准、忍;他一直是他的得力干将。

在一个黑屋子,二把手和他面对面坐着。

“张哥,这次有点委屈你,主要兄弟差点钱花,所以你就先委屈一下自己。”

张峰凯舒了一口道:“老二,你真的很二,差钱一声招呼,不需要这么大费周折,在我心里你就跟我的亲弟一样,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孤儿,但凡我觉得对我好的人,我都会10倍回报给他,这些年你不知道我的为人?”

二把手冷笑道:“我知道,但是都是男人,我要的不只是那么一点点我很贪心。”

说着二把手拍着手,一会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个女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是当年一直跟在张峰凯身边的女人齐飞燕,虽然张峰凯有苏慕容毕竟他所处的场合不可以带着她应酬,所以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都知道齐飞燕是张峰凯的老婆。

再张峰凯洗手不干之前不久齐飞燕莫名其妙的失踪,他失落了好一阵子。

此时两人再见面,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峰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哆嗦道:“燕子,你怎么在这儿?”

齐飞燕正准备向前走,被二把手拉住了。

“站住,你想干什么?”

张峰凯淡淡道:“老二,你不能这样对待你嫂子,她怎么在这里。”

二把手哈哈大笑道:“对不起,张哥,她现在不叫嫂子,她已经是我的女人。”

张峰凯愤怒的拍打着桌子叫嚣道:“混账,什么时候成了你嫂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二把手有自己的手在齐飞燕的下巴道:“快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份。”

张峰凯冷冷道:“老二,你要钱我给你,多少都给只要在我能力和范围之内,我都给你,请你放过我的女人让她走,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让我们解决。”

二把手有些冷笑,他狠狠抽了一口烟,对张峰凯不满道:“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哥,你还是哥,你是一个不中用的老家伙,你自己也说过现在看到姑娘都不能办事儿,还他妈你的女人,你想让她们都受活寡吗?”

这时一旁的女人发话了,她语气柔声道:“老二,你放了张哥,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保证听你话。”

不等她说完二把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也许他用力过猛,也许齐飞燕本身身体虚弱,一下子竟然摔在地上。

二把手嘴里娇小道:“你个臭女人,你心里一直有他是吧?你是不是做梦都想他,可惜这个老东西他有老婆和儿子,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他自己一个人去美国逍遥就是不带你去,你他妈在他眼里连一条狗都不如。”

张峰凯简直看不下去,他从座位上走了过来,他将地上的齐飞燕扶了起来。

“老二,难道那几年我们兄弟的情感都市假的?我对你如自己的亲兄弟一般,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算我瞎了眼睛,你要对付我就对付我,不许这样对燕子。”

二把手一把推开他:“你这个老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现在是我的天下,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张峰凯气得朝他啐了一口:“混账,反了你。”说着他将手伸进了腰间,他正准备掏枪的时候,被二把手一把抓住,迅速夺过他的枪。(未完待续)

闪婚:偷心游戏》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轻小说小说,哔嘀阁转载收集闪婚:偷心游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