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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魔鬼训练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懿便早早被吴普唤醒开始沐浴更衣,道家的拜师仪式是十分注重礼节和规矩的,时辰上更是不能马虎。

好在有这个细心的三师兄帮忙,否则司马懿自己还真应付不来,比方说说束起发髻这件事。

几千年以来,沧海桑田,朝代更迭,唯有道士和僧人不曾变更过仪表,尤其道教,从古至今依然沿袭汉服规制,所以今天司马懿就领教了一下这体系复杂中国的传统文化,不过好在一番折腾之后他整个人也因为这身打扮而气象一新。

只见他头上发髻束道簪,身着蓝色褂袍,脚踩云头双脸鞋,整个人显得严整很多。

华佗见了他这副打扮也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今日总算有了些道家风范,虽然现在还只能穿着常服,但一会儿完成拜师仪典后,自会有正式的得罗道袍交付与你,就先委屈一下吧。”

不多时,华佗带着司马懿到了天清殿门口。

天清殿已不是昨日那般清净,从外面向里看去,蒲团坐席上已经是满满当当的。

而门口此时正站着两名身穿蓝色得罗道袍的年轻道士,他们见华佗过来,就远远地走上前来行礼道:“师父。”

司马懿身旁的吴普对这两名道士也见礼道:“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回来了。”

这两人自然就是华佗昨天让吴普唤回得两位师兄了,昨天司马懿在休息时已听吴普大致介绍过:这二人中,大师兄叫吉本,二师兄叫樊阿。

所以,不等吴普再介绍,司马懿便主动见礼道:“大师兄二师兄,吾乃司马仲达,刚入师门不久,日后请多关照。”

吉平和樊阿见这个小师弟聪明伶俐,顿生好感,均和颜道:“三师弟不必多礼,既是同门,日后定当相互扶持。”

华佗看了看天色道:“时辰不早了,你们几个都随我入殿吧。仲达,你先留于殿外,听得掌教吩咐之后再进来,只需径直走到掌教面前即止,注意仪态。”

“唯,弟子谨遵师命。”说罢,正了正衣襟检查了一番,这才放心地站直了身子等待传唤。

这时,突然听得一声钟响,随后殿内传出掌教的音声:“今日逢九五吉日,恰有山门纳徒,实乃我道之幸事,特请各山门掌门祭酒及诸弟子来此见证。仪式启,司马仲达上殿~”

司马懿虽然说前世经历过不少学术演讲之类的大场面,但此时面对一个新的陌生而庄重传统仪典,等待的过程中,除了心中有些兴奋之外,紧张感更是充斥着全身,直到他听到这声传唤,才定了定神,迈步入殿。

此时,殿内教众分坐两边,将目光纷纷放在了司马懿的身上。

他装作不查,亦步亦趋地走到掌教面前,跪拜道:“弟子河内司马仲达,诚心拜山,欲以正一大道,济世积德,多造善缘,弘扬我道之大义。”

王俊点了点头,朗声道:“善也,众人祭拜,度师拈香~”

此时王俊身后是早已备好的香表贡品及正一、北斗的牌位画像,这二人一个算是道派鼻祖,一个是创教祖师,本来如果尚未羽化的话是要当面受教众跪拜的。但多年前王长闭关时便已吩咐下去,自己已不问教中琐事,一心奉道,凡山门仪典均可作羽化之后的规程行事。

是以华佗作为度师拈香居左,管宁作为引进师居右,中间是证盟师王俊带领所有弟子对着香案闻钟鸣而拜。

之前说过,王长不在场,那么接下来司马懿只在华佗面前行了三拜九叩大礼,敬拜师茶、呈拜师贴。

当然,华佗这样境界的高人,是不屑于收压贴礼的,况且他曾经说过,五行观从掌教到祭酒,收徒从来都是拒收压贴礼的,如若有人这样做反而会惹毛了他们,所以司马懿情知所言非虚,自然也就没有多矫情。

随后,华佗为司马懿加持灌顶、赐佩剑和得罗道袍。

其实就是在司马懿发髻上戴混元巾,也称冠巾,而佩剑的规矩则是正一道里《道书援神契》上说的沿袭古人佩剑之风,其典故有曰“古之士大夫皆佩剑”,至于得罗道袍就是五行观正式弟子在正式场合都会穿的道服,呈蓝色。

与之不同的是,王俊和华佗这些掌教掌门在正式场合穿着的是紫色对襟的天仙洞衣,又称法衣,以示祭酒身份。

司马懿同时也注意到,这几个山门祭酒身上的法衣上用绣有金丝银线的图案,而且各有不同,都是依据山门祭酒令上的五行之灵对应的,王俊作为水门祭酒法衣上绣的是玄武,管宁掌管土门,法衣上是麒麟,华佗法衣上的则是青龙。

所以,他也很快意识到,今天在场的祭酒只有四位。

他悄然四顾,发现除了给他主持见证仪式的三师之外,就只有那个坐在西首蒲团上人同样身着紫色法衣。

这人大约五十岁上下,留络腮短胡,最让司马懿印象深刻的是,此人脸上自右上到左下贯穿了一道伤疤,显得他苍老的面容上多了很多凶戾之气,若说华佗打架时的样子不像个郎中,那这个人就算不打架光看样子就觉得不像个道士。

不过,他法衣上白虎的图案已经明确了他的身份,金门祭酒王养年。

华佗见司马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故意咳嗽了一声。

司马懿听到这声提醒,一下子反应过来,偷偷瞄了华佗一眼,见他暗暗瞪了自己一下以示警告,于是自己吐了吐舌头,又乖乖地把头底了下去。

王俊看在眼里却不说破,又提高了一点声调,朗声道:“司马懿,河内温县人士,拜于木门门下,现开示门规戒律~”

司马懿闻言拜倒,只听王俊继续宣读道:“凡入五行观者,须遵三皈五戒。三皈者,一皈身太上无极大道,以此永脱轮回,曰道宝;二皈神三十六部尊经,以得闻正法,曰经宝;三皈命玄中大法师,以不落邪见,日师法。五戒者,积功归根之则也。一者,不得杀生;二者,不得荤酒;三者,不得口是生非;四者,不得偷盗;五者,不得淫邪。此五戒者,持身之本,持法之根。凡能持此五戒精进无虞者,益算延龄,天神护佑,永脱五刑之苦......”

门规戒律开示完毕之后,司马懿叩谢礼毕,见过众师兄弟。

当他经过王养年的面前时,不由多看了几眼,发现这老者除了面容沧桑,伤疤有些渗人之外身上还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但由于此时门徒众多,都均须一一见过,所以司马懿也就没多停留。

做完这皈依科仪道场,也就是拜师仪式之后,司马懿与郭嘉王极打了招呼,相约午后金门继传授业再见,之后就先随华佗和众木门亲传继传的师兄去了别院的草庐。

此时华佗及门下弟子齐聚,他首先将司马懿的情况大致地介绍给了众弟子,司马懿又分别见了一遍礼,大家也都相互熟悉了一番,这一下司马懿才基本将木门的情况了解了七八分。

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师必有其徒,华佗信奉医术要靠不断的实践和发现才能进步的道理,所以但凡在他门下学医,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被要求下山实践,不过因为这不算是出师,所以基本也就是在五行山附近的州县范围来帮助当地的民众医治病痛,也正因如此,吉本和樊阿第二天一早才赶上司马懿的拜师仪式。

华佗本身的医术就已当世无双了,其门下的亲传弟子自然也甚是了得,所以其实若非华佗要求甚严,以这两位师兄的医术,均足以担当朝廷的医官之首,更别说出师了。

五行观的木门自山门成立以来,其传承主要有四:针灸术、五禽戏、五行先天功和五行指,这几门医术和练气健身之法目前均收录在的华佗的青囊秘术里,是木门的最高传承,其后又由于华佗天赋过人,在前人传承的基础上又创造出点穴、五禽功和五行剑法三种独门武技,但这些武技并没有收录在典籍里,因为按传统江湖门派的习俗,武技一般都是本师口口相传的,并不存在所谓的武功秘籍。

所以,按木门传承修行的境界和多寡来说,大师兄吉本几乎所有的医术和武技都已经有所涉猎,尤其在医术里擅长五行指,武技也是最为高强的,在众弟子中排第一,樊阿武技稍弱,但擅长针灸术,且天赋过人,勇于开拓,排在第二,吴普天性淳朴温和,比较内向,但同样天资过人,对于本草经典颇有成就,且擅长五禽戏,排在第三。

这么一圈看下来,在中医领域,司马懿先前心里那点小小的优越感顿时没有了。

要知道这个时代是没有西医的,中西结合的辅助治疗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加上此后各时代的**以及对于后世对于中医的打击漠视,使得他前世所学放在现在这个年代,只可算管中窥豹了。

而他的几位师兄们却没有因为司马懿懂得不多就以先来者自居欺负他,反而在言谈中觉得这个师弟机敏百变,观点总是出人意表,甚是有趣。

一时间,草庐里其乐融融。

华佗见众弟子大体都熟悉了,于是正色道:“好了,唤你们来,是因为木门有件大事要宣布。”

说着华佗转向吉本道:“你知道为师为何唤你回山门?”

吉本有些意外:“难道不是因为仲达的拜师仪式吗?”

华佗笑骂道:“榆木脑袋,自己的大事难道都忘了?”

吉本挠了挠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喜道:“难...难道,师父准我出师了?”

华佗嘿然道:“你难道想一辈子待在山上吗?你不烦我还嫌你烦呢,再说你小子一直不出师,传出去别人就要说我没本事教出好徒弟了,我才不干呢!”

吉本知道这是师父在拿他打趣,所以非但没有在意,反而激动不已,一旁的众师兄弟也都纷纷祝贺起他们的大师兄来。

司马懿对于江湖上的规矩不是很懂,于是悄悄问了一下身旁的吴普:“诶,三师兄,什么是出师啊?”

吴普看了司马懿一眼,随即恍然道:“看来你从小在世家大族中长大,确实对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这出师的意思啊,简单来说就是师父准你独立行走江湖了,如果你有本事甚至可以自行开宗立派,不过一般只有被师父认可的弟子方能如此,所以说大师兄二十多岁便已出师,足可称得上是天才了。”

正说着,就听华佗又道:“你们先不忙高兴,在座的除了仲达之外都知道咱木门的规矩,真正的出师,是需要经过三试考验才行。”

众弟子这下才收敛了心神,静听下文。

华佗继续道:“明天你们几个亲传弟子就随我下山一同见证,也当是对尔等的一次锻炼。”

底下的司马懿不由地意外道:“师父,我虽不知三试为何,但听您的意思,是说我也可以随您一同下山吗?”

华佗点了点头:“没错,此次三试是你们这一辈亲传弟子里的首次,况且你只跟随我去见证,几天之后就回来了,至于三试是什么,你下去问吴普吧。”

事情宣布完毕,众弟子也就纷纷退散了。

吴普和司马懿正要迈步走出草庐时,华佗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道:“吴普、仲达,你二人先留一下,我有话说。”

二人闻言又回来落座,华佗首先对吴普说道:“我之前让你准备的药浴准备好了吗?”

吴普回道:“已按师父吩咐,在后院准备妥当了。”

听了这话,华佗又转头对司马懿说道:“仲达,午后去金门接受继传授业,回来之后就找你吴师兄,让他带你去泡药浴。”

司马懿前世也是中医世家出身,对药浴倒也略知一二,无非是为了从小改善小孩儿的身体素质,只是不知道此时他健健康康的,华佗让他泡药浴究竟用意何在。

华佗看着一脸疑惑的司马懿笑道:“你只要不被‘劝退’的话,就有机会知道了。”

“劝退?”司马懿听了这话就更摸不着头脑了,这正式拜师后还可以劝退的吗?

正想着,华佗又正色道:“仲达你记住,金门授业中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不能成为落在最后的那一个!”

司马懿心情复杂的“哦”了一声,华佗就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了。

吴普和司马懿出草庐之后,和众师兄用了午饭。

席间司马懿就问吴普三试的意思,原来这三试指的是出师前最后的毕业考试,内容就是下山后由师父出题自己亲自出手成功诊疗三次。

这听起来容易,但要知道,由于诊疗的对象和情形都是未知的,遇到哪个就得治哪个,不仅考验医术,更考验道心和随机应变的本事,也是颇有难度的。

午后,司马懿和众位木门师兄穿过金门山的隧道来到了金门别院。

整个金门别院除了四周的各有一排屋子以及屋前的兵器架之外,其余的就只有一大片平整空旷的校场。

这可能是因为金门是五门里最为擅长武技的山门,一般授业反而是在校场多一些,就像现代学校里的体育课很少在教室里上课一样。

此时,校场四周已有很多弟子站在那里等待,从人数上来看,几乎和上次土门堂一样,基本上所有五行观的弟子都来了,所以司马懿也废了一番功夫才在人群中找到郭嘉和王极。

三人见面又是分外亲近,司马懿问郭嘉道:“二哥,我观众同门的穿着,好像只有水门、土门和木门的弟子,这火门和金门却怎不见有弟子前来啊?”

郭嘉道:“三弟有所不知,火门祭酒许师伯因为经常往返于颍川等地主持月旦评或者察举人才,所以一般较忙,再加上火门乃我山门的情报机密之所在,所以除了其门下收养的飞羽童子从不参与各门授业。而金门的王师伯据说是因为一些事情上山只收了一名弟子之外不再收徒了,所以目前我们都只能在金门得到继传授业。”

“哦...原来如此。”司马懿点了点头思忖道,“但土门为文道山门,水门专研玄学,连练武之事也都要修习呢?”

郭嘉笑骂道:“仲达莫要小瞧了我等志向,大丈夫在世当持三尺剑顶天立地,若只知舞文弄墨,不明文武相济的道理,只能称之为庸才,是以众山门中文道土门、武道金门的继授传承,所有弟子都是要修习的,只不过这其中的最高传承金山决和《鬼谷子》就只有两门亲传弟子才能习得。”

这么一说,司马懿顿时明白了,其实木门也是如此。那些继传的弟子当然也可修习医术,但《青囊秘术》却因其玄妙而需挑选资质人品兼备过人的亲传弟子来传承,这样的话才能真正让这些高深技艺真正的普惠天下。

郭嘉所说的《鬼谷子》包含战策、阵法等上古以来流传下来的各种秘要,是天下士子梦寐以求之物,自古得其真传之人无不流芳百世。而金山决虽然自己前世没有听过,但既然是金门最高传承,想比是一门高深的武学了。

“王师叔(伯)来了,快站好!”只听校场上众弟子相互招呼着。

他们有的来自水门,掌教是大师兄,所以称呼王养年师叔,而其他各门的弟子的师父均是他的师弟,所以自然称呼他为师伯了。

郭嘉听到动静后也赶紧招呼道:“大哥,仲达,王师伯来了,赶紧过来站好。”

王极和司马懿闻言赶紧和郭嘉一起随众弟子聚集在校场中央,司马懿此时不由的有些莫名紧张,正了正身子,眼珠子朝着郭嘉指点的方向望去。

校场的东侧的一排精舍中,有一间比较大的屋子显得较为突出。此时,从屋内率先走出的是一名十五六岁的青年,五官端正,仪表堂堂,感觉十分英武。

他背着一大捆长矛,就是当他迈步出来之后众弟子才招呼着说王养年要来了,看来此人应该经常陪伴在王师伯身边。

果然,那青年刚走出来,便立刻回身恭恭敬敬地向身后走出来的老者行礼,那老者五十岁上下,灰白的络腮短须,脸上自右上到左下贯穿下来的一道伤疤,显得他苍老的面容上多了很多凶戾之气,正是金门祭酒王养年。

此时他已经把早晨穿的法衣换成了粗布直领大襟纳衣,内着一身利落的粗布短打。

不过,这套衣服总感觉比他的脸还要沧桑,要不是司马懿知道他是金门祭酒,早就把他当做街上要饭的了,与早晨法相庄严的样子相去甚远,但从王养年安之若素的神情来看,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打扮,平日里应该是个不修边幅之人。

在场的除了司马懿之外,其他同门看到这二人走来时都是心有戚戚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靠近了一样,就连郭嘉也是,而王极则因为面无表情暂时还看不出他算不算淡定。

正当司马懿感到纳闷时,就听那背矛青年朗声道:“众位同门,师父有命,早课由于拜师大典缘故没有进行,是以午课需要加练,今日间休六弹指,若有懈怠一次,则减一弹指时间,直至无休!”

众弟子闻言一片哀嚎,司马懿虽不知这金门修习的内容是什么,但想必一定很累,在这样的情况下间隔休息时间越多越好,却不曾想只有六弹指。

一弹指为现代的十秒,这样算下来,就算大家表现完美,没有被削减休息时间,也只有短短的一分钟,这下司马懿终于感到一些紧张了。

王养年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期期艾艾的众人,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戾气,背矛青年似乎对此十分敏感,一下子感知到后,马上放下背后那一捆长矛,随后立即起身道:“众人随我围校场疾奔三刻,待我下一步指令,违者全体立刻减一弹指间歇!”

大家都是山门选上来的聪明人,所以不用说都知道王养年可能对于刚才大家的反应有些不满,于是也马上跟随者那青年的脚步,纷纷朝着校场边缘奔跑着。

这校场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广阔,一圈下来少说也有七八百米,而一刻时间相当于现在的十四分钟左右,司马懿惊讶地发现,那带头的背矛青年在一刻内保守估计也跑了有六七圈了,也就是五千米左右,这几乎是现代专业长跑运动员中国际大赛水平,最糟糕的是三刻下来少说也得跑二十多圈!

具体概念来说,司马懿还清晰的记得,自己的前世在大学期间还算得上是学校里体育数一数二的学生,跑个万米也就是十几圈,用三刻时间完成已是很不错的成绩了,但现在,他几乎要用一倍的时间跑两倍的距离,加上他此时只有十岁出头的身躯,后果可想而知。

以前他在操场上经常嘲笑那些跑到最后体力不支,趴在地上狂呕不止的同学,现在,他就是那些趴在地上狂呕不止的同学......

勉强坚持了三刻后,众弟子基本都已软在地上气喘不已了,司马懿更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魔鬼训练,一时间不太适应,直接现场直播了。

一旁的郭嘉和王极见状赶紧过来关切地询问着情况。

从两人状态来看,王极似乎功底不错,虽略有气喘,但面色还算从容,当然,也可能和他面部神经不太灵光有关。

而郭嘉这样的文弱书生,目前从状态看上去也比司马懿强多了,从他还有精力跑过来关心别人就可以看得出来。

司马懿喘道:“太...太累了,你们...以前...也这样跑?”

王极淡定地点点头...

郭嘉则解释道:“方才我不是说过,金门的授业所有山门的都要修习…”

司马懿费力地指了指在不远处昂然而立背矛青年:“他...是金门的,这功课...对他…当然...当然轻松了...咱们怎么能...”

王极似乎不忍司马懿再费力说话,于是想让他抓紧休息,尽快恢复体力,笨拙地插嘴道:“和我们练...对他...算热身...他还有...自己的功课...”

这话虽然说得缓慢,但却一下子打击到司马懿的内心,不禁暗暗吃惊:看现在这情况,这三刻疾奔之后多半才是个开始,而整个魔鬼训练下来对那青年来说才算是个热身,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王极这番话让司马懿一下子对那带头青年产生了极大好奇,他喘匀了气问道:“那位师兄是谁啊?”

郭嘉顺着司马懿的方向看了一眼回道:“王师伯门下唯一亲传,张飞张益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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