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上官澈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只是又显得十分的寂寥，他淡淡开口道：“然儿……这是不是说明，你很在乎我？”
“呃……”陈然浑身一僵，眨眨眼睛，骚挠这帽檐弱弱开口道：“我……我只是奇怪……”
“然儿”上官澈轻声唤道。
陈然微微抬头看他。
“你是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陈然的眼神一瞬间空蒙起来，脑海中猛然闪过在胡夷的那一晚，她颇为狼狈地低下头，瞳孔慢慢紧缩。
见状，上官澈心中有些苦涩，果然如此……么？他开口道：“若是没有那一晚，然儿你现在会有什么样的决定呢？还是……要放弃我吗？”
陈然眼眸逐渐幽深，良久，她狠狠地闭了闭眼，涩/涩道：“我的决定，一如当初……”
上官澈勾起一抹苦笑来，“果然是这样……既是如此，与其让我每日面对着你还要饱尝相思之苦，还不若现在这般，这样……你我彼此都好受些。”
陈然心中一痛，这是要和她生分了么？也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也太过分了，只想着能和再和他多相处一些，却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垂着的手缓缓握紧，是自己推开他的，怨不得任何人。
抬起头，双眸直视着上官澈，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既然这样，那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就别在有多余的来往了。我曾圆过你的梦，却也毁了你的梦，总的算起来，还是我欠你的比较多。什么时候你想要来讨点利息了，我随时在王府恭候着。”
“然儿……”上官澈深深看了陈然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眼眶开始发涩，陈然努力地眨着双眼，防止泪水的落下，没想到前一日还嬉笑着对她说：“然儿，我们和好吧”的人从明日起，就有如“形同陌路”了。
“心疼吗？”突然，从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陈然猛地转过身去，看见上官云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心疼吗？”
“什么？”陈然下意识回到。
“心疼澈吗？”
陈然浑身一僵，看向澈离去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了离人的背影，她开始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你该不是都听见了吧？”
上官云挑挑眉，“嗯哼！”
陈然的嘴角急剧地抽动，真不愧是同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一个两个都这样。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来，“呵呵……”
上官云皱着眉头，“若是心中苦涩，就不必强颜欢笑了，这只会叫看得人难受。”
陈然被“噎”了一下，随后收起伪装，淡淡开口，“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就无需再问我这个问题了吧！”
上官云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朕看得出来，二弟和三弟都很喜欢你，但你却都拒绝了他们。真很想知道，若是再加上朕一个，你会如何选择？”
陈然张张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这……这不是在开玩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