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如果你不是凶手，又为什么会反复检查自己的手套呢？”秦启鸣说，“如果是清白的人，根本不会检查，直接把手套给我们看也没事吧。”
妙子愣了一下，连连摇头。
“你能解释吗！？你刚才检查自己手套的行为！”秦启鸣逼问道。
虽然纪凌歌觉得秦启鸣的坑有问题，但对面妙子的反应却有点不像样。清白的女生肯定会力辩，而妙子……她却只会紧张地摇手，连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妙子就是凶手？
不对啊，案发时的妙子还很冷静的。难道是被秦启鸣的一个坑给吓坏了，导致一下就暴了？
忽然，一个男声从小教室门口传来：“检查手套，不过是担心自己的手套碰巧掉了线而已。穿着舞蹈服这种粗制滥造的衣物，仔细检查才是正常反应吧。”
所有人都往门口看去，那人的脸让纪凌歌和秦启鸣双双吓了一跳。
是……法赛！
法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是熟人……我又说不过他……就让他进来了……”法赛旁边的警员向纪凌歌解释。
只见法赛靠着门，手里还拿着一支烟，不紧不慢地说：“真凶听了这样的问话，也会仔细检查手套的。发现自己手套完好无损的话，要么就知道你们是在搞陷阱，要么就真有谁的白线给挂上去了，正合他意。他才不会傻到去搞丢自己的手套。小检察官，你这什么烂坑。”
秦启鸣被说得无地自容，纪凌歌也连忙辩白说早就觉得不对劲了，随即又问法赛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来接我妹妹啊。”法赛吸口烟说，“说好排练完一起去喝茶玩牌的，谁知道你们还在搞这样的事。”
“你妹妹？”
“啊，妙子。”
他俩才注意到妙子，早已站到法赛身边开心地拉着他了，看妙子的神情，似乎还对秦启鸣颇有不满。
“妙子……居然是你妹妹……”
纪凌歌吃了一惊，秦启鸣更是吓了一跳。
法赛问道：“有什么吃惊的，我早说过我妹妹在舞蹈系啊。你们该不会认为我妹妹是凶手吧？”
纪凌歌忙说没有，还说妙子的应激反应很冷静，帮了警察的大忙。
“那就好。”法赛拉过妙子，“等你半天了，走吧。”
“喂！”纪凌歌连忙出手拦住，“还有话没问完呢！”
“啊？”法赛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妙子又不是凶手，那还有什么好问的。”
“那她也是当事人啊！我们还得问问她当时的情况。”
法赛吸了口烟说：“算了，问不出东西的。你们刚才问她，她说了什么没？”
妙子确实什么也没说，但法赛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不理解。
“明摆着嘛。你看妙子都不说话，只会打手势，你们都不会推理的？”法赛叹气说，“妙子她是哑巴。”
原来是个哑女。
纪凌歌和秦启鸣还以为她是紧张或害羞才不开口，想不到法赛的妹妹居然不会说话。这么想来法赛还真是辛苦啊。
法赛说妙子随身带的纸笔也在她的手提包里，大家的包却都被作为现场证物被警察暂时扣存了，要是这里没有纸笔，她只能打手语。
“你们又不懂手语，别问了。”法赛说，还说这里懂妙子手语的就只有法赛自己和外头那个叫雯雯的女生。
纪凌歌便派警员们去找纸笔，法赛见状问：“究竟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没办法啊。”纪凌歌强调这是工作，妙子说不定知道些什么重要线索呢，必须询问她。
法赛无奈，把烟头丢到垃圾桶里说：“算了算了，妙子打手势吧，我来给你们翻译。快点了，问完可以放我们走吧？”
“妙子有你担保不是吗，”纪凌歌点头说，“应该可以的。”
就这样，连门也没关，询问便又开始了。
法赛和妙子坐在秦启鸣的对面，纪凌歌还是在一旁做笔录。不过这次秦启鸣却懵了好久，一是没想到妙子居然是法赛的妹妹，二是又要在法赛面前献丑，回过神来见法赛都翘起二郎腿不耐烦了，便赶紧找问题对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