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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巧夺兵权

清醒过来的郝心逸终于明白,老虎来了!可是他又不得不迎上去。

硬着头皮道“你来干什么?”

花海柔瞥了他一眼,再抬头望月“赏月啊,你没发现今天的月亮特别的漂亮吗?”

郝心逸冷汗狂飙,心里不停的嘀咕“什么赏月,明明是来抓小羊了。”

花海柔余光瞥见郝心逸郁闷的模样,不禁“扑哧”一下“小屁孩,没必要这么烦心的样子啦。我可是真的出来赏月的哦。不过此月非彼月。”她一副书生之气,倒吧郝心逸看的一愣一愣,但是他也明白花海柔说的话中之意。

“此月非彼月。”“此月”便是她要赏的月,“彼月”则是天上的月。

郝心逸越来越觉得花海柔这个人的不一样了,只是现在她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办?把那件事情告诉他老爹?那是不可能的,要告诉早告诉了,还在这里跟她磨叽什么。可是如果不把那件事情告诉他老爹,这个女人看起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说算了。我要休息了。”想了想郝心逸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既然现在没有办法解决这个女人,那他躲得起吧。

“哎哎哎!”花海柔本就是来找他的,哪有那么容易让他跑掉的,二话不说将他拉了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被花海柔拉着倒退了好几步,两人“噗通”一下撞在了一起。

好巧不巧的,他的后背正好贴着花海柔的胸部。

两人的小脸都是徘红一片。

远处的一角,庄世的脸色变得铁青,下午还说她在乎他,现在又和这个小屁孩不清不楚,他本准备找花海柔说话,哪料到正好看到她像做贼一般的溜了出来,本来陪她在大半夜等人已经很不错了,他不过是回房间拿了一件外套准备给她盖上,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庄世的心都快气爆了,也没有理他们,径直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花海柔用力推了一下,全身僵硬的郝心逸被花海柔推了出去,因为用力太大,郝心逸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子。

“咳咳……”花海柔装作很不在意的干咳几声“娃娃,胆子挺大啊,竟然敢吃姐姐豆腐,说吧,怎么赔偿姐姐?”

郝心逸心里发苦“大姐,是你自己把我拉上去的好不好,又不是我要自己撞上去。”可是这话他可不敢说。花海柔的彪悍他可是见识过了,万一她再来那么一下,他这么纯洁的孩子可就毁了。

“你想怎么办?”郝心逸有些寒心的说着。对于眼前的女人他是又气又急,气的是她的强权,急的是如今他的被动。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娃娃,我只要兵符,这兵符确实不该留在你父亲那里,只要你把兵符给我,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我可是再帮你,说话!”兵符,她无非就是要那兵符而已。

“这个……”这时候郝心逸也是万般纠结了,给她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要是回绝,他怕花海柔会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什么这个!”花海柔敲了一下他的头“这可是最最低的要求了哦,你要是不答应。嘿嘿……”花海柔装着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渐渐的逼近郝心逸。

她是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她是不会告诉别人,如果她的心思全都让别人猜透了那她还混个什么劲啊,直接卷铺盖回家种红薯得了。

郝心逸脸色刷白“女人,不带这样的。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纯洁的像小白兔的好孩子。他的心里早已经把花海柔将大灰狼联系到了一起,而他就是那只天真可爱又无辜的小白兔。

其实,他真的是多想了,花海柔顶多就是一只小狐狸罢了,现在这个阵势也只是吓吓他,吃他?算了吧,一张娃娃脸的小屁孩,她花海柔可没有那么残忍,再说她也提不起来兴趣啊。

花海柔一阵翻江倒胃,白了他一眼”娃娃,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恶心?你是什么人,姐可是很清楚的哦!“虽然她不关注别人,但是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郝心逸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是不知道,不然她怎么敢贸贸然的来找他呢?

虽然现在的情况确实很复杂,但是她也不是一个莽撞的人,还没搞清楚对象就自己往进跳,这不是她花海柔的性格。

郝心逸的脸色奇迹般的变得酡红,好像小女子喝酒之后的红晕。

“额……”花海柔一个哆嗦,离他五米远。

这次轮到郝心逸发愣了,他貌似什么事情都没干啊,为什么花海柔那副模样啊?

花海柔耸耸肩“好啦,姐不跟你开玩笑。”郝心逸听到她的话心里顿时轻松不少,不来强就好,不来强就好!

花海柔鄙视一番才又继续道“我今天下午说的话你有没有考虑一下。”

她料想郝心逸肯定会好好想一番的,只是到底结果怎么样,还不得而知,但是无论这个娃娃现在会有什么想法那都代表他现在的想法而已,她一定会让他改变想法的。这是花海柔对自己下的死命令。

说起正事,两人都开始沉着下来,郝心逸本就是内敛含蓄之人,对花海柔的热情奔放实在是没有办法适应,而花海柔就是想尽办法想要让郝心逸也成为像她一样的人,这对她现在所图很有帮助。

郝心逸眉头一皱,脸色变得极为古怪“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他刻意把“一面”加重了语气。

“我知道啊!”花海柔毫不在意,一面之缘怎么了?谁不是从见第一面才开始变得熟悉的。

“我和你不熟……”郝心逸咬了咬牙继续道,他就是想要告诉花海柔“我们不熟,你可不可以不要找我”。

但是花海柔貌似一根筋了,无论郝心逸怎么说她都不往这方面想,只是按照她的思路走。

“可是现在不是熟了吗?”花海柔没有理会郝心逸的专指。小屁孩什么都不懂,怪不得会长着一张娃娃脸,原来他的心理年龄就是这么大啊!

郝心逸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再怎么说那也是他老爹,别人他不了解,但是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老爹。如果他老爹真的有那样的野心的话早就付诸行动了,怎么会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

花海柔心里已经打起了鼓,她看的出来这个小屁孩对他老爹好像很信任,看来任务不简单,但是要她花海柔知难而退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已经到这里了,你也不小了,自己应该懂得分辨了,不需要我这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了吧?”花海柔将“外人”两个字咬得很紧,既然郝心逸现在说的是他和他老爹的关系,那么她就顺着这个茬往下走,她就不相信这个小屁孩会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听谁的。自古有理便是王,只要她有理,不怕他会帮着他的狐狸老爹。按照她对郝心逸的了解他的内心可没有他老爹那么的坏。

再说她今天下午的话都是按照宇文越的口气来说的,如果真的吧兵符给她,那么相爷便也不是什么威胁了,顶多就算是一只顶着老虎皮的猫罢了。

到了那个时候她完全可以说服宇文越不要杀相爷,只是把他囚禁了便好,这样既解决了宇文越的困难,也算是解决了蓝月的险境,也不会违背了她今日说的话,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呢?

郝心逸沉默了,虽然她承认花海柔说的话确实有她在理的一方面,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老爹真的就像是她说的那样,这有待考察。

“好了,姐也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花海柔说走就走,绝不拖泥带水,站起身款款而去,独留郝心逸一个在沉思。

如果说花海柔的话对他一点触动都没有那是假的,他只是一时之间不能相信他老爹真的是那样的人罢了。

月亮越升越高,似乎挂在了天中央,郝心逸却没有回去的意思,他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花海柔哼着小调回自己的住处,她相信郝心逸一定会帮自己的,这是一种直觉,也是一种自信。

虽然她现在还是相信他老爹的那方面多,但是对时间会证明一切的,纸要包住火,谈何容易,只要给他一点点的契机,他就会把纸烧的一点不剩。

“回来了?”冷冷的声音让花海柔的兴趣顿时消散。

“庄世?”花海柔低喃一声“他怎么会在这里?”

庄世就像一尊雕像一般端端庄庄的站在她的门前。

“花海柔,你到底还要欺骗我多久?”庄世没有回头,只是满腹惆怅道。

“什么跟什么啊,莫名其妙。”花海柔疑惑道。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是怎么了,下午还是好好的嘛?

“今天晚上的那一幕我都看到了。”庄世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什么?你跟踪我?”花海柔登时跳了起来,他庄世竟然跟踪她!

庄世没有解释“就当是跟踪吧,如果说今天下午我看到的那一幕是巧合,那么今天晚上那一幕呢?也是巧合么?”

花海柔翻了个白眼,跟踪她还要她回答问题,做梦!

“对不起,无可奉告!”花海柔错过他,直接进了门“碰”关住了门,现在她气极了,她一向独来独往惯了,根本没有想到庄世会跟踪她,准确的说是太相信庄世了。可是今天她却跟踪她了。

也许在别的女人眼里这是一个男人爱极了一个女人的表现,但是在花海柔的眼里,这却是极其不尊重她的表现,她花海柔是什么人,难道他庄世还不清楚吗?竟然跟踪她。

庄世在门外站了一会,落寞的回去了。

在这个叫做花海柔的女人身上,他经历了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挫折,他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他从没有这样深切的想要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但是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落寞过。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对尘世的事情看淡了,但是当遇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才发现其实说看淡是因为还没有遇到。当初他放弃了皇位是因为他不愿意被束缚,那么现在他跟在一个女人身边时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被爱。

花海柔愤愤不平的拿屋子里花瓶里的花出气。“臭男人坏男人,让你跟踪我,让你跟踪我!”一片花瓣是一个庄世,那么一瓶花的花瓣就是千千万万个庄世了,足以看见花海柔对庄世跟踪她的这件事情的反感。她不愿意自己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人困在笼子里。她注定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如果让她呆在笼子里,还不如杀了他。

庄世的爱现在就是在给她编织笼子,她要打碎它。

发泄了一会,花海柔才躺上了床。

“哼哼,臭男人,我花海柔发誓,一个月一定不会理你的。”她没有想到这一次她真的言必行行必果,果真一个月没有理庄世。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丫鬟来服侍她起床,不习惯别人的服侍的花海柔直接把两个丫头轰出去,自己动气手来。

“土包子!”两个丫头脸色不善的轻轻唾弃一声,她们都是专门服侍相爷的专职丫鬟,本来相爷让他们来服侍花海柔的时候她们就不是很愿意,从花海柔的穿着上根本就是一个小地主,让他们这么高级的丫鬟来服侍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大材小用。

其实花海柔也听到了两人的话,只是懒得理它们而已,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何必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两个小丫鬟的身上呢,它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无所谓了。

吃早饭的时候,几人都是都大厅里吃饭。

相爷对庄世显得特别的殷勤,看的花海柔一阵的鄙视。

庄世几次欲言又止,花海柔都当做没有看见,只是一个劲的给郝心逸夹菜,害的郝心逸被庄世送来了好几个杀人的眼神。

相爷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却乐开了花,一个劲的夸自己的儿子。

只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心里那个纠结啊。

吃过饭之后,花海柔眼尖手快的揪住了想要逃跑的郝心逸。

“娃娃,今天陪我逛逛你们相府。”说完也不理会庄世郁闷的想要杀人的目光,大摇大摆的拉着郝心逸的胳膊离开了。

“公子,这……”相爷虽然看起来是为庄世纠结,但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的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庄世哼了一声,甩着袖子回自己的房间了“谁稀罕啊!”

花海柔拉着郝心逸的胳膊一路走到了相府大门才放开。

郝心逸虽然被花海柔的大气已经磨练了好几次了,但还是忍不住的有些颤抖。

花海柔做事实在是太霸道了,这是他的第一想法。

“好了,现在带着我转你们相府。”花海柔平复了一下心情,心平气和的对郝心逸说。

但是郝心逸可不认为她现在是心平气和,刚刚的情况他算是看出来了。花海柔现在的怒气估计都储存在了肚子里凝练成一颗颗炸弹了,只要有一点点火星铁定爆炸。他可不愿意做那个火星,更不愿意做那个无辜的人。

想到这里郝心逸变得很是乖巧,根本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现,带着花海柔在相符溜达。

花海柔还奇怪今天这个娃娃怎么没有持反对意见。

快中午的时候两人终于转到了一个亭子旁边。

“呼,累死了!”花海柔揉揉肩膀锤锤腰,天知道这相府有多么的大,转悠了一上午竟然还没有转悠完。

曲曲折折的亭台楼榭,含蓄的秀色园林,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高高在上的权利,原来有了权利就有了门面啊。

“你们家真大!”花海柔看看一旁身体崩的直直的郝心逸道。好厉害的小屁孩,转悠了一上午竟然没叫一声苦一声累,花海柔不由的对他高看了几分。

如果让花海柔知道郝心逸现在的想法一定不会对他高看了“呜呜……好累啊,多少年都没有干过这样的体力活了。”郝心逸不停的为自己哀叹,为什么只要遇到花海柔就绝对没有好事。

“娃娃啊,坐啊!”花海柔挪了挪身子,给花郝心逸腾出一点地方。

可是郝心逸却一点也不领情,一个劲的摇头“没事没事,我不累,我真的一点也不累。”花海柔虽然满腹疑虑但是却并没有询问。看来这小子还是对自己有戒心啊。

“不坐算了,还剩多少地方没有转了啊?”花海柔四面望望,竟然有水塘。

“哇!好漂亮的荷花!咦?还有鱼!不过这鱼可真小,肯定不能吃!”花海柔自顾自己的说,丝毫没有在意郝心逸快要憋成猪肝的脸。

他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活宝,吃?她什么时候见过厨师拿鲤鱼做菜的?这或许只有她才能想得到吧。

“娃娃,你过来!”花海柔向郝心逸招招手,还挤眉弄眼的。

“干什么?”郝心逸开始警觉,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不然花海柔不会是那个模样。

花海柔瞪着眼睛“叫你过来就过来,磨叽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嗯嗯嗯!”没想到郝心逸快速的点头。

花海柔一阵语结“一个小屁孩而已,要吃我也不吃你!过来!”

郝心逸好像打定主意了一般,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你过不过来,如果来我站起来就吃了你!”花海柔发现她真的有做大灰狼的潜质,现在就开始威胁小孩子了。

于是郝心逸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

“这不就好了。”花海柔在他的脑袋上弹了个脑崩,指着水塘里的鱼“娃娃,昨天我给你说的事情想得怎么样了?”

郝心逸一阵无语,说这话为什么要把他叫到她跟前,害的他好有压力。

“没有!”郝心逸很诚实的回答,昨天晚上花海柔走了之后他坐在门外想了一晚上,但是他还是相信他老爹,再怎么说那是他老爹,他不相信他谁还会相信他呢?

……

花海柔突然有些犯头痛“你一点点都没有想还是没想明白?”

他们身后的不远处,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瞧着他们两人的头几乎攒在了一起,他急急忙忙的退回去。

几个转身之后他跑进了一个房间“相爷。”此人对着相爷恭敬道“他们没干什么,一上午只是随便看了看,现在正与少爷仔赏鱼。”

“哦?”相爷不可置否的哦了声“他们又没有说什么?”

来人犹豫了很久“有……”

相爷笑了“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有什么事情的。”

来人唯唯诺诺的看了看相爷一眼“相爷……”

相爷正为自己的聪明而高兴,看到这个人这幅模样,于是有些不高兴“有什么话就说!”

“是!”这个人于是没有一点的隐瞒的将两人说的话说了一遍。

相爷的脸瞬间变得铁黑“你说……花海柔调戏少爷……”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都觉得很是不好意,堂堂一个相爷家的公子,竟然被一个女人调戏了,实在是……实在是有失体统啊!

来人也是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要在家围着灶台转,有了孩子好好抚养孩子便是了,可是这个女人不仅抛头露面,现在更是调戏相爷家的公子。这话说出去谁信啊,就是相信了那被骂的不仅仅是那个女子了,还有相爷家的公子,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竟然被一个娘们调戏了!

相爷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形容了,之间他的小眼睛里猛的精光一闪“当时逸儿说那个女人用强我还以为是逸儿胡说,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倒是真的明目张胆的开始了。”相爷想了想决定暂时不声张“那他们还说什么了吗?”

“他们……”来人刚准备说相爷就打断了他的话“凡是同类型的话就不用说了。”他是真的害怕通道更过分的话,或者是更过分的动作。

来人暗暗地吞了口口水“是!”

“他们没再说什么,只是少爷现在的情况貌似很不妙,相爷……”

“我知道了,你下去,这件事情不允许再给第三个人说!”相爷的语气是那么的不容拒绝。

“是!”来人也知道这件事情对相爷的面子是多么的重要,一旦这件事情泄露出去那么第一个被杀的人一定是他,因为这件事情只有他和相爷知道。

而庄世正在他的房间发泄呢,他实在是被花海柔折磨怕了,仅仅是这么半天他就像煎熬了几个世纪,可是作为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先低头,于是只能先这么了。

花海柔已经知道那个跟踪了他们一上午的人走了,嘴角微微上扬,他就不相信他能跟着他们一整天,知道他们走了之后花海柔将郝心逸按在座椅上。

“娃娃,我现在可是跟你很认真的说,现在我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小孩子,而是把你当成一个大人来看待的,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我自己,更是代表你们的国主,也就是宇文越,如果你真的能把你老爹的兵符给我,那么你老爹就不会死的,最起码他还能留一条命,但如果他真的谋反了,这是什么样的罪责你应该清楚。”花海柔现在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知道现在光凭什么法律已经不行了,这一点她算是看出来了。

郝心逸看看花海柔没有说话。

“我先回去了。”郝心逸只要一提到这个话题就想要后退。

花海柔对此也没有办法,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一点一点改变的,娃娃人虽然本质不坏,但是他的观念是从小养成的,哪能说改变就改变,这一点她也不想强求。

“哎!”花海柔刚想提醒郝心逸小心脚下,郝心逸就警觉的速度退了,这一切也就出在一个“速”字上,郝心逸根本没有看路就倒退,他倒退的角度刚好是水塘那边,于是乎……

“噗通!”花海柔急忙捂住眼睛“娃娃啊娃娃,算你倒霉,也只是湿透了罢了,自己爬出来吧。”

“救命啊!救……命……”郝心逸在水里扑腾着,可就是没有一点想要自己爬上来的意思。

花海柔实在看不下去“娃娃你笨啊,这么浅的水池根本淹不死人的。”

可是郝心逸只是扑腾“我……我怕……不怕水啊!”

“额……旱鸭子啊!旱的还很过分呢!”花海柔拍了一下额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她还以为郝心逸身在这么一个大泥潭里,应该有很多保命的招数的。

“好吧……”看着郝心逸一点一点的快要沉下去了,花海柔只得自己亲自动手了。

现在的水倒也不凉,只是郝心逸的求生欲实在是太强了,抱着花海柔的腰怎么也不按照她说的做。

“娃娃,你不要乱动!不然我们两个都会死在这里!”可是这个时候的郝心逸怎么会把这些话听进去,只是不停的扑腾,花海柔纵使有多能耐也是一个女子,在郝心逸的扑腾下,她的力气也用完了,两个人的身子都向下沉去。

“娃娃,你个笨蛋!”花海柔真的很想把郝心逸扔出去,可是现在郝心逸就好像牛皮膏药一样贴在她身上。看来,两个人就要一命呜呼了。“娃娃啊娃娃,你欠我一条命啊!”水已经漫过了花海柔的脖颈。

“救命啊!少爷落水了!快来人啊!”就在这时候,一个路过的丫鬟正巧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尖叫起来,丫鬟的尖叫声引来了更多的仆人。

“终于……”“咕噜”花海柔终于彻底的沉了下去。

“咳咳!”花海柔干咳两声,头好痛,身子也好热啊!

“呀!花小姐你醒了啊!”就在这时花海柔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她还奇怪是谁呢,只是这时她的眼睛很涨,根本没有办法张开。

“水……水……”花海柔轻轻呢喃一声。

一片冰凉缓缓的流进了她的喉咙,花海柔也没有犹豫,直接喝了下去。

“女人,你好点了吗?”

花海柔轻轻的睁开眼睛“娃娃?”

“嗯……”郝心逸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不起,连累了你。”

花海柔有些奇怪“庄世呢?”

“他……他在前天已经走了啊!”

额……

花海柔奇怪“前天?”

“是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就在那天早上,他已经走了。”郝心逸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很平淡的说道。

“他有没有说什么话?”

“没有,只是丫鬟说他走之时好像很失落。”郝心逸似乎在努力的回忆庄世走之时的情形,但是那个时候他正与花海柔在一起,怎么会知道庄世走只是的事情呢?

“好吧……”花海柔似乎知道庄世为什么走了,只是那个傻男人也太傻了吧,她只不过是与他怄气罢了,他竟然走了?

其实花海柔根本不知道,或者说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庄世根本没走,他只是在暗处罢了,现在他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花海柔,于是便想出了这样的办法,那天花海柔和郝心逸之所以能得救,完全是因为庄世,当时庄世是真的在跟踪花海柔,而那个时候他又以一个已经出了相府的人的身份在跟踪他们,看到他们双双落水,于是掐着嗓子把护卫引来的。

这件事情日后让花海柔知道之后还是一通笑,傻男人!

之后,花海柔在相府呆了多半个月才算是终于能下地了。

也就在她生病期间,相爷那里又发生了某些事情,只是这些事情他们都不知道罢了。

“兵符……兵符……谋反……”这到底能说明什么?到底能说明什么?

“相爷。”

“嗯。查到什么了没有?”

“回禀相爷,没有。”

相爷站在原地“不可能,当时逸儿昏迷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兵符的事情,还说什么谋反,绝对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

“现在他们又什么动静?”

“回禀相爷,花小姐只是和少爷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我还是觉得心里不安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不然逸儿不会说那样的话。他本就不是有心计的人,如果心里有事情不说出来他就会显得很是低沉,可是现在你看看他不是很低沉么?”

“这倒也是,属下也发现进来少爷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以前是内敛含蓄,现在是沉默。很多事情都很少跟老爷说,也不在出去玩了。”

他们在这里讨论郝心逸,那面郝心逸也在讨论他们。

“谢谢你救了我。”

“没事没事啦!不过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笨啊,抱着我就不放了,你不知道两个人的力量加起来会下沉的很快么?”花海柔不由的开始埋怨他。

郝心逸脸色一红“我……我那不是不会游泳吗?”

花海柔翻了个白眼“那么浅的水,你站直身子就没过你的肩?”

花海柔的话语直接让郝心逸的小脸徘红一片,他就是太怕水,才会那么不理智的!

“唉……,这庄世走的倒也潇洒!”这会花海柔半倚在树枝上,无限落寞的喝着闷酒。那庄世在房梁上看着也是万般纠结,这也是几度想要把那女人给拽下来!

这花海柔的身体无大碍了,郝心逸大清早的也是打算来找花海柔出去逛逛的,结果刚走到后厢房就看到花海柔斜倚在树枝上喝着闷酒呢。

“海柔!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本来坐在枝丫上就很容易摔下来,你一会要是喝醉了,这掉下来怎…,海柔!”这郝心逸也是乌鸦嘴,这话还么来得及说完,那花海柔身子便是一晃,摔落了下来。

这郝心逸刚跨出一步,一白影嗖的一声划过花海柔坠落的枝丫,再睁眼看看眼前哪里还有花海柔的足迹。

看到那惊险的一幕,庄世最终没能沉住气,飞身将花海柔带到了房檐上。

看着庄世,花海柔只是苦笑一声,她知道这个男人没走,刚刚她也并非真的醉了,她只是想要试探下那男人到底可以忍到什么时候。就算最后庄世没有接她,就算她真的会摔下来,她也不亏,不是正好可以验证下自己在危险中身体是否异变。人到了这个时候,顾忌的就很少了!

“海柔你……”庄世不可思议的看着花海柔推掉自己纵身跃下了房檐,难道花海柔至始至终都只是给自己设的局吗?她并未真的醉了?看到花海柔稳稳落地,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海柔!你还好吧?刚刚那是谁,你可吓死我了!”看着花海柔从房檐上轻巧的落下,郝心逸这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是从什么时候他也开始有些在意这女人了,为什么当初的那份害怕现在已经消之淡然了。

“我没事!走,今天得空陪我出去逛逛,我们也好好商量点事情!”刚刚是谁她也懒得说了,那男人在这个时候还宁愿躲着,就让他躲个干净吧!

“也好,我也正好有这个意思,不过要不要我去和老爹说一声啊?”郝心逸像个小孩一样的寻求着花海柔的意见。

“你多大个孩子,你现在才会喝奶吗?”一记脑瓜‘蹦’毫不犹豫的敲在了郝心逸的头上,花海柔觉着叫他娃娃一点没错,这样蠢的问题也就只有小孩子会问了。他都这么大了,出去还要告知爹娘一声吗?

“你又打我,你真的是个坏姐姐!”郝心逸气呼呼的说道,他都数不清这是花海柔第几次打他了,他现在还真的有些气闷,老爹都从来没打过他,眼前的女人是一次又一次的打他,包括在下人面前她也干过这样的事情,一点不给他面子。

庄世在房檐上看着他们亲昵的动作,也只有学着花海柔苦笑了,他们两个人似乎已经有了很深的一条鸿沟。

这郝心逸最后虽然没有去相爷那报告,可是相爷还是在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的儿子和那放荡的公主出去了,这一次他没有在派下人卫影跟出去,而是自己亲自上阵了。

要知道这相爷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一次花海柔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发现有人跟踪了吧!

在这喧闹的集市上,花海柔此刻倒更显得像个孩子了。上一次逛这条街市是被那萧魅伊给拉出看花灯的,不过好像没留下什么好印象。这一次她倒是有机会看看这街市上的小玩物了,以前她还是公主的时候,也只有在那深宫内院转悠的份,哪有机会来到闹市上闲散的玩一次。所以这会她看到那些新奇的小玩意也是舍不得松手了。

郝心逸跟在身后也只有一一付钱了,这街市还没逛掉四分之一,郝心逸口袋里的钱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可在看看那拿的起劲的花海柔,他也只能和老板说去相府取钱了,几个铺的老板也都算认得郝心逸,也都没有发难。

这相爷跟在他们的身后眼角直抽搐,看着花海柔的那个拿法他怕他家很快就要被这放荡公主败光了。

这会花海柔又兴匆匆的跑到了一个地摊前,这里是玩套小人的,花海柔看着新奇,也想玩,只是这个摊主只认钱不认人,硬要花海柔掏钱才肯给她圈,郝心逸被花海柔逼的没办法,也只能去钱庄取钱了,花海柔不愿跟着一起去就呆在原地等他了。

“那个老爷爷,现在人家已经去钱庄取钱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圈玩,套到了我也不要的!”这花海柔看着几个小孩玩的起劲也是眼馋的很呐,便也对摊主老爷爷撒起矫来了。

“没钱一边去,别挡着我做生意!”老爷爷才不管花海柔现在有多矫情呢,这会他只认钱,哪怕国主来了他估计也会要钱的。

“……”她花海柔何曾这么不被待见,真的是有够憋屈的,早知道她一定带点钱出来。

摊主老爷爷这铁面无私的,花海柔就凑到了小朋友那里看看能不能骗个圈圈玩玩了。

“那个小弟弟你好可爱哦,可不可以给姐姐个圈玩呢!套到了就是你的哦,姐姐可是百发百中的,要是不中姐姐就把这和田玉送你,这可是上好的玉佩哦!”说着花海柔真的拿下了随身携带的玉佩,这玉的价值足够买下整条街上的东西了(这街上不过就是些破烂玩意)。

只是那小孩回了句“姐姐骗小孩的东西,羞羞!”这娃说着还真的拿手在花海柔的脸上划了一下。

花海柔这时候的面色真的是气色混杂了,被一个小孩子这么说,她真的有够寒心的。好在这个时候郝心逸拿着一袋银子回来了,也带了写备用的银票,面值可都是一万两上的。

郝心逸来的及时也算是化开了花海柔此时的尴尬,只是被一个小孩子那么说了,她这心口也是留下了阴影,她发誓以后有什么也不会去和小孩子借,太折损面子了!

“海柔,银子拿回来了,喏!”看着郝心逸递过来的钱袋,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郝心逸身上好像少了点东西,只是她一时又想� �起来了。

“干嘛这么看着我?”花海柔莫名其妙的盯着他,郝心逸实在费解。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郝心逸,我说我买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你不会给我扔了吧!”她说呢,怎么看郝心逸都是一身轻松的,合计着人家是直接把她买的小玩意给弄丢了。

“呃!海柔你别急,是我忘在了钱庄,我这就去取!你先在这里玩一会,我马上就回来!”当时拎了太多东西,接钱的时候他就随意放在了一边的桌上,然后他就忘记拿了。

“去吧!下次带上你的脑子出来逛街!”花海柔鄙夷的说道。

郝心逸委屈的扁了扁嘴,他本就是小孩子心性,也就是在认识了花海柔之后才学着怎么样去关心别人,但是毕竟是被别人关心惯了的人,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学会如何去关心别人呢?

花海柔可不管这些,她本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习惯了吆喝身边的人,就是庄世贵为广顺国的大皇子不也被她整的服服帖帖么?

“我去了!”郝心逸虽然脸上表现的很是委屈,但是心里早已经打定主意去了,自从花海柔救了他之后,他对花海柔的态度也在不经意间转变了不少,这一点或许他自己并没有发现。但是花海柔却是发现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更加卖力的想要让这个单纯的娃娃能跟着自己的脚步走。

跟在他们身后的相爷很为自己的儿子鸣不平,他的儿子平日里他自己都舍不得使唤,没想到现在却被这个放荡公主当下人一样使唤,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再怎么说他也是广顺国的相爷,郝心逸可是他唯一的儿子,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却要像个下人一样伺候着别人,他的心里当然不会好过,只是碍于现在自己的处境因而只能把这件事情都记在心里,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此时此刻挺心疼他的儿子。

“好啦,看你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我可没有欺负你的心思。”花海柔被郝心逸的表情逗笑了,在他的肩头轻轻的拍了一下,这个小娃娃,她是越看越觉得可爱,他老爹那么坏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来这么一个单纯可爱的儿子呢?花海柔不禁犯了疑问。

郝心逸本就只是逗一下花海柔,见她笑的开心,也跟着傻愣愣的笑了起来“我把东西忘在了桌上,估计老板也不会怎么样的。还不如一会回去的时候再拿。好不好?”他似是在征询花海柔的意见。

花海柔四下望了一圈,她还没有玩够,而刚才郝心逸拿的东西确实很多,如果现在过去拿上估计就得打道回府,既然这样那就放着好了。

“好吧。不过一会那些东西都是你拿哦!”先跟他商量好,不然一会那么多的东西说不定还要她拿,她才不要做苦力了。

郝心逸脸色发苦“可不可以一人一半?”

“不行!”不待他说什么,花海柔立马否决,如果现在答应他,那一会肯定拿的东西少不了,她喜欢,但是并不代表她爱拿啊。

隐匿在人群里的庄世看着他们亲昵的动作,心里有些发苦,他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他不去理他,她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理他?

这时候,身为皇室成员的那种优越感已经开始动摇了。

郝心逸不是相爷的儿子吗?他不也是荣华富贵之人吗?从小被相爷捧在手心里,现在不也照样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花海柔的身边吗?

他定定的望着两人肩并肩的走在热闹的大街上,突然发现他与这一切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们两个反倒像是融入了这人流的海洋,而他自己却作为一粒沙子被沉淀了出来。

相爷眯着眼看着两人似在争执,但是不用猜他都知道,结果肯定是自己的儿子输了,自从遇到了花海柔他就从来没有赢过。

“可是……可是东西真的很多啊。”郝心逸耷拉着脑袋,妄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花海柔心软,但是花海柔是什么人,这样的小把戏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心中笑笑,也不说出来。

“卖糖葫芦喽!又大又红的糖葫芦!”一阵吆喝声将两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糖葫芦!”花海柔眼睛一亮“娃娃,跟着付钱!”花海柔急急忙忙拉着郝心逸的胳膊快步跑上去,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想到糖葫芦的味道,花海柔的唾液已经不受控制的在加速分泌。

郝心逸只能傻愣愣的被花海柔拖着走,他算是明白了,感情他就是钱袋子啊!

“大叔,要两串糖葫芦,不对……要……算了,全给我好了!”想了一下花海柔干脆连人家的老家伙都要过来了。

郝心逸傻愣愣的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海柔,不是吧?你全要!”他的心里早已经在翻腾了。哪有这样吃东西的啊,简直……像猪!

花海柔瞪了他一眼,随便拿下来一串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付钱就好了,这年头钱袋子都会说话了。”

卖糖葫芦的大叔高兴的嘴巴都咧到了脑后勺,他们这是小本生意,一天能卖这么多就不错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来了个开门红,怪不得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听到喜鹊在叫,原来是在报喜啊。

郝心逸弱弱的瞥了一眼花海柔,看着她毫无顾忌的吃相,郝心逸不自觉的退了几步,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和她撇开关系。他见过那么多的名媛千金没一个像她这般的,她们的吃相是那么的优雅,再看花海柔,他只能用粗鲁来形容了。不过有一点,那些名媛千金的那些优雅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做作,而花海柔是那么的肆无忌惮表现出了真我,这个年代敢这么做的也只有那些江湖儿女了,可她和他说的身世却是公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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