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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伤害她

贺文渊和杨岸飞虽然都不是性子暴戾之人,甚至对他们稍有了解的人都觉得他们对人不错,与人之间不会表现出任何身份上的居高之势,即便是有人有这样的感觉,亦只是因为他们本身的气场作祟罢了。

但这不代表他们又有多善,至少在某些事情面前,他们绝对不会是善类,比如现在。

两个男人各自心爱的女人受辱,即便是安宁可以归为咎由自取,可是对杨岸飞来说,依旧是像一把刀插入他的心脏,让他痛苦不已。

安宁爱不爱自己是一回事,她做了什么是一回事,单单就她受辱这件事,他是真的难以承受的。

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啊……

杨岸飞踹过男人一脚过后,似乎还有些不解恨,于是接着又是几脚招呼到他的身上,男人的惨叫声顿时变得更加凄厉。

那张布满鲜血的脸因为惨遭叫而变得更加地丑陋,甚至惨到连贺文渊都有些看不下去。

且如果此时不是贺文渊和杨岸飞而换作其他人的话,说不定早就被他恶心到吐了。

男人叫得越惨,杨岸飞心里就越火。一想到安宁被这个人渣……他就恨不能让男人惨死当场,想着,脚竟又是不自主地踹上男人的身体。

男人被他连续地这么个踹法,本来就已经伤得不轻的他最后连嚎叫声都变得小了下去。

他姿势难看地趴在地上,颧骨处的血似乎已经没再像先前那样流得厉害,但糊了满脸,有的竟是已经微微凝固。

听着他口中“哼哼”出声,杨岸飞一股火燃得更旺。只是这次他刚要再抬脚招呼,却被贺文渊出声制住。

“岸飞!”

杨岸飞停下动作,抬眼看了一眼贺文渊,贺文渊则又继续:“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没错,这个男人是该打甚至该死,可是却不能死在他们的手上。无论这男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杀人偿命是自古不变的道理,贺文渊纵使再有势,却也不能知法犯法。

杨岸飞恨恨地看着地上的男人,总算是没有再动武。

而到此,关于这个男人身上的事情勉强算是告了一段落,也令路兮琳的事真相大白,对此,贺文渊略微地松了口气。

他起身走向包房大门,杨岸飞紧随其后。

出了包房,杨岸飞扭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朝门外的人吩咐了一声“扔远点”,便跟贺文渊一前一后离开了酒店。

上了贺文渊的车,两人并肩坐在主副驾驶的椅子上,相对都有些沉默无言。

事情到这一步,是两个人都没有料想到的。

路兮琳没有遭遇不幸,对贺文渊来说自然是值得庆幸的事,可是安宁……想到她,贺文渊的心情变得很复杂。

他忽然想到自己询问安宁要找出施暴人为她找回公道的时候,安宁却苦苦哀求自己的情景。

那时他只单纯的以为她是跟路兮琳一样,怕没脸做人,所以才会阻止他,可是现在,他终于明白安宁为什么既不愿报警,也不让他调查。

原来一切还是因为路兮琳,因为事情一旦查下去,一切就什么都再来藏不住了……

而除了贺文渊外,同样复杂的,还有杨岸飞。

贺文渊没有马上开车离开,两人在车上坐了一会儿,甚至还看到了男人被自己手下从酒店架出来的情景,看着手下开车离开后,沉默了片刻的车房终于传来杨岸飞的声音。

“其实你早就知道宁宁被……的事了对不对?”

平静的语气,像是前面的愤怒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而面对贺文渊,他的愤怒本来就无理可循。

听到他的询问,贺文渊也不再隐瞒。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杨岸飞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出差那段时间!”

杨岸飞默了默,忽然想到自己出差回来的时候得知安宁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事。

“在医院的半个月,其实是因为那件事?”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段时间正是安宁跟他走得近的时候,他不知道安宁的心思,自然也认为那时自己是在跟安宁交往,所以此刻,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有立场质问。

贺文渊望着车子前方,轻轻地叹了一声,说:“怎么告诉你,难道要我直接地跟你说,宁宁被人轮奸了?那我跟你说了之后呢?你让宁宁怎么面对你?”

无论安宁不让报警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如果当时告诉杨岸飞,她一定是难过的。没有哪个女人在自己受到污辱后还能够平静地面对爱着自己的人,就像当时的路兮琳一样,她不也提心吊胆心惊胆战地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吗?

“那怀孕的事呢?”

贺文渊说完,杨岸飞顺着又想到了安宁怀孕的事,于是又开口问他,而现在想来,怀孕的事似乎也好像有了新的头绪。

“现在你觉得那个孩子是谁的?”贺文渊也不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反问他。

而杨岸飞听他反问,心里自然也明了了几分。

贺文渊扫了一眼后视镜,看到他沉默的模样,于是也不在意他是否回应,便又自顾地继续说道:“宁宁发现自己怀孕过后,我原本是想让她悄悄地处理掉孩子,却不料她身体状况不好,加上她害怕,所以没能做成手术。而后很快我妈也发现了她怀孕的事,那段时间正好你跟宁宁走得近,我妈以为孩子是你的,宁宁不敢让你知道,情急之下便谎称是我的孩子。后来因为我不愿揽下这件事,宁宁又怕我逼迫她去做手术,于是一个人离家出走了,也就是我说她出去旅游那几天。后来是因为有人发现了她,我又向她保证不会强迫她去做手术手,她才答应跟我回来。而我为了不让这件事情在你那儿穿帮,虽然不情愿,最后还是默认了下来。”

贺文渊一脸平静地将当时的情况告诉杨岸飞,杨岸飞变得更加沉默。

他忽然想到路兮琳说的那些话。

她说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有一天你会真正的明白……

她说请你相信贺文渊,像以前一样……

她说安宁也许已经不再是你爱的那个安宁了……

她说贺文渊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想到这里,杨岸飞也终于明白了路兮琳对自己说过的话,原来一切都意有所指,然而为了顾及他的感受,路兮琳却并没有将一切说透,反是帮着贺文渊一起承受了所有的委屈和辛苦。

“我现在知道太太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了……”敛了敛思绪,杨岸飞轻笑了一声,缓声说。

贺文渊扭头看了他一眼,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感觉到他的目光,杨岸飞也转过头看向他,然后勾起唇角笑道:“她说你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贺文渊听罢,不由地扬了唇角,眉眼含笑。

“太太是个好女人,幸好她没有遭遇不幸!”杨岸飞由衷的说,说完,心里却又忍不住地划过一丝心痛,一抹忧伤亦随即蒙上眼眶。

和这样的路兮琳比起来,安宁……为什么自己爱的女人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她比我想像的更好!”贺文渊毫不避讳的赞美,杨岸飞却唯有一声苦笑。

随后,车房内又再次陷入沉默。

两人都淡淡地望着窗外,各自的心里都是暗流汹涌。

“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主动打破沉默的还是杨岸飞,而现在对于这件事情,主动权决定权各种权力,都在贺文渊的手上。

“说说看你的建议!”贺文渊敛了思绪,反问杨岸飞。

杨岸飞默了默,问:“会送宁宁坐牢吗?”

“你觉得不该吗?”

“可是她毕竟也是受害者!”

不管怎么说,要杨岸飞真正的狠心,他是做不到的,他甚至希望贺文渊都不要这么绝决。

“那是她咎由自取!”贺文渊淡淡的回答。

“她……”

“好了,先别再说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贺文渊打断杨岸飞的话,他当然知道杨岸飞的心情,也理解他的心情,可是这件事不同于其它的小事,他不会因为谁的一句话而受任何的影响。

杨岸飞没再说话,贺文渊则发动了车子回了公司。

他之所以没有马上回家,是现在不是他认为的最好的时机。

杨岸飞回到公司后,一整个下午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他想去看安宁,可是好几次走到办公室门口,手都已经握到门把上了,却仍然收了回来。

看到她又能怎么样呢?质问她吗?可是自己如何问得出口,再说听到了自己的质问,她又该如何面对自己?杨岸飞几乎都不能想,只是心里又堵又痛,却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这件事不是关系到别人,而是路兮琳,贺文渊的妻子,贺家的大少奶奶!

在贺文渊面前,纵使自己再有心帮安宁,也无论如何都开不了那个口,也站不稳那个立场!

其实比起他,贺文渊也好不到哪里去。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被阳光笼罩的城市,每一幢高楼的外面都似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一般,纯粹而美丽,就像曾经的安宁。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宁已经变得再也不是自己宠爱的那个安宁了?

就这样在窗前站了许久,许许多多的思绪从脑子里面一一划过,让贺文渊有些犹豫,只是终究,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一个决定。

或许有些残忍,但伤害路兮琳,他绝对不允许!

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还有那些现在在他看来早就无所谓的什么责任与歉疚,让路兮琳饱受了太多的委屈与痛苦,所以他不能再让她有一丁点的不安,他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能够安安心心平平静静地生活。

下班后,贺文渊嘱咐杨岸飞让他先去贺后,便自己回了新屋。

到的时候,路兮琳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因为事先打了电话说要回来,所以路兮琳掐好了时间准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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